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没想到云二爷还有此番见解,俗话说得民心者得天下,天圣经历了五百年的岁月,的确在逐渐走向末路,无数朝野更替,不都是从为民者开始的吗?从如今所有的行动看来,皇甫家似乎早就忘记了何为民心,只懂得算计人心,云二爷是聪明人,这万里江山未来如何,此刻谁都无法下定论。”慕浅画出言回道,天圣的滥官污吏的确很多,但也不乏真心为民之人。
“你…”云啸天停了下来,却不知该如何反驳,他遵从了皇甫家的计划,毁掉了云家,原本以为会导致天圣国内打乱,却不想让兵权白白落入赫连殇的手中,皇甫雄的这盘棋,他看不清棋路,根本不知道皇甫雄的打算。
“云澈体内的毒蛊皇甫家的哪位毒药师可曾解掉。”慕浅画看向云啸天问道,云啸天本人十分刚强,唯一的有点是十分重视家人,而在此时,唯一的优点却变成了缺点,成为她的武器。
“皇甫家有唐老在,区区毒蛊,何以畏惧。”云啸天笃定道,但心中却有一丝心虚,云澈中毒蛊后,除了武功封住之外,身体本无任何异常,来羽城后,他未曾收到从族中传来的消息,至于云澈体内的毒蛊是否解掉,他至今不知道。
“是吗?不知道唐老是否告诉你,一旦毒蛊被除,云澈便会中另一种毒,我倒是很期待我做出的毒药,效果会如何。”整个羽城的百姓,被皇甫家下毒,变化之毒难解在于随时变化,云澈不过是她挑衅皇甫家哪位毒药师的砝码,只要寻一个解蛊之人,随后在一天之内解毒便无碍,但毒蛊是巫贤和绿蕊培育出来的,想要解蛊,十分不易,除非苗疆中善于解蛊的高手出手,同时身边需要一个解毒之人。
“若你告诉我皇甫家在天圣的隐匿之地,我倒是乐意替你传一封信会皇甫家,毕竟你自有云澈一子,若是没了岂不可惜了,你的宏图霸业怕是无人替你实现了,云二爷以为如何?”慕浅画一边摆弄着手中的折扇,一边问道,这把折扇是她送慕长风的礼物,刚好从狱门送来,她觉得不错,便拿在手中了。
婚期将至,慕长风也快从军营中归来了。
慕浅画的话,云啸天犹豫了,云澈自从回到皇甫家后,已经让唐锦亲自看过,唐锦一时间并未寻找到解毒之法,两项衡量,让云啸天的心动摇了。
“我不急,毕竟这位少长老可是禁不起严刑逼供,若是他招了,你说不说都没有价值了。”慕浅画指着一旁的黑衣人道,这位四长老真是有个好儿子,问琴的手段虽让人痛苦至极,但却还远远不够。
“问琴,让人去找些毒蛇,放入一个袋中,若是他不招,就将他丢进去,记住要小蛇。”慕浅画身体微微抖了一下,她虽不喜欢那些滑溜溜的东西,但对招供来说,却是不可多得的手段。
“主子,为何要找小蛇。”问琴不明道,这个季节要找蛇很难,找小蛇就更难了。
“蛇的习性,喜欢黑暗的地方,若是将这密室照亮了,你说它们会往什么地方钻。”慕浅画微笑的说道,强烈压住自己心中的恶心。
“你们去找些蛇来,要毒蛇。”问琴立即对两名黑衣人吩咐道,心中想,此法甚好,以后正好列入狱门的刑法之中,不见血的手段见多了,也有些厌倦了。
不得不说,问琴的惩罚手段渐渐在升到另一个级别,这些手段日后让各国的细作望而生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