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田园农女,腹黑夫君宠妻无度

  当大萱最先反应过来,她一把拧住小白的耳朵,叫道,"叫你不要出声没听懂吗,你都把野鸡吓跑了。"

  "村姑你轻点,哇,好痛,"小白惨叫声布满山谷,"我怎么知道它们那么胆小,我看你们都没出手,所以提醒你们而已。"

  "我们还要你提醒,"大萱说道,此时手上的力气又加了几分。

  "村姑,你脾气不要那么差,都赶上杀人了。"

  "你是人吗?"

  "我现在就是个人,还是个小帅哥呢。"

  "大萱他是谁啊,我们怎么不认识,是我们村的吗?"朱明明问道。

  "不是,是镇上李老板的孙子,"大萱愤愤说道。

  "像你,那么笨,"朱明明笑道。

  "你说谁笨呢?"小白怒叫。

  "行了,一人少说一句,还要不要打野味了,要继续就跟我走,"虎妞说完了,重新背上背篓往前面走去。

  大家都跟上。

  但他们运气不好,走了好大一会都没见着野味,倒是见着了个陷阱。

  这块地杂草丛生,前方的杂草倒了厚厚一片,约一米长。

  "绕过它走,"朱明明指向倒了一大片的杂草说道。

  "为什么呀,绕过它可得多走一截路,"虎妞说道。

  "那里是个陷阱,专门为猎物准备的,"朱明明说道。

  虎妞不信,她走到杂草堆里,把盖在上边的草拨开,里面是一个又大又深的坑,隐约还看到几把刀竖在那里,锋利的刀片朝上。

  真是一个陷阱,如果不幸掉进去,不死也残了。

  众人打了个冷颤,纷纷绕着它走。

  "现在是往哪里走啊,"朱明明问道。

  "继续往里面走,找有水的地方,咱们再休息,"虎妞说道。

  "会不会碰到吃人的东西啊,"大萱问道,心里有隐隐的兴奋,好像在野外生存。

  "你个乌鸦嘴,我们还没到深山里面,哪会碰到那些东西,"朱明明说道。

  眼里有不知名的恐惧,前几年他家的一个亲戚进山,碰到猎食的老虎,跑不赢,被当场吃掉,他爹他们找到时,只剩下身上穿的衣服,和满地的血迹,就连骨头都不知所终,他爹平常就告诫,不能随便进山。

  "碰到跑就是了,有什么可怕的,难道朱明明你怕了,"大萱说道。

  她以前可是学校有名的运动健儿,每年校运会长跑短跑都能拿第一。

  "谁说我怕了,我才不会怕呢,"朱明明说道,语气明显底气不足。

  "那就走吧,"大萱说道。

  众人跟着有阳光的地方走去,果然隐约看到一片空旷的地方。

  "往那里去,肯定有水,"虎妞开心说道。

  他们出门没准备水袋,现在都渴死了。

  众人加快脚步穿过灌木林,终于真正看到河流,那是一条像瀑布一样的河,水从高处倾泻而下,然后急速流动,又从一个陡坡继续倾泻而下。

  "终于看到水了,"小白两眼泛光,直径往前走去。

  "等一下,"大萱把他拉了回来,说道,"你们看,那黑乎乎的是什么动物?"

  众人同时往那里看去,那动物体型庞大,四肢粗短,头长耳小,全身呈黑色,正低头在喝水的样子。

  "快走,是野猪,会吃人的,"朱明明说道。

  今天运气也忒好的,还没走进深山就遇到野猪,要是被它看到就危险了。

  "我要水,"小白说道,不理会他的话,就要继续往前走。

  "你疯了么,都说不能去,有危险,"大萱小声骂道,再次把他拉回来。

  小白想靠近水源想得都要疯了,他一把甩开手,大声道,"村姑你给我放手。"

  大萱三人不理他,眼睛直直望那只野猪,那只野猪似乎听到声音,往他们这边看了过来。

  "遭了,它发现我们了,快跑,"朱明明说完,拉旁边的虎妞往回路跑去。

  大萱也拉着小白就跑。

  身后有沉重的步子声追逐而来。

  "快,我们分开走,"大萱边跑边说道,"小白,虎妞你们往山下走,找你爹他们,朱明明,我们俩跑的快,我们负责引开,不然我们四个都跑不掉。"

