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田园农女,腹黑夫君宠妻无度

  "叔叔,"大萱甜甜的叫道,"我们千里迢迢过来就是为了定"不要了,"朱明白大手一摆,"我又不识字,数人数就好了,反正我家投权叔,"他说道。

  人群又热闹起来,"这个主意好,找个人专门登记就好了。"

  于是乎,有的人去登记有的人继续做菜,没人把站在一旁朱有钱当回事。

  他气得要是,刘氏大喊要找县令,可惜无人理她。

  他们站也不是,否则就弱了气势,走也不是,否则就是胆小。

  最后结果出来了,朱权当选村长,朱权顿时笑得合不拢嘴,本来说给大儿子三国当村长的,既然大家都让他当,那就当当吧,半辈子都没耍过威风。

  只是朱三国脸色很难看很难看,本来说是他当村长,转眼就是他老子当了,轮到他该要多久啊。

  "朱有钱,现在村长选出来了,你退位吧,"一人说道。

  "屁,我才不会让位,明明年后才选的,现在选算怎么回事,"朱有钱说道。

  "没事,他爱退位不退位,我们以后有事找权叔就好,"一个人说道。

  "嗯,看他怎么嘚瑟,"又一人说道。

  "算了,算了,"朱权摆摆手,这样也没必要,"那就年后再竞选吧,到时候名正言顺的,否则人家会看我们朱家村的笑话,觉得我们朱家村起内讧,这样说出去不好听。"

  "那就算了吧,"朱明白说道,他现在是站在他们这边的,完全听从他们的话。

  "那好吧,就让他蹦跶几天,"一人说道。

  "行了行了,我们摆台吃饭吧,"朱权说道。

  他一说话,大家都奉为圣旨,个个动起来,只有朱有钱夫妇站在风中凌乱。

  "村长,要不要留下来吃饭,"朱权笑呵呵说道,他今天的笑是真心实意的。

  朱有钱跟吃苍蝇一样难受,"不必了,我家什么没有啊,谁稀罕一顿饭,哼,"他说道。

  "哼,有什么了不起,"一人说道,"天天不干活都有白米饭吃,还不是压榨我们这些人的,好意思炫耀。"

  "是啊,他也好意思,"又一人不客气说道。

  一想到以后不是他当村长,众人胆子也大起来,说话也不客气,反正大家都一样。

  他们那么拥护朱权,当然也是因为朱三民,现在朱三民是村上混的最好的人,加上他们一家人都不错,他们也就愿意。

  朱有钱夫妇本来想揪出说话的那人出来,他们却越说越过分,只得气得走开了。

  "走了最好,省得在这里影响我们吃饭,"朱明白吐了口吐沫说道。

  ...

  "爹娘,我想去外婆家,"大萱说道,在朱家村不好玩。

  "等过年吧,现在不适合也没时间,"朱三民说道。

  "离过年还早,我现在就想去,"大萱说道。

  "怎么了,"姚氏问道,一般情况下女儿不会这样。

  "我想去看看虎妞,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大萱说道。

  "你急什么,初二就回门了,总会回来的,再说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闲啊,虎妞成亲了,可是要忙里忙外的,她婆婆可不会帮她,"姚氏说道。

  "有什么可忙的,过年东西就那么多,再多也弄不了,"大萱说道。

  "算了算了,不跟你说了,反正我是说不过你的,"姚氏说道,"我要去睡觉了,大概是多年没怀孕老了,感觉身体很没劲。"

  "娘,你可要多吃点,身体最重要,"大萱担忧说道。

  "说来也搞笑,以前想着只要能吃上大米饭,就会很幸福,现在不仅吃上了,还可以天天吃肉,但就是吃不进去。"

  "你呀,就是好日子过惯了,"朱三民说道,"看我天天在忙,回家恨不得吃上四五碗饭,家里人多,有时候都没吃饱呢。"

  "真的吗?"姚氏惊讶了,"你当时怎么不说啊,可以多做点的。"

  "逗你们的,"朱三民笑道,"我可是家里的主人,哪里会饿得着我,你们说是不是。"

  姚氏笑了起来,二大萱则在沉思,"爹娘,你说要不要叫舅舅他们搬出去住,毕竟人太多了也不方便。"

