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姜昊有些不解，虽然这个小丑看上去有些诡异，但作为小丑来说这是很正常的事，于是他便挑着眉毛问向泰维。
泰维头也不抬，让那调酒师直接给了他一瓶酒，起开倒进酒杯中，一仰而尽后，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声音，才看向姜昊，语气有些严肃："老板，你听说过裂口女吗？"
"自然。"
姜昊点了点头，那是来自一个岛国的古老传说。也仅仅限于是传说罢了。
"已经快要证实是幻想种了。"
泰维将姜昊手中的照片拿下，拍在吧台上，指着上面的小丑说道："就他。"
"出什么事了？"
姜昊皱眉，忽然感到事情有些诡异，连忙问道。
泰维摇了摇头，又是喝了一杯酒，他的呼吸才平稳下来，才缓缓开口说道："上个星期，警方那里得到通报，说是这个小丑所在的马戏团，有一名幼童丢失，当时说是有人匿名作证，说是亲眼看到这个小丑将嘴咧到极限，直接吞食了那名幼童。"
"怎么可能？"
姜昊笑着摇了摇头，就算是这个小丑能将嘴角咧到脸庞边缘，也不可能直接吞食一个小孩，多半是那个人搞怪。
"是啊，我们当时也不信，因为就算是裂口女那种存在，也不可能把小孩吞下去。可是后来..."
泰维咽了口唾沫，垂下眼帘道："那个匿名的证人被人谋杀在了警局之外，当时监控没有拍到，只是有警犬在咆哮，而感到不对劲的警察出去一看，那人身子就剩半截了。"
"半截？"
姜昊眯起了眼睛，又转头看了一眼老酒保和听呆了的调酒师，挥了挥手，让两人离开。
"是的，半截。"
泰维看到那两人离开到了门边的圆桌上，才点了点头，又从怀里摸出了一张照片，拍在了吧台上，只见照片上的那个人，半截身体无力地瘫在草坪上，红的白的流了一地，而伤口上极度不均，就像是...被什么野兽一口咬断了身体。
"有点意思。"
姜昊点了点头，这些年来他什么大风大浪都算是见过了，这种场面也只能说是稀松平常，也让他的心中有了些许断言。
"有意思吧。"泰维低低一笑，语气更加阴沉："更有意思的是，就在这几天，我们的一个特工，三级战斗人员，在调查期间失踪，而我们的异能者所能检测到那名特工最后存在的气息，就是在..."
"那个小丑所在的马戏团！"
泰维啪的一下拍在小丑的那张照片之上，眼神有些冷："虽然我也不会一个只会踩球扔球、或者是扔扔飞刀什么的小丑能干掉我们一个三级战斗人员，但...我不能让没有把握的人再去送死了。"
"恰巧，其他的顶级战力和一级战力，都或多或少的有事在身，所以..."
"所以你只能来找我。"
姜昊笑了，将手中的调酒壶放下，取来一块洁净的毛巾擦了擦手。
"没错。"泰维点了点头，挡在杂乱头发下的双眼，少见地露出了一丝光芒。
"任务内容呢？"
姜昊转过身去，走出了吧台，从后面取出了自己那身武师服，头也不抬的问道。
"讨伐——笑面小丑！"
泰维双臂环胸道："必要的时候，可以...先斩后奏。"
"知道了。"
姜昊点了点头，换上了武师服的他气质多了一丝凌厉。
"老板，带着伞吧，外面下起冻雨了。"
门口的老酒保站起身来，递给了姜昊一把伞，而姜昊则是点了点头，无言地走出了酒馆。
......
"这便是那个马戏团？"
姜昊撑着伞，眯着双眼，站在冻雨之中，细细地端详着如同沉睡着的巨兽般俯卧在地上的巨大建筑。
这个马戏团坐落在近郊，事实上，基于社会发展的因素，现如今这样的建筑都不让在城市内落脚了，而马戏团这样的，也只能建设在近郊。
而网络普及的今天，也很少有人会来这种地方参观马戏表演了。
"抱歉呢，客人，今天已经打烊了。"
正在姜昊望着这个马戏团出神的时候，一位老者却是走上前来，恭敬地对着姜昊说道。
"嗯？"
姜昊这才回过神来，为了不一上来就暴露身份，他也找了一身长风衣穿在身上，现在的样子与平常的市民没有别的区别。
他回过头来看向那个向他搭话的老者。那老者打扮并不怎么光鲜亮丽，显然是马戏团的杂役一类，但却梳着油腻的大背头和滑稽的八撇小胡子，倒是有着马戏团的风格。
"我不是来看演出的。"
然而，姜昊想了想，还是觉得直截了当比较好，他直接拿出了那张小丑的照片，问向那位老者："我是来找这个人的，请问你知道这个人现在在哪里吗？"
"哎呀，这不是...凯宾先生吗？哎呀哎呀，原来您是来找他的。"
那位老者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但随即脸上便是挂上了一丝遗憾的表情："很遗憾啊这位先生...凯宾先生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来参加表演了。您今天来是找不到他的。"
"好长时间？"
姜昊一愣，追问道："有多长时间了？"
"大概...有一个多周吧。"
那位老者摸着自己滑稽的小胡子，像是在回忆一样："就在一个多周的演出之后，呃，你懂我是什么意思，在那天晚上，警察全都来了，为了找一个失踪的小孩子，然后，然后就有人怀疑是凯宾先生将那小孩子杀害了，但凯宾先生整晚都在台上表演啊！那真是太不像话了，太不像话了..."
"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姜昊冷笑，但那老者却是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补充道："哦，其实除了凯宾先生不来了之外，还有一名员工不来了，也不请假，谁也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或许他才是真正的凶手，所以才不敢来了！"
"那人叫什么，你知道他的住处吗?"
姜昊忽地心头一动，抓住老者的肩膀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