  好,大家也不再犹豫,跑了一截路,只有大萱跟朱明明的速度跟体能最好。

  虎妞拉着小白直径往下坡跑去,朱明明跟大萱特意停下来一会,让野猪看到了他们两个,才继续往前跑。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野猪发出愉悦的低吼,他们俩心里忐忑不安,前方杂草丛生,时不时有带刺的杂根,每被刺一次,速度就慢一分。

  而野猪皮糙肉厚,一路畅通无阻,没有停留。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跑不过,大萱边跑边思考,终于,天无绝人之路。

  大萱望着脚下的杂草,灵机一动。

  "朱明明,快,咱们往刚刚那个陷阱跑去,把它引进去,"大萱边跑边说道。

  朱明明点头,眼下只能这样了。

  有了解决的办法,他们俩速度更加快了,就像绝望中的希望,能激发自身的潜能。

  他们两个把野猪甩了远些了,野猪发出愤怒的低吼,速度也加快许多。

  "快,陷阱就在前方,坚持住,"大萱说道。

  朱明明回头看了一眼,着急说道,"野猪也加快速度了,快赶上我们了。"

  大萱回头看一眼,说道,"那就没时间绕过陷阱了,我们跳过去。"

  跟跳远一样,一米多长,她跳的过,但是朱明明。

  "你跳不跳的过去,"大萱问道,此时他们跑了很久,呼吸急速厚重。

  "肯定没问题啦,"朱明明不忘白了她一眼,竟然小看他堂堂男子汉。

  离那个陷阱还剩四米,三米,二米,一米,"准备,起跳,"大萱慢慢说道,此刻不能急,不然摔下去的就是他们自己了。

  大萱站在陷阱面前,把手往后一甩,身体腾起,整个人跃过了陷阱,这时朱明明也跳了过来。

  不跑了,跑不动了,但愿这头猪不聪明,不要学他们跳跃。

  事实上,猪,不管是家猪还是野猪,还是比较笨的,野猪看他们不跑了,速度也减了下来,慢悠悠的走到他们面前。

  黝黑的眼珠发光,看到猎物那种发光。屁孩拿到钱时,大萱已成朱家村的风云人物。

  现在她每天的事就是整理好折耳根,然后送去镇上,好累,她娘每天要干农活,没有时间帮忙,不如请个人,一天给十文钱工钱。

  说干就干,大萱在门口贴招工:现招聘二十岁以上四十岁以下会认字会送货的人员一名,负责每天整理打包送货,工钱每天十文钱。

  大萱想到会来人,却没想到第一个来的便是隔壁王氏。

  "王大婶是来拿鸡蛋钱的吗?"这几天忙,倒把这事搁了。

  王氏咧嘴,讨好道,"那鸡蛋权当送你娘的,不要钱,"风水轮流转呀,本来穷得鸡蛋都吃不上,现在人家有钱请帮工。

  大萱拿十文钱放王氏手上,这种人的便宜可占不得,指不定后面有个大坑呢,王氏的嘴脸她早已看清。

  王氏也不推,转眼就把十文钱放自个口袋,道,"今天过来想问问,你这是不是在招人吗?"

  "是啊,"大萱微笑道。

  "你看我行不,"王氏问。

  "不行"

  "我做事麻利勤快,况且咱们可是多年邻居呢,"王氏很想要这个工作,家里处处要花钱。

  大萱冷笑,"我不想要你。"

  王氏顿时觉得被当猴耍,破口大骂,"你个小兔崽子,有两个钱了不起,改天你爹娶二房,有你受的。"

  "关你屁事,我就不请你怎么着。"

  王氏骂骂咧咧,好一会才出去,看来家里得养条狗,专咬泼妇。

  第二个来人是朱平叔,不是亲的,只是辈分这样称呼,他为人憨厚老实。

  "大萱妞,三平叔来你这做事,行不,"他问道,春耕农活差不多完成,他得找事做。

  大萱刚想答应,门外传来她大娘的声音,"大萱,你那工作我要了,不过十文钱少了,得十五文,"钱氏理所当然。

  大萱今天钱氏穿一身新衣服,一身肥肉都快把衣服撑爆了,这衣服料子一看便知是她买的那匹,她气不打一处来。

  "已经招好人了。"大萱不想看到她。

  "你招人也要找熟人啊,找个不熟的不放心的,"钱氏喵了旁边的朱平几眼。

  "我们家的事就不劳大娘插手了,"大萱道。

  "我是你大娘,你家的事我有权利插手,你看看你娘,啥都不会,啥都帮不上忙,"姚氏不要脸道。

  大萱最见不得别人说她娘,"朱平叔,把她赶出去这工作就是你的了,"她想这个女人赶紧消失。

  朱平本来就讨厌她,他打算扛她出去,发现她太重,根本扛不住,只能连拖带拉把她弄出门口。

  钱氏并没走,站在门口骂骂咧咧。

  大萱脑袋疼,不是说古代人贤良淑德,三从四德吗?咋遇上的都是泼妇。

  钱氏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你个小兔崽子,没良心的兔崽子,好活给外人也不给自家人,小心遭雷劈,小兔崽子..."