  个人住个家,多几个人开销也是很大的。

  "我倒是想啊,"朱三民说道,"就怕你娘不同意。"

  "娘,你怎么说?"大萱问道。

  "我是想个大哥他们住一块,不过久了的确不方便,"姚氏说道。

  "我觉得舅舅他们都把我们家,当场自己家了,使唤起人来比我们还要顺手,"大萱说道,"再这样下去,估计爹都不能做主了。"

  "你有什么想法,"朱三民问道,爹朱权不止一次給他提醒,他都没当回事,今天女儿说起,他其实还是偏向自家的。

  "不然给银子吧,吃住总要银子,一个月十两差不多吧,"大萱说道。

  "十两会不会太多了,"姚氏说道,毕竟大嫂很抠门的。

  "还多啊?"大萱说道,"家里一天的菜钱都有一两了,不想想多少张嘴吃饭的。"

  "那就十两银子吧,"朱三民说道,"要是不同意他们就另外找房子,不然我应付不了你爷爷奶奶。"

  ...

  "爹娘,奶奶,我们什么时候回白杨镇啊,"姚阳炎问道。

  刘氏骂道,"你傻啊,这才是我们的家,回哪里去啊,白杨镇过年才能去。"

  "唉,不知道大萱他们在干嘛,忽然发现在家好无聊啊,"姚阳炎说道。

  "无聊过来帮我杀猪,"刘氏说道,"你现在越来越得了了,除了大萱,都没人叫的动你,敢情你是大萱生的,不是娘生的了。"

  一想到这个她就幽怨,为什么就喜欢听大萱的话呢。

  "杀猪我不会,我只会吃,娘,"姚阳炎说道。

  "吃吃吃,吃野菜去,今晚不能吃肉,"刘氏说道。

  "那可不行,大萱说了,我要长个子的,要吃肉才行,"姚阳炎说道。

  刘氏笑了,不过不是为他的话笑,而是为现在的好日子而笑,村上上百户人家,只有她家可以杀整头猪吃,能不高兴吗?多少人探着望着,不停吞口水,想吃得紧。

  她现在的风头简直比村长夫人还要威风,知道她是朱家粉馆的都一副羡慕嫉妒的表情。,价钱方面如果我们定做得多能不能便宜些?"

  管事的男人终于抬眼看了他们,不过是在看大萱,每天跟许多人打交道,有些人过于高傲有些人没脸没皮央求,只有这女孩说话不卑不亢,听着就觉得舒服。

  "便宜是可以,数量越多越便宜,不同形状,不同厚度的价钱也都不一样,不知道你们要定多少?"管事说道,语气已经没有先前的冷漠。

  "我们的要求是要在碗身打一行字,而碗的形状,"大萱不知道怎么说,"叔叔能否给我一张纸?"大萱问道。

  管事犹豫了一下便叫人拿出一张宣纸,大萱把事先准备好的木炭笔,就是用木烧成炭的黑色树枝,大萱在家烧火无意中发现的一种树枝,用它来画东西有现代铅笔的效果,她便烧成炭了留下来。

  起初大家都不知道她要干嘛,写字画画应该用毛笔才对,大萱不理会他们的疑惑,快速地在宣纸上画一个碗的形状,此碗敞口,尖唇,腹斜收,斜壁圈足,胎体轻薄。

  还没等管事从惊艳中回神过来,大萱说道,"你们能否照这个来生产,碗里外及圈足内均施白釉即可,然后碗敞口往下一点,写朱家粉馆四个字,"大萱说着在宣纸上写朱家粉馆四个字,"这个碗不要釉上彩,能否便宜些?"

  管事没回答他的话,而很焦急地招呼身旁的人,"快,快叫刘师傅来,快点去。"

  以往他们只知道在瓷器上上彩,就是那些青花,釉里红跟釉下彩等,还没想过在改变碗的形状跟厚度,明显画上的这个碗比平常做出来的体态轻盈,形状雅观的多。

  大萱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他们愿不愿意做,可这里的碗不是一般的厚重,她不喜欢,正好她的素描水平不错,就画了在现代老家常用的公碗,就是蒸扣肉的那种碗,上面敞口很大,下面急速收小。

  大萱刚想鼓起勇气问,那边一个四十几岁的人一身泥巴脏兮兮的跑了过来,"管事的,大热天的我忙得很,你有什么事快点说,我还得回去干活呢!"

