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危险来临
单喜良看着李小云倔强的眼神,叹了口气,放下鞭子,解释道:“就几片安眠药,二爷今天要办大事,这小犊子太耽误事,让他睡一天一宿。”
“啊?……他还是个孩子,你喂他吃安眠药,要吃坏了可咱办?”李小云情绪有些激动,声音也不自觉的大了起来。
“你特么喊啥?就你那个傻儿子,智力早就不发育了,吃几片安眠药,还能更傻吗?”单喜良抓起鞭子,斜斜的抽在李小云的肩背上。
李小云吃疼,闷哼一声,歪头看着地面,不再说话。
“欠抽地玩应,就是特么贱。”单喜良骂完,又换上一副笑容,继续道:“今早,我看见申羽手里拿个玉佩,却绿的,一看就是好玩应。我去他家老屋一看,你猜怎么着?山墙都塌了,这玉佩指定是祖传的,得老值钱了。”
单喜良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又道:“咱给他设个局,把那玉佩整来,那可就发大了,一块上好的玉佩能值好几百万呢!这样,我瞅这小子是去城里了,你一会儿换一身露肉的衣服,捯饬漂亮的,去村口等申羽,叫他晚上来你家吃饭。
到时候给他酒里下药,只要他敢把酒喝了,就算是头母猪,他都得脱裤子上喽!哈哈……你俩上炕之后,我再拿手机冲出来拍照,这人证物证都有了,他还敢不交出玉佩?他敢不给,咱就告他强女干。”
李小云听到这么阴狠的主意,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反驳道:“申羽平时人挺好的,谁家牲口有病了,他都能给治好,前些天他还给大黄治过病呢,再说了,小虎上次走丢了,也是申羽帮着找回来的,他对我们娘俩有恩哪!这么缺德的事我不干。”
“你特么的又欠抽是不?”
话音未落,鞭子已经狠狠的抽在李小云的肩头,李小云这次躲都没躲,直挺挺的承受着鞭打,眼睛坚定的看着单喜良,那意思就是,你打死我,我也不做。
抽了几鞭子,单喜良停住了手,看着李小云坚定的眼神非常不理解,以前这个懦弱的女人,只要自己连打带吓的,叫她干什么,她都不敢反抗,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个申羽就值得她变成这样?
眯起三角眼,想了想,突然,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阴森森的道:“贱货,信不信二爷把大黄牵进来,让你明白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大黄几个月没临幸你了,你是不是又想了?啊?”
李小云一听这话,瞬间混身如同打摆子一样抖动起来,单喜良这个不能人道的东西可是异常变态,不管什么变态的事情,他都能干得出来。
“你怎么折磨我都行,反正我不做,坑害恩人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我做不出来。”李小云身体犹自在颤抖,但眼神却异常的坚定。
“艹泥马的,你特么想死,是不是?”单喜良一抓住李小云的头发,强迫她斜仰着头,然后俯下身,脸对脸,恶狠狠的道:“贱货,今天这事,你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不仅要办,还得给二爷办的漂亮的。要不然,哼哼……”
单喜良一指西屋,威胁道:“老子能让你的傻儿子睡一天一宿,也能让他睡一辈子,你信不信……”
李小云听着单喜良咬牙切齿的用小虎的性命威胁自己,坚定的眼神立刻化为了惊恐,慌忙道:“二爷,奴婢错了,奴婢做就是了,您千万可别对小虎下手啊,他要是有个好歹,奴婢也不活了。”
单喜良一看李小云吓的开始求饶,鄙视一笑,回身坐在炕上,翘起二郎腿,继续威胁道:“反正这小犊子总碍事,一了百了,也挺好!”
“二爷,奴婢求您了,不能啊!”李小云连续磕了数个响头,额头处红肿起来,跪着向前爬了几步,抓住单喜良的裤腿,哀求道:“二爷,奴婢做,奴婢做还不行吗?”
啪了一声,单喜良扇了李小云一个大耳光,骂道:“你真特么贱,滚起来,给二爷倒酒。”
“是,二爷!”
李小云拿起一瓶白酒,给单喜良倒了满满一小杯,然后双手捧着瓶酒至于胸前,端平,站得笔直,一动不动。
单喜良已经盘脚上炕,炕桌上有两盘炒菜,一盘鸡蛋炒瓜片,一盘腊肉炒榛蘑,看单喜良吃得一脸享受的表情,李小云的手艺应该不差。
酒杯喝光,李小云便上前倒酒,复而平端酒瓶,站直。这伺候的架式,比古代丫鬟伺候老爷还要更加规矩。
喝了两杯小酒,单喜良扭头看着李小云,说道:“别看申羽他家欠了债,他为了躲债住在咱村,都特么混成兽医了,但你知道不?他老申家可是世代中医啊!特别是申羽他爷爷,好几十年的老中医,老有名了,指定攒老了好玩应了,咱这玉佩指定得值好几百万。嘿嘿……”
在单喜良看来,申羽的玉佩早已是他的囊中之物,玉佩还没到手呢,就开始憧憬,有钱之后的美好了。
李小云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眼前的小酒杯,酒杯喝光,就倒上,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动作,眼神平静的可怕。
单喜良吃饱喝得了,拍拍手,起身下地,冷笑着说道:“二爷出去一趟,一会儿回来,得给这小子整点好药!”
“奴婢恭送二爷,给二爷磕头跪安!”
李小云恭敬的跪在地上磕头,等听着单喜良出了大门,急急起身,奔向西屋,趴在门上,隔着门玻璃向炕上的小虎望去,见小虎依然安睡,李小云紧咬着嘴唇,两行清泪,默默的流下。
…………
申羽正走得有些累了,听到后来传来四轮子的声音,转头一看正是同村的,便搭了个顺风车到县里。坐公交车到了明玉胡同,古玩街就在这里。
迈步走进了第一家店铺,店主是一个四十出头,留着山羊胡的干瘦男子,身穿一件黑色唐装,未语先笑,给人如沐春风之感。
“这位小兄弟,你是看东西啊,还是有东西要出手啊?”
申羽神秘兮兮的回道:“我这有点好东西,老板你给看看,出个价呗!”
山羊胡眉毛一挑,这明显是个农村的土鳖嘛!内心鄙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领着申羽在一侧的方桌前坐下。
申羽把红布包着的银元放到桌子上,一字排开,静静等着山羊胡来鉴定。
山羊胡眼神突然一亮,随后平静的逐一观看银元,看过后,淡淡的开口道:“银元是真的,一枚我出一千块,怎么样?”
申羽摇了摇头,没吱声。心想原来这袁大头这么值钱啊?心里真乐开了花,美的不要不要的,可是表面上还装作很为难的样子。
“你可以去打听打听,就这银元,整条街也没有出这么高价收的,我是有个朋友正好要收藏,我帮忙收,所以才给这么高的价格,你看……”山羊胡卖力的劝说着。
“唉,好吧!我这也是急着用钱,五千就五千吧!”申羽拿了钱,走出了店铺,脸上洋溢着春风,满心的欢喜。
申羽刚刚走出店门,那山羊的男子捏起其中一枚银元,乐的手舞足蹈,脸上露出无法言表的喜悦,可惜这一幕没有被申羽看到,要不一定得气晕过去,因为申羽不知道实际上自己吃了大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