  门口外有小部分的八卦女人在围观,窃窃私语。

  大萱本来就脾气不好,钱氏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她打两盘水就往门口泼,连续泼两次啊。

  钱氏成落汤鸡,大萱一副无辜状,"大娘,你怎么在门口啊。"

  周围顿时一阵大笑,气死人不偿命啊。

  钱氏冲进去,一副要干架的样子,家里只有大萱,她铁定打不过,她往钱氏那里丢脸盆,钱氏后退几步趁乱跑出来。

  钱氏气死了,原本以为可以揍她一顿,让这小兔崽子跑了,钱氏跑出去追"小兔崽子,你别跑。"钱氏笨重的身子跑起来相当滑稽。

  大萱每跑一段路回头向钱氏招手,"大娘,我在这,快来啊。"

  钱氏上气不接下气,依然追不上。

  大萱跑到村头再也跑不动了,便停下来休息,料想大娘也追不到这。

  "大萱,你在这干嘛,"身后有人拍下她肩膀。

  大萱转身过来,原来是村长儿子朱明明。

  "朱明明下次不要这么吓人行不,"大萱被他吓出一身冷汗。

  "你是不是做亏心事了,"朱明明打趣道。

  "你才做亏心事,"大萱指他手上的鸟蛋。

  "鸟蛋很香的,"朱明明把鸟蛋拎在跟前。

  "分我一点呗,"大萱没吃过这个。

  "我知道哪里还有鸟窝,去不去,"朱明明诱惑她。

  "好啊好啊,"大萱从来没掏过鸟窝。

  朱明明说的鸟窝就在武叔家,屋后的屋檐上,"他家屋后那个鸟窝可大了,里面肯定有许多鸟蛋,"朱明明想着都流口水。

  "会不会被发现。"

  "不会的,他家只有他一个人,这时候估计还没回家,"朱明明好像很了解他的一举一动。

  从村头到朱武并不远,过了河就到了,只是他家偏僻,旁边只住他家一户,他家只有三间茅草屋,屋门紧关,外面只有一圈矮围栏。

  "在屋后面,我们爬进去,"朱明明小声道。

  不一会他俩就翻进去了,还没走到屋后面就听到屋里面有女人说话声。

  朱武叔没娶媳妇呢?哪来的女人,两个人悄悄在茅屋外找条缝探进去。

  朱武叔跟村上的寡妇共睡一个被窝,隐约还听到他们谈话。

  "三武,你什么时候娶我,我只想做你的妻子,"寡妇道。

  "娟儿,等我攒够二十两,我就带你离开这里,"武郎把她的头抱在怀里。

  "本来不用背井离乡的,都怪朱国当年非要强娶我,如今他得报应死了,我还是不甘心,"寡妇眼里有恨意。

  这时朱明明往外跑去,大萱跟了出去,"你干嘛去,那么急。"

  "奸夫****,我要告诉我爹去,"朱明明愤怒道。

  "可能他们之间是真爱呢,"大萱不希望有情人被拆散,就算最后真的背井离乡。

  "不守妇道,我要让我爹把她抓起来浸猪笼,"朱明明不懂什么叫真爱,女人就要守妇道,不守妇道,就要去浸猪笼,他爹说的。

  大萱拽都拽不住,她又跑回朱武那里,在外面大喊,"村长已经知道你跟娟儿苟且,现在在赶来路上,你们好自为之,"说完她就跑回家。

  黄昏下姚氏在门口焦急望着,"娘,"大萱鼻子发酸,立马投入娘亲的怀抱。

  "你跑去哪里了,那么晚不回来,娘听说今天的事了,娘不生气,只是你下次不能再这样对你大娘不敬,毕竟她是长辈,"姚氏语重心长道。

  "嗯嗯,我以后听娘的,"大萱把她抱得更紧。

  这天晚上大萱做一晚上噩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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