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澜下乡的时间, 正是秋收前一个月的淡季。
正正好, 可以先让刘玉澜习惯习惯农村的下地劳作生活,她适应的十分好,还暗暗与赵仁建勾搭上。
在她来牛家屯的一周后, 就在男知青屋, 将赵仁建扑倒,吃干抹净。
事后, 一得到老处|男——赵仁建的元阳,刘玉澜就将赵仁建按了睡穴, 悄悄起身,满足的回了隔壁女知青屋。
她也懒得再去冲澡,只是简单的用湿毛巾擦拭胸口留下的口水, 后背和臀部的汗迹……便自己躺平,入定, 开始吸收元阳。
次日, 刘玉澜精神焕发的起身,目前已经是一层修为。
本来, 刘玉澜是计划开始慢慢的吸收丹田内的浓缩灵气团, 这不是有老处|男送上门来吗?
不吸,白不吸。
还有一个月后便是秋收, 劳作的秋收。
刘玉澜明白只用一个月的时间,在只有夜间吸收的情况下是很难进入一层修为的。
只好走捷径,要不然,没了灵气养护的皮肤会变黑变粗糙, 她可舍不得啦。
爱美,是她生生世世的追求。
已经勾搭成|奸这回事,刘玉澜与赵仁建谁也不敢向旁人说起。
私下约定,等那个牛丁香出嫁先,要不然指不定如何给他们小鞋穿呢?
刘玉澜是不惧的,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偷偷摸摸的事情,更有情趣。
这一天下工时。
赵仁建正大光明的过来女知青屋门前,高兴的告诉她们过几天,有电影队下乡,先在十里之外的黄家屯放电影,问她们要不要去看?
“要的,要的。到时一起去吧。”最活泼的李纯纯立马道,她的好姐妹卫莲飞在一旁微笑点头。
原来李纯纯和卫莲飞是从小就认识的邻居,她们是南方姑娘,是三年前一同下乡的。
“刘玉澜一起去吗?”赵仁建故作镇定的望向正在炒菜的刘玉澜。
“好的,谢谢你,赵仁建。”刘玉澜抬头,冲他笑了笑。今天轮到她做饭。夏天蔬菜瓜果多,刘玉澜将几种蔬菜放在一块,快速的翻炒,只加了几滴油。
“不客气。”赵仁建快速的接了一句,边转身边告辞道:“那我先走了。”他没有问那个沉默的邱珍珠,那个女知青是去年年初从农场转过来的老知青,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个屁也打听不出来。
刘玉澜低下头,无声的笑了笑。
耳边是李纯纯叽叽喳喳,兴奋的说话声,什么能看上一回电影,太高兴了,在这里每天唯一的娱乐就是睡觉,太闷了,等等。
李纯纯个子小小巧巧的,性子也是孩子气的很。
黄家屯与牛家屯相隔不过十里路。
两村之间,做亲的人家可不少呢,次日几乎整个牛家屯的老老少少都知道了这个消息,大姑娘小媳妇,你约我,我约她,没有人不想去看场电影。
知青们和村民总是隔着什么,玩不到一块儿。
是不会约的,不,牛丁香早早就约赵仁建,只是赵仁建充耳不闻,快快的离开。
到了放电影的那一晚。
吃过晚饭后。
为了赶时间,刘玉澜与李纯纯、卫莲飞一同进了小石屋澡间,快速的开始擦洗身体,都没有时间关心关心另两个大姑娘的身材好不好。
直到,刘玉澜穿上干净的衣服时,才听到李纯纯笑着,奇道:“玉澜,你长的真白。怎么没有毛呢?”
“有的,就是没有你长的茂盛罢了。”刘玉澜是没有看清她的,但是听话听音,说她没有毛,那她一定多毛哦。
开这种黄|腔,她才不怕呢。
“讨厌。”果然,李纯纯妹子羞的低下头,不搭理她了。
出了澡间,刘玉澜回了屋,她放下搪瓷盆,问对面炕尾正低着头,趴在一个带锁的长条木箱子上头,写字的邱珍珠:“邱姐,你不一起去吗?”
闻言,邱珍珠顿了下,摇了摇头,又接着下笔。
“我觉得你还是去,我们三个人与前头的赵仁建都离开,万一有什么人进来,那你一个姑娘家家的,不安全。”刘玉澜小声提议着。
她是觉得李纯纯与卫莲飞粘在一块,如同连体婴般,那自己只能与赵仁建走一块说说话,如此一交流,那眼神一对就会被人看出来,想拉邱珍珠出来拦一拦。
邱珍珠愣了半分钟,点头道了声:“好。谢谢你的提醒。”
她怎么从来没有想过这一点,之前在农场的教训还不够吗?
