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阳光……
蓝天白云……
微风拂过……
玉米地里……
绿绿的芳草混着少女香, 在周遭空气中上下浮动。
少女脆生生地笑笑, 令他情不自禁地低头,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美好的娇颜,水润粉嫩的双唇仿佛是个漩涡。
无辜娇嗔的眼神更是勾着他, 让忘记其他一切, 只剩下眼前这位美丽地少女。
他情难自禁地揽上了她那柔软的腰肢,这腰细得不盈一握。
他一个用力就将她托起来, 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肌肉紧绷的双臂上,这样更方便亲热。
毕竟她长得娇小, 只堪堪到他的肩,深黑的眼底压抑不了欲-望的火苗。
他俯下身,猝不及防地低头狠狠压住她的唇。
她脆生生的笑声, 戛然而止。
片刻后,才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般, 挣扎着, 推攘着。
想要推开他,没门。
他轻松将人钳制在怀中, 掌心托着她, 让她两脚圈住他的窄腰。
为了吻得更深入,轻松将那捣乱的双手紧紧抓在背后!
起初, 只是唇瓣与唇瓣的贴合、摩擦、吮-吸,他虔诚如教徒……
但,不可抑制地想要得到更多,咬着那由粉嫩变朱红的唇瓣, 强力顶开她的牙关。
在她口腔内张驱直入,攻城略地。
与其同时,将她推倒,压到已有一人高的玉米地里。
这个时候,他已顾不上那是玉米,那是粮细。
炙热的唇舌没有一刻放松,他不知节制地在她口中肆意扫荡。
她就像甜滋滋的糖果,让他不肯离开,收紧双臂,他们全身上下都贴合在一起。
他直截了当镶在少女那最富神秘感之处,不留一点缝隙,他趋于本能地开始。
泄过之后。
他,还觉得不够,这是隔靴搔痒。
将她那高举过头顶的纤纤玉腕松开。
他空出自己那带着老茧的双手从腰间探入。
“啪!”衣衫半褪的她。
他眼中的疯狂被一巴掌打醒,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自己怎能这样对江静兰呢?
自己恨不得捧着她。
他悔恨地狠拍自己的脑袋。
少女从玉米地里起身,转身欲走,被他一手拉住手腕,急急的解释着,生怕她这一走,以后就当做两人谁也不认识谁——
“江静兰,我喜欢你。”
“不走可不可以?你可以再打我一下,不,两下。”
“第一眼看见你,我就知道你是我的。”
“不不不,别走,不不不,别走。”
“你听我把话说完,我刚刚是鬼迷了心窍,我伤害谁也不会伤害你啊!”
“江静兰,我喜欢你。”
……
大床上,杨铁峰一个激灵,由极致慌乱的梦中醒来。
他缓缓坐起身,□□里已是一片狼藉。
刚刚沉浸在梦里的着急,在清醒后渐渐恢复冷静。
他若无其事的下了床,从屋内炉子上提了水壶,倒了水,脱下裤衩,清理了下自己。他已经习惯。
每过数日,就会梦见江静兰一回,一开始只是遥遥望着她……到大胆地拉起她的小手……然后是香她的俏脸……最后是亲上了她的小嘴……这一回,他压倒了她。
他没有觉得这样不对。他要做的是接近她,得到她,让美梦成真!可,她离他那么遥远!如果……
1974年,12月
农村,分农忙与农闲。
所谓‘冬闲’,是指冬季农闲,一般是12月-次年2月,或者北方小麦播种后,到第二年开春。
江静兰还记挂着那八分自留地里的大白菜与胡萝卜,可听杨大姐的意思,还得等一等,再收。
老知青们已请假回家过年了。他们一早就指点过他们,这里‘家家户户都会储大白菜’,而冬储大白菜是一项浩大的工程,得先将出土大白菜先放在朝阳地方晾几日,然后就放入一早准备好的菜窖里,可以吃一个冬天,一直吃到明年开春。
这一天中午,江静兰刚刚用过午饭,立于屋檐下晒着太阳,如今已进入寒冬腊月,不需要天天洗衣裳,就算天天洗内衣裤、洗袜子也是用屋内炉子里烧开的热水兑冷水,兑成温水,戴上手套再洗。
阳光下,江静兰手拖着腮,蹙眉思索:一个冬天,天天只搞一个大白菜,是不是太单调了些。她眉眼低垂,长长的眼睫毛自然的卷翘着,秀挺的鼻梁,花瓣般的红唇,温婉灵秀。
“对了,可以在屋里种蒜苗啊。”她自言自语地道,一双杏仁似得眼睛,黑白分明,清澈见底,可娇憨可清纯。
她一击掌,想了想,就直接回了屋,锁上木门,意识进入空间,开始寻找种植的书籍,如今的储物空间内(在灵气空间的半空中,无限高的储物空间)可真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啊!
