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飞雪左手托着一个木制的圆盘,圆盘里放着一碟肉,一壶酒,一个酒杯,外加一双筷子。
她脸上罩着黑纱,身上穿着与舞轻罗款式相同的黑袍,半条左臂露在外面,肌肤胜雪,光滑细腻。
那黑袍薄如蝉翼,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现。
丰满的胸,纤细的腰,两条修长圆润的腿。
阳开山眯着一双眼上下打量着她,嘿嘿笑道:"你是那迎客女子的什么人?"
舞飞雪一双浅蓝色的明眸瞅着他,柔声道:"奴家舞飞雪,她是我的女儿,名叫舞轻罗。"
说着,她抬起右手,将罩在脸上的黑纱摘了下来。
阳开山的呼吸不由地顿了顿。
她那张脸白皙美艳,丝毫不比舞轻罗差,反而多了一份成熟的妩媚。
阳开山哈哈笑了笑:"飞雪...轻罗,好名字!你端着这些酒食,是来送给我的吗?"
舞飞雪瞅着他,秋波流转,轻声道:"尊驾入住小店,飞雪不胜欢喜,带着这点酒食来给尊驾享用,聊表寸心。"
阳开山哈哈一笑,指了指房中的那张小床,对舞飞雪道:"放在床上吧!"
舞飞雪托着木盘进了门,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款款向小床走了过去。
阳开山扭过头,盯着她的屁股狠狠地看了一眼,把房门关好,转身走了回来。
舞飞雪弯着腰,把木盘轻轻放在床上。
阳开山走到她身后,伸出一只大手,狠狠地抓在了她那丰满圆润的臀上。
舞飞雪嘤咛一声扭回了头,一双媚眼瞅着他,娇嗔道:"尊驾的手好重,就不知道怜香惜玉一点吗?"
说完,她扭了扭腰肢,慢慢站直了身子。
阳开山哈哈笑了笑,一只大手从她丰满的臀上挪到了纤细的腰间,瞅着她道:"妙人儿,陪我喝两杯如何?"
"尊驾吩咐,奴家岂敢不遵?"
舞飞雪娇滴滴地道,转身在床沿上坐了下来。
阳开山也在床沿上坐下,伸手将那个木盘拿过来,放在了两人的中间。
舞飞雪伸出一双玉手,斟了满满一杯酒,笑吟吟地递到了阳开山的面前。
那酒呈血红色,散发出浓烈的腥气。
阳开山道:"妙人儿,这是什么酒?"
舞飞雪一双媚眼瞅着他,似笑非笑地道:"这是用修罗山中一种异兽的血酿成的血酒,对你们男人大有好处!"
"是吗?"
阳开山赶紧接过酒杯,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又伸出舌头尝了尝,点了点头:"果然是好酒!"
他张口将那杯血酒一饮而尽,顿时觉得小腹内升起一股热流,周身上下血流的速度骤然加快了不少。
他拿起筷子,从碟子里夹起了一大片肉,那肉色泽鲜红,竟然是生的。
阳开山笑嘻嘻地道:"这是什么肉?吃了以后对男人也大有好处吗?"
舞飞雪媚笑道:"这是修罗山中一种公羊的肉,这种公羊最喜食用山中的一种草药,名曰淫羊藿..."
阳开山哈哈大笑:"真是妙人儿,我就喜欢喝这样的酒,吃这样的肉!"
说完,他将那一大片肉放进嘴里,大口地咀嚼了起来。
舞飞雪又给阳开山斟了一杯酒,递到了他的面前,一双媚眼瞅着他,微笑道:"尊驾不知道吗?这修罗大陆的每个男人都喜欢喝这样的酒,吃这样的肉。"
阳开山接过那杯酒,又一饮而尽,然后将酒杯放下,对舞飞雪道:"别叫我尊驾,叫我老恶人!"
"老恶人?"舞飞雪笑了笑,"尊驾的相貌和我们修罗男子比起来,倒一点也不让人觉得凶恶。"
阳开山哈哈笑道:"相貌凶恶岂能称得上恶人?我之所以叫老恶人,是因为我干了许多的恶事。"
"什么恶事?"
舞飞雪问道,似乎一点也不害怕,倒显得饶有兴趣。
阳开山板着脸道:"我专喜掳人妻女,祸害那些有夫之妇!"
舞飞雪妩媚地笑了笑:"这算得了什么恶事,我还以为是杀人放火呢?像我这种没有老公的人,倒是希望被你掳了去!"
阳开山手一抖,筷子上刚刚夹起来的一块肉又掉回了盘子中。
他兴趣大减,看着舞飞雪,沉着脸道:"你怎么会没有老公?舞轻罗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吗?孤女寡母我老恶人可不感兴趣!"
舞飞雪见他变了脸色,只好老老实实地道:"一万年前,我与人春风一度,虽然得到了他的真元,却连那人的真面目也没见到,真元在我体内孕育了一万年,十八年前才生下了轻罗。"
阳开山不由地一怔:"是一万年前带着一位美貌女子住在你这客栈中的那个人吗?"
舞飞雪点了点头:"就是那人,那美貌女子与和你们一起的那位刁蛮女子长得真是极为相似。"
正在隔壁偷窥的王羽和洛天衣互相看了一眼,心里暗暗惊讶。
王羽凑到洛天衣的耳边,小声道:"若舞飞雪没有说谎,那舞轻罗极有可能是魔帝的私生女!舞轻罗能帮我愈合修罗刀的伤口,难道是她体内有魔帝血脉的缘故?"
洛天衣压低声音道:"先不要多说,继续偷窥!"
两个人又凑近了各自面前墙壁上的那个小洞。
阳开山心里也吃了一惊,他表面上不动声色,风卷残云般吃完了盘里的肉,喝完了壶里的酒,拍了拍肚子,对舞飞雪道:"好了,你先回去,让我先好好地睡一觉!"
舞飞雪的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坐在床上迟迟不愿起身。
阳开山嘿嘿笑了笑,伸手在她胸前摸了一把,小声道:"隔墙有耳,先去你楼下的房间里等我,待我稍微休息一下,养精蓄锐,再去你好好地收拾你!"
舞飞雪立刻转忧为喜,从床沿上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慢着!"
阳开山又叫住了她。
舞飞雪转回身,一双媚眼瞅着他:"老恶人,你还有什么吩咐?"
阳开山板着脸道:"将你女儿舞轻罗也叫上,我要一起收拾!"
舞飞雪白了他一眼:"可惜那丫头已经心有所属了。"
"谁?"
"住在你隔壁的那个后生。"
阳开山哼了一声,忿忿地道:"臭小子,什么好事都有他的份儿!"
舞飞雪微微一笑,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又把房门关上了。
等她的脚步声消失在楼下,阳开山从床上站起来,沉声喝道:"你们都给我滚进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