只因为自己没有给农场主任好处,又不同意将干净身子给他,他竟然连自己的父母亲去世,都不允许自己回去一趟。
恨之入骨的她熬了几年,才捉到了他的把柄,聪明的她明白凭自己的成分就算回城也得不了什么好,因此没有要回城名额,也没有要工人名额。
只有一个要求,那便是远远的离开农场,要去东北农村,插队。
刘玉澜笑了笑,见时间还早,便出去接着洗头,没有灵气空间,自己弯腰洗头,擦干头发,挺费时费力,用肥皂洗头,那感觉真心不好受。
四女一男,五个知青跟着牛家屯提着小板凳的老老少少往黄家屯出发,如同过年般,身上还带着瓜子花生豆子等零嘴。
到了半路,牛丁香身边跟着两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一见赵仁建便凑过来跟李纯纯搭话,可是那眼神却是直勾勾瞄向赵仁建。
赵仁建目不斜视,加快了步伐,越过三三两两凑一块说话的老老少少,在一个拐弯时,大胆的爬上了路边的大树。
好在今晚有月光,安静的坐着,等待着刘玉澜路过跟前。
想着,得将这个牛丁香不动声色的解决掉,不说远远的打发掉,那也得嫁出牛家屯,要不然他与刘玉澜就不能安安生生的、正大光明的在一起。
他不想偷偷摸摸,他不想完事后一个人孤单的躺在炕上品尝着那种美妙的滋味。
被这样漠视的牛丁香只是嗔怪的跺跺脚,与李纯纯说话也便心不在焉起来,三言两语的结束话题,就带着两个好姐妹,急急的追了上去。
刘玉澜是在大队上见过几回牛丁香,是个爱唱|红|色歌曲的大姑娘,长得美丽且健康,那大眼睛、高鼻子、厚嘴巴的五官,那前突后翘的身材,着实大气美丽,且性|感。
像刘玉澜印象中一名叫宁静的演员。
等牛丁香气呼呼的跑开后,李纯纯并再也憋不住,小声地拉住刚来的不了解情况的刘玉澜,小声说八卦。
刘玉澜立马竖起耳朵听着——
原来,在牛丁香八岁那年,无意中落水被路过的赵仁建救过,抱着送回牛大队长家里。
救命之恩呢?
那赵仁建在牛家屯的地位便不同,从而也影响到知青们在牛家屯的地位。
冬日农闲有知青组织的扫盲班;知青们可以跟村社员一样有自留地,可以养鸡和养猪;还有知青们可以第一时间取到自己完好无损的包裹和信件电报,以及每个月的六块生活补贴和少许票据。
不光光如此,之后赵仁建常去队长家吃便饭。
当然他还是比较自觉的,次次带着自己口粮去的,他对牛嫂子的厨艺赞不绝口。
那时候牛嫂子刚嫁进牛大队长家没几年,才生下长孙牛大壮不久,那时候牛丁香的老娘还活着呢。
这一去来往,便是好些年,只差没有搬到牛大队长家里住下。
一直到,牛丁香情窦初开。
在家里嚷嚷的要嫁给赵仁建,他才不敢去吃饭,私下与牛大队长说自己向来只当丁香是小妹妹,还有他要回城的,丁香妹妹这个性子不合适去大城市过日子,他是家里独子,得与父母亲挤在小小两间门房,等等。
又,对粘过来的牛丁香板着脸说明,家里父母亲是不允许他找个不认识的本地姑娘结婚。
牛丁香追问要如何才能嫁给他,赵仁建说考上高中,他要娶的老婆,至少得是个高中生,不然没有共同话题。
他明明知道牛丁香就是个不爱读书的,牛大队长送她去公社小学,她就是不去。最后,只在扫盲班认几个大字。
赵仁建对这事件处理的明朗,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他开始自己做饭。
当时牛丁香才十四岁,大家只当她在开玩笑,牛大队长也没有怪过赵仁建。
而,牛丁香也没有自我提升,去念书。
哪知牛丁香这一追,便是四五年之久,像她这般年纪的大姑娘大多数已经嫁人生子。
就连在县城上班每个月拿几十块工资的二婚头上门提亲,也没有同意。
还有黄家屯黄大队长的小儿子,也十分稀罕牛丁香。
更不提牛家屯这个个如狼似虎的未婚小伙子,为了牛丁香是将婚事托了一年又一年,最大的那个小伙子今年已经二十一二岁,还是没有同意家里找对象结婚,只说要等牛丁香嫁给他。
为此,牛家屯的姑娘与姑娘她娘都希望牛丁香早早的嫁出村,要不然……说不定会出什么丑事。
还当真一语成谶,按原来的事件走向。
两年后,水蜜桃般成熟的牛丁香,被黄家屯大队长的大儿子套了麻袋打晕抱走,关在自家的地窖,纯纯抱着睡了一夜。
可是,牛丁香一夜未归,就算是清白的身子,还是坏了名声。
可,牛丁香没有如黄家小子的意,嫁给他,她恨不得吃了他的肉,喝了她的血,最后嫁去了县城那个二婚头老男人。
不光如此,她不知如何还搭上省城的文工团的领导,进了文工团,先是当了临时工,慢慢转了正。
改革开放后,牛丁香便离婚,下海,成了先富起来的那一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