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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9)

深宅活寡 许开祯 1697 2024-11-18 13:56

  芨芨这sao货不亏有两下子,没几下功夫就让命旺泄到了裤裆里。看着命旺软沓沓倒下去,二拐子这才进屋。女人脸上的**还是刺痛了眼,恶恨恨说,你要敢跟他来真的,我捶死你。让命旺弄得火烧火燎的芨芨顾不上跟男人生气,猛地扑上来,咬住男人不放。二拐子一把推开女人,想想刚才她跟命旺的骚样,恨不得将女人脖子拧断。

  俗话说,夜路走多了会撞鬼,没想,芨芨真玩出事了。

  命旺的变化引起灯芯警觉,接连好些日子,命旺回来便倒头入睡,像一头精疲力尽的驴,一躺下便再没动静。联想到二拐子近日神神秘秘的举动,灯芯多了个心机。夜里她故意将自个扒光,白生生的nai子晃命旺眼前,命旺惺忪的睡眼睁了一下又合上了,一丝儿兴趣都没。

  灯芯心里忽地有了底。

  次日,少奶奶灯芯找个借口,将二拐子打发去北山。自个上地里转一圈。回来见院子里静悄悄的,命旺果然不见影儿。一团黑涌上来,脚步忽地变沉。她在院里跺来跺去,最后还是一狠心,走了出去。趁阴凉下山沟里人上地的空儿,灯芯来到二拐子家,门虚掩着,轻轻一推进了院。院子沉静在夏日的闷热中,几只鸡悠闲地觅食,猪在南墙根伸直了腿睡觉,这等的闲静似乎表明没甚事儿,可睡屋紧闭的门立时就让灯芯提紧了心。蹑手蹑脚到窗下,隔着窗眼往里一巴,身子骨软了。

  偌大的炕上,芨芨赤条条躺着,命旺像一只癞皮狗,麻杆似的双腿交缠在芨芨身上,手勾着芨芨脖子,流着涎水的嘴拱着芨芨红胀的nai子。事儿已经停下来,想得出炕上刚刚发生了甚么,浓烈的腥臊味从窗洞飘出,钻进灯芯鼻子。天塌地灭的感觉瞬间袭上来,整个人在瞬间焚烧了一次。略略一平静,一脚踹开门,逼视着炕上的淫男**。芨芨一点惊慌都没,她终于成全了自己的好事,狗日的二拐子,狗日的灯芯,让你们也尝尝老娘的厉害。她缓缓伸直腿,摇了摇命旺,嘴巴一呶示意来了人。命旺朝地下望了一眼,理都没理让羞辱和愤怒气得变了形的灯芯,复又俯在芨芨怀里,这儿才是他的梦,才是他安全又疯狂的乐园。

  灯芯遏止中喷薄欲出的怒火,她知道这阵发火等于输给了对手。

  少奶奶灯芯从二拐子家出来,径直进了上房,公公正在奶妈仁顺嫂的侍奉下抽烟,奶妈仁顺嫂母狗般的动作再次激得她怒火攻心,恨不得一火烧掉这个世界。沉腾腾地丢下一句话出了屋,一进西厢房泪水就像沙河的水狂泻而下。

  命旺让芨芨勾引的下贱事雷一般击倒了东家庄地,他在仁顺嫂的搀扶下走进二拐子院子时,炕上的人还没起来,他们赤条条地迎接了又一批前来看热闹的人。仁顺嫂拾起笤帚就打,芨芨躲开笤帚,淫笑着说,兴你老X卖不兴我嫩X卖。奶妈仁顺嫂在儿媳恶毒的嘲讽里昏厥过去,东家庄地更是让命旺枯瘦如柴的身子击晕了头,一口痰没吐出,一头裁到地下不省人事。

  少奶奶灯芯这次表现出惊人的果决,中医爹闻讯赶来要给昏睡的公公把脉时,一把打翻爹面前的茶盅说,你要医他就不是我爹!

  命旺让木手子绑了回来,拴狗一样拴在北厢房里,除了一日三餐木手子喂给他外,谁也不得见。

  下河院一时乌烟瘴气,下人们都让事态的发展吓傻了。草绳男人闻讯从南山煤窑赶回来的这天,正碰上北山回来的二拐子,二拐子半道便听到动静,一边诅咒芨芨的不耻,一边揣摸下河院女人怎么收常院里转了几个磨磨,装做没事人似的走进上房。曾经东家庄地显摆威风的椅子上端坐着横眉如刀的灯芯,二拐子抖索的目光刚触上去,就听屋里一声断喝,给我绑了!二拐子只觉背上重重挨了一下,身子就不由他了。草绳男人和木手子拿根绑牛的草绳,结结实实将他捆了。

  你还有甚说的?灯芯吃人的目光刀子般扎他脸上,二拐子心想说甚也没用了,他垂下头,装出一副愿打愿罚的架势。

  灯芯复杂的目光在他身上动来动去,有一瞬她想起了那个夺她初红的夜晚,想起了二十二岁坐轿时救她抚她的那双手,面对这个可憎可恶的男人,她实在下不了狠心。犹豫间见马驹扑上来,抱住二拐子喊,我不要捆他,我要跟他玩。马驹的声音撕裂灯芯,无力地摇摇头,从椅子上弹起跑西厢房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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