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吃惊地睁大了眼睛,面面相觑。
商容带着哭音道:"魔主,王羽他真的没救了吗?"
冥天情微微笑了笑,道:"他又没死,何来没救这一说?"
龙可儿嘟起小嘴道:"心跳停止,气息全无,体内的魔血凝成了晶体,这和死还有什么区别?爹,你要是有办法,就赶快救他一下嘛!"
冥天情没有理会她,看了一眼身边的龙香玉,对商容道:"商姑娘,我暂时也没有什么办法,你先将王羽安置在我这魔宫之中,观察一下他的动静再说。"
商容只好点了点头,抱起王羽,在龙可儿的带领下,进了院子里的一间寝殿。
寝殿里摆放着一张大床,商容将王羽轻轻放在了床上。
王羽的全身仍然如火炭般灼热,但温度已经比刚才低了一些,肌肤上那层淡淡的金色散去,变得晶莹剔透,白里透红。
龙可儿好奇地看着王羽的身体,喃喃地道:"奇怪,难道是烧成了瓷人?"
她忍不住走过去,伸手在王羽的胸膛上摸了摸。
虽然仍是灼热,但触手光滑柔软,富有弹性。
她忍不住多摸了几把。
商容皱起眉头,有些不满地道:"龙姑娘,你这样在他胸前摸来摸去的,不太好吧!"
龙可儿俏脸微微一红,收回自己的玉手,扭头看着商容,皱起鼻子轻轻地哼了一声,转身走出了寝殿。
她闷闷不乐地走回自己的寝殿,一进门,便看见冥天情坐在寝殿中的椅子上,正微笑地看着她。
"爹?"
龙可儿惊喜地叫了一声,走过来扯了扯他的胡子。
"哎——"
冥天情叫了起来,板起脸嗔道:"可儿,你又顽皮!"
龙可儿笑嘻嘻地道:"我是想看一看,这是你的真身,还是你的分身?"
冥天情捋了捋胡子,仍旧板着脸道:"当然是真身了,分身留在你娘身边糊弄她呢!"
龙可儿坐到他的大腿上,嘟起小嘴道:"说不定哪一天,你也会用分身糊弄我!爹,你老实说,咱们魔宫中那么多天材地宝,那么多丹药,真的救不了王羽吗?"
冥天情嘿嘿笑了笑:"就知道你急着想救好王羽!其实,我来找你,也是为了这件事。"
"是吗?"龙可儿伸出两条柔嫩的手臂,搂住了冥天情的脖子,"爹,你快告诉我,有什么办法可以尽快救活王羽?"
冥天情道:"我不是说过了吗?王羽并没有死,相反,他似乎得到了一个大造化。"
"大造化?"龙可儿吃惊地睁圆了一双美目。
冥天情点了点头:"他体内的魔血中了九头魔蛇的奇毒后,似乎经历了一场特殊的炼化,魔血中的杂质被清除殆尽,变得更加纯净了,但由于血中的水分也
被一并清除,所以魔血才凝成了蓝色的晶体。"
"原来是这么回事!"龙可儿恍然大悟,"给他的体内注入一些水,岂不是就可以将他救活了?"
冥天情摇了摇头:"他体内的魔血已经变得极为纯净,普通的水根本融化不了。"
龙可儿微微皱起了眉头:"什么样的水,才能将他已凝成晶体的魔血融化呢?"
冥天情凑到她的耳边,小声道:"你娘那里有天一神水,只要一滴,便可以将王羽体内已凝成晶体的魔血融化,不过,我若开口向她要,她肯定会拒绝,只有你去找她,她才有可能答应。"
"我现在就去找娘!"
龙可儿立刻从冥天情的大腿上站了起来,向寝殿外走去。
冥天情从椅子上站起身,望着她窈窕的背影,微微一笑,随即青光一闪,消失在了寝殿中。
龙可儿身形矫捷,衣袂飘飘,宛若一只归巢的乳燕,穿过南溟魔宫后宫的庭院,来到了冥天情和龙香玉所住的那间寝殿。
寝殿中,冥天情揽着龙香玉的纤腰,站在窗边,正望着窗外的一株玉树琼花,在那里低声私语。
龙可儿心道,父亲的分身术果然神奇,这分化出来的分身,和真身简直一模一样,怪不得连母亲都区分不出来。
"爹!娘!"
龙可儿甜甜地叫道,飘然走到了冥天情和龙香玉的身边。
冥天情和龙香玉转过身,微笑地看着她。
"可儿,什么事来找爹娘啊?"龙香玉柔声道。
龙可儿犹豫了一下,嘟起小嘴道:"娘,爹没有办法救王羽,你就出手救救他嘛?"
龙香玉微笑道:"可儿,你爹修为高深,都没有办法救他,我能有什么办法?"
龙可儿娇声道:"娘,你虽然没有爹修为高,但比他聪明,他没有办法,你肯定有办法!"
龙香玉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冥天情,笑吟吟地道:"可儿的小嘴真是越来越甜了,这一点像你。"
冥天情微微笑了笑:"这要看她为了谁,我刚才就对你说,可儿为了王羽,会主动过来找你的,果不其然吧!"
说完,他看向龙可儿,偷偷地朝她眨了眨眼。
龙可儿心里觉得好玩,看来这分身术确实如传说中的那样,分身和真身元神相通。
可惜自己修为不够,学不了这分身术。
龙香玉扭回头,见龙可儿眼神中露出了一丝狡黠,忍不住娇嗔道:"你怎么知道我能救王羽,是你爹告诉你的吧?"
龙可儿道:"娘,怎么可能呢,爹不是一直陪着你吗?"
龙香玉哼了一声:"还想骗我?你爹已经告诉我,他修炼成分身术了!"
龙可儿一愣,随即笑嘻嘻地道:"娘,刚才爹的分身告诉我,你身边有天一神水,只要一滴,便可以将王羽凝成晶体的魔血融化,你不要那么小气,就给我一滴嘛!"
"小气?"龙香玉忍不住白了她一眼,"你以为我身边的天一神水很多吗?告诉你,我总共只有三滴!"
"三滴?"
龙可儿吃惊地睁大了眼睛,随即又嘻嘻笑道:"娘,你就当借给王羽一滴,到时候让他还你十滴!"
龙香玉哼了一声,冷冷地道:"我不稀罕他还,也不想借给他,他最好像现在这样躺上十万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