花了近半小时,才找出一本栽培蒜苗的儿童图片读物,江静兰笑了笑,就准备自种蒜苗。
江静兰没有选择水培,选择了土培。
南关村有一批毛竹林,因而什么竹筐、什么竹蓝很多,她在空屋里随意寻了寻,就寻着了废弃的竹筐与竹蓝,捡来就做了自己的栽培箱,在栽培箱内装些土,她选白皮蒜为种(白皮蒜蒜瓣多而小,出苗快,产量高,成本低)。
江静兰平一平栽培箱内的土,把选好的蒜头一个挨一个地摆在栽培箱内,又在上面再撒3-4厘米的沙土,然后倒水浸湿土壤。
ok,一切搞定。
江静兰笑着抬头,一抬头就瞧到高大魁梧地杨铁峰正在不远处屋檐下盯着她瞧。有男人盯着她看,她已习惯,没有脸红,没有躲闪,而是大大方方地对他着嫣然一笑。笑后,冲着屋内喊:“陆令仪,帮我把盆里的热水端出来。”
“诶,好咧,来咧!”话落,围着宽大厚实红色围巾的陆令仪踏着棉拖鞋,踢踢踏踏地出了她自己的屋,又踢踢踏踏进了江静兰的屋,才端着搪瓷盆出来,放在地上,见江静兰在洗粘了土壤的手,好奇地问:“种好啦。什么时候可以吃啊?”问了话,总感觉对面有人在看,可今天就她们俩人在知青点啊,于是抬头,见到是杨铁峰,便打了招呼:“杨同志,你来,有事吗?”知青点在村尾,除了杨大姐,很少有人过来的。
说起蒜苗,江静兰很有成就感,耐心解释着:“过一段时间,蒜苗就会长出来了,长到大约十五厘米左右时,就可以准备吃了。”收割蒜苗的时候不能连根拔起,而是最好用剪刀从底部剪掉,留下一点点茎,这样过一段时间后,如果营养充足,断口处还会再长出新蒜苗来,就象韭菜一样。
杨铁峰认真听江静兰解释完毕,才说明来意:“嗯,找小江同志有点事。”
“找我啊?”江静兰用毛巾擦干湿露露的手,指了指自己,见对方慎重点头,笑着道:“进屋来,进屋来,外面冷。”言罢,自己先转身回了暖烘烘的屋,旌德县的冬天真冷,一进入腊月,几乎人手一个火‘称’,提着那火称特别爽啊,有老人的家中还会有围腰盖着跑,听说过年时用细粮打了年糕,还可以放上去烤呢。
江静兰的小屋内,几乎是每天都生着炉子(睡觉前就不点了,她在灵气空间睡觉呢),还好这知青点是瓦房,不然还真怕会着火呢!早上,一起床,江静兰开始点炉子,然后会在点好的炉子上面放一壶水烧着,不多一会,屋子暖了,水也热了,早起的时候用刚烧热的水洗个脸,感觉和后世热水器里出的水一点也不一样。
“杨同志,请坐请坐。”江静兰对跟着进屋的高个儿男人一笑,指了指放上了布垫子的竹椅,自己取了两个干净的玻璃杯,泡了两杯白茶,白茶是旌德的特产之一。
“别忙,别忙。”见江静兰为他泡茶,为他端炒板栗,炒瓜子儿,嘴上推着,心里美着呢。
“上回你帮我送信,还没有感谢你呢?还有农忙时,你帮我干活。”江静兰还特特给他打开了一个水果罐头,别看这罐头在这年代是个稀罕物,可江静兰却是不吃的,她灵气空间内还有灵果呢,她的储物空间还有整筐整筐的水果没吃呢。她有几个罐头,都是姜北从部队里寄给她的,可她也寄出了不少好物还他,别的不说,就是灵米粉(灵米磨成的粉)就是千金难买的,不多,只寄了500克,让他冲开水喝。
杨铁峰接过江静兰亲自打开的水果罐头,心里甜蜜蜜的,嘴上却说:“小江同志,你太客气了。这是你的包裹单,是上海寄来的。”杨铁峰强压下心里的喜悦,江静兰对他真好……三下五除二地将水果罐头消灭掉,伸手将一张包裹单从棉袄口袋掏出,放在离江静兰比较近的竹桌上。
“哦,谢谢,大冷大,还让你专门送过来。”江静兰看向那张包裹单,是上海市寄来了,是原主家里寄来的。
“我愿意。”杨铁峰低不可闻的喃喃着,可还是让五官敏感的江静兰听清了。
江静兰听之为不知,笑道:“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呢?!”
“我正有事情求你呢?”
“哦,你说说,看我能不能帮得上忙?”如果帮不上,那也不能让我办。
杨铁峰立马打蛇随棍上,道:“我前不久去了一趟县城,带回了一套书,是高中课本,我在自学,不过,有很多看不大懂。想,请你当我的老师。成不?”
“成是成。可,我也不一定会啊。要不?这样子吧。”说到这里,江静兰低头,端起玻璃杯,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玻璃杯里不烫不凉地白茶,而脑子却是快速的转动着,片刻之后,才道:“我在复习,陆令仪在自学高中课本,加上其它知青,那我们成立一个‘学习小组’,如何?”你要追求我,我是不反对的;你因我爱读书,而投其所好,这一点挺不错……可是,在这落后的村里,如果说没有确定的、说得出口的正当理由在,那总是不好听。
“好,你说咋办就咋办?”杨铁峰有些不敢相信这样容易就能接近她。当然什么都可以依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