  管事不理会他的抱怨,一把拉他到宣纸跟前,"你看这个碗,"管事说道,此时他的眼睛还瞪得老大。

  这会轮到这师傅眼睛瞪得大了,"这这碗还可以制作这种形状,太雅观了,"刘师傅发亮的眼睛里流出了激动的泪水,"谁,谁那么有才华?"刘师傅转眼看向众人。

  "我啊,"大萱说道,难道她的一个无心之举又创造了一次轰动,这古代真是太好混了吧,在老家天天捧这公碗吃饭,来这里成了香饽饽,看来自个是上帝宠儿,别说做一个名垂青史的人物,估计做个武则天都手到擒来,她美美的想。

  刘师傅激动地抖动她的肩膀,害得她不得不从美梦里醒来,"小姑娘,你太有才了,太厉害..."

  大萱被她抖得满身疼,她忍不住说道,"你先放手,放手啊。"

  刘师傅回过神来,自知自己失礼,便放了收手,但眼中的激动狂热还没褪去。

  管事知道刘师傅此人天天闷在泥巴里,除了捣鼓这些玩意什么都不会,从刘师傅的眼中看得出,这个碗会引起轰动,搞不好会是小南窑的翻身依仗,他一边计算着怎么推销出去,一边想着如何用最少的银子把第一批制作权拿在手里。

  "这样好不好,"管事说道,"我们会按照你的要求做出来,一批五百个碗,而且,不要你们出一分钱。"

  朱三民惊得眼睛都忘记眨了,大萱也有些吃惊,看来商机不小啊,虽然不是对自己。

  "只要你们应允我们也可以生产这种碗,但不能告诉别家,"管事继续说道。

  大萱脑袋飞转着,意思是把占先市场权留给他们,而自家不要花钱买,虽然占了大便宜是他们,但说到底自己也没亏,何况无论答不答应他,他也会着力生产,自己何不卖个好,结一段善缘呢。

  "行,答应你,我们只是想做小本生意,就在白杨镇内,你们可以派人调查,不要到时候泄露了机密,怪我们两家通吃,我可不应这个罪名,"大萱说道。

  管事哈哈大笑,他刚想警告一番,没想到这小姑娘自己倒把话说完了,"大家合作愉快就好,"他笑着说道。

  当然,调查是必须要的,小南窑说不定就靠这次翻盘,可不能有一丝闪失。

  大萱自然知道他的意思,"那制作好了,你们派人给我们送去,行不?从白杨镇到青州实在太远了,"大萱说道。

  "一定一定,到时候最先出的那批给你们送过去,"管事笑着说道。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到时候送白杨镇四方街的朱家粉馆就好,"大萱说道。

  上马车好一会,朱三民还是想不通,"怎么就不要钱了呢?白白送五百个碗,可要几十两呢!毕竟是定做的。"

  "因为那个碗不只值那个价,所以他们才愿意吃亏,实际上根本就没亏,以退为进罢了,"大萱说道,无论哪个时代的人都聪明狡猾。

  朱三民是懂非懂,干脆不问了,反正有女儿在,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女儿的主意跟见识越来越多了,难道自个不在家这半年,女儿长大那么多?朱三民摇摇头,表示想不明白,但女儿对家人的爱一直没变。

  青州程家内院。

  一个约十岁的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爹娘,爷爷真的要把我许给那个瘫子吗?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要,我不想跟瘫子过一辈子,"她见爹娘沉默不语,心中更气,一手把桌上的茶壶摔倒在地,然后趴在上面哭。

  妇人不知怎么安慰才好,她也不想,"青青,你爷爷不是那个意思,他还没有那个打算,你还小怎么会把你嫁出去呢?"妇人过去抱住女儿,干脆也跟她哭了起来。

  男人本来就为生意烦恼不已,此刻一屋子哭哭啼啼,他真想一头撞死算了,"都别哭了,行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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