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他在桃老这里学到了很多东西,但都是大方向,并没有什么实质的东西,而桃老也将那条路的方向指给了林浩,同时桃老坦言,林浩走不走这条路,由他自己选择。
林浩在桃花坞呆了一整天,将一些问题都问清楚了之后,又在桃花坞里修炼了大半天,这离开了桃花坞。
林浩并非一定要走这条路,但是还是要把一切都问清楚,在他看来艺多不压身,万一要是走这条路,也省的再来跑一趟了。
最终,林浩带着桃老的期望,离开了桃花坞,临走时他感受到了一些人奇特的目光,或许那些人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桃老能一整天都在指导林浩,这让不少人为之侧目。
要知道,就算是桃老的亲传弟子桃溪,也只有在修炼上出现了问题后,才会请教一二,因为人们知道桃老的身体出了问题,不宜多过劳累。
此时,林浩悠闲的走在小路上,现在天色还不算晚,路边都是小摊贩,他已经离开了桃花坞的范围,来到了普通区域。
只是这里距离林浩原来住的地方,还有些距离,他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沿着小路向前走去,手里拎着两个酒葫芦,这是临走时桃溪塞给他的。
当时桃溪神色怪异,将这两个黄葫芦塞给了他,说是他们岛上的桃花仙酿,专门给他带了两葫芦,林浩当时也没反应过来,现在想想,这分明是桃溪偷出来的。
“啧啧……果然是好酒!”
林浩打开其中一个黄皮葫芦,先是闻了闻,随后咕咚饮上一大口,不禁赞叹道。
这桃花仙酿的味道果然醇厚,不仅有桃花特有的香味,还有一股浓郁的酒香,而这酒水已经不算是酒水了,可以称之为酒膏,因为这酒很粘稠,如同再喝果冻一般。
这酒桃溪曾隐晦的说道,后劲很大,当时林浩没有在意,觉得桃溪这小身板,长得跟个小娘子一样,当然觉得劲头大,像自己这种喝过红星二锅头的人,怎么会被这区区桃花仙酿醉倒,不过事实证明,林浩想多了。
还未到住处,林浩就感觉脑袋有些晕晕乎乎的,而身体也开始轻微的摇晃了,可偏偏他的精神特别清醒,仿佛刚刚睡醒,精力充沛的不行。
同时,一股火热之感从腹部出现,涌向自己的周身百骸,甚至体内的灵气也都活跃了起来,在丹田中不断翻滚,这让林浩面色微变。
“难道……这酒是练功是用的?”
林浩半眯着眼睛,拿着黄皮葫芦摇摇晃晃的向前走去,他想到了很多,第一是感觉到了体内的变化,第二是想到了桃老那从不离手的酒葫芦。
林浩的心中出现一个猜想,这桃花仙酿,很有可能是桃老钻研出来,专门为那条路准备的药酒,怪不得桃溪能够轻松的拿出两大黄皮葫芦的桃花仙酿,现在想来,恐怕桃老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得赶紧走!”
林浩感觉到身体越发醉的厉害了,他打定主意赶紧回去,因为在这云霄城内鱼龙混杂,而且除却大多数的普通人外,还有众多的进化者,在这大街上醉倒,难免会发生事端。
这个时候,他体内的火热之感越来越浓郁,甚至他都开始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了,体内的灵气异常活跃,身体也出现了某种征兆,这让林浩苦笑,连忙将体内灵气散在身体各处,双腿间更是注入灵气,一步迈出已然在三四米外,可想而知他的速度有多么快。
终于,在他快要醉倒的时候,看到了自己曾居住的那家小客栈,林浩一路小跑走了进去,看都没看周围,直接迈步上了二楼,这个时候里面的人才感觉到一股风吹过,而林浩已经来到了二楼的小屋内。
这是桃溪给他安排的客栈,属于桃花坞的产业,除却专供的桃花酿外,也有桃花坞的名头在外,使得很多人不会轻易招惹。
林浩回到小屋里,将手里的两个黄皮葫芦放到桌子上,然后直接脱掉鞋子,盘膝坐在了床上,开始打坐吐纳。
同时,他的心中闪过桃老指给他的那条路,一些桃老说过的话,也都开始一一清晰的出现在脑海中。
桃老指给林浩的路只是一个大方向,因为上古时期的修炼之法虽强,可仍旧被人攻破,显然不能再作为后手了,而如今的进化之路,其强度还不得而知,不过就目前的低境界而言,甚至还不如修炼之法,所以桃老才尝试出了这么一条路。
这条路,就是结合修炼之法与进化之道,在修炼的同时,以体内灵气开拓身体的各个秘境,使得体内气血越发浓厚的同时,也能使得气血的运转更加舒畅。
这条路很模棱两可,没有给出准确的说法,一切都是桃老的猜想,他猜想到,人的身体有六大桎梏,分别束缚着人的四肢,躯干以及头颅。
只有把这六大桎梏冲破,就会展现出人身体本就该有的潜能,而这个也是进化之道的根本,而之所以服食异果可以进化,那是因为异果内蕴含巨大的能量,可以轰开人身体的六大桎梏,使得潜能爆发。
以此类推,修炼者的灵气作为天地间最纯净的能量,自然也是可以轰开人体桎梏的,所以这条路很适合林浩,同时桃老坦言,他跟桃溪等都没有完整的修炼法门与呼吸法则,所以很难去真正走这条路,他自身就是因为没有等到合适时机,而盲目冲撞体内桎梏,虽然打开了桎梏,但是却也对身体造成了永久性伤害,结果在归一境时,精气神归一,结果使得四肢等身体部位没有了精气神的滋养,致使身体的平衡被打破,那些旧伤也都一一爆发了出来,所以才落得个半废的名声。
“可以一试!”
想到这里,林浩内心沉吟,觉得这个条路可以一试。
最终,林浩下了决定,要轰开一个桎梏,尝试一下这条路,因为他想到了很多,尤其是他本就是一个医生,对人的身体懂的也很多,在他看来这条路也许可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