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千四百零六章 妖言惑众!
这白衣女子不仅仅内力雄厚得让李玄天感觉到惊讶,完全不像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该有的样子,甚至连战斗经验都让李玄天这个好斗者都感觉到震惊。
这女子表现出了与其年纪完全不匹配的各方面实力,李玄天很想知道这白衣女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她到底经历过什么才能够达到今天这种地步?
“老爷子,你若是再不拿出自己的真才实学,可能会在自己这么多的后辈面前丢很大的一个脸。”鱼玄机瞥着面前的李玄天,语气不咸不淡的开口道。
“嘿!这已经是我的真实水平了,没看见我现在都已经累到不行了吗?倒是你这女娃的体能让我感觉到恐怖。”李玄天笑了一声说道。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李玄天还真有些不在乎输赢了,能够遇上白衣女子这样的一个旷世奇才,李玄天觉得自己这趟也没算白来。
当然,李玄天也明白,如果今天自己输在这面前这白衣女子手下的话,恐怕自己的名声会受到严重的损伤,恐怕这甚至有可能会连累到自己的整个门派,不过李玄天现在显然并没有考虑过遇到这种后果自己应该怎么没卖主。
“恐怕不是吧?”此时的鱼玄机再次看着面前的李玄天。
“据我所闻,七伤拳一共有七式,而刚才老爷子你也不过只是用出了六式而已,最后一式还没有用出来过,怎么?老爷子你准备留着等到什么时候给我来上一记绝杀吗?”
听到鱼玄机的这句话,此时的李玄天脸色不由得一滞。
崆峒派的看门绝技七伤拳闻名于天下,江湖中人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但是这也仅仅只是听说过这个绝学的名字而已,真正见识过七伤拳的人可没几人。
而七伤拳虽为七式,但是每一式都极为复杂,一整套完整的打出来,就算是很多崆峒派的弟子都不一定能够认出七伤拳已经进行到了第几式。
如若不是对这套绝学有着极其深刻的研究,是绝对不可能仅仅凭借肉眼看出来的,而面前的这白衣女子竟然看得清清楚楚,甚至丝毫不差,这又怎能不让李玄天感觉到震惊?
李玄天可不觉得这白衣女子是随便蒙出来的,难道……这白衣女子还学习过本派的七伤拳不成?
“既然老爷子你身为崆峒派的长老,总不能完全不会这七伤拳最后一式吧?如果真是如此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教教老爷子你。”此时的鱼玄机再次开口道。
听到鱼玄机的这句话,在场的所有人便再也忍不住,再次所有人同步的发出了惊叹声。
这白衣女子不会是疯了吧?教崆峒派长老七伤拳?这可比什么班门弄斧关公面前耍大刀更自负得多了。
而此时的李玄天也再次没有了好脸色,这白衣女子故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摆明了是没有安好心思,说不定就是想要让他崆峒派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这样一个人呢。
“哼!少在这里妖言惑众。”李玄天冷哼了一声,他自然是不能够容忍这个白衣女子侮辱自己所在的门派。
崆峒派的看家绝技,又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被一个外人掌握?
虽然李玄天不清楚这白衣女子是怎么看出来自己刚才确实只使用了六式,不过李玄天还是不会相信这白衣女子学会了自己门派的绝技,要不然崆峒派那么多人,岂不是都得脸色难看?要知道崆峒派弟子可就七伤拳吃饭呢。
“老爷子你不会还不信我吧?”鱼玄机倒是一脸有趣的看着面前的李玄天。
“虽然我并不会七伤拳,不过早年我也观过七伤拳的拳谱,这是我的人无意之间寻到的。”
“少要说大话!崆峒派的绝技,从来未曾流传过于外人。”李玄天大手一挥再次冷哼了一声。
“既然老爷子你不愿意信我,那就算了。”鱼玄机耸了耸肩。
“等此间事了,我便将我那收藏的拳谱公布出去,到时候老爷子自然就会相信了。”
听到白衣女子的话,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得来了兴趣,很多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白衣女子。
虽然大多数人都觉得这白衣女子可能是在说大话,崆峒派的看门绝学,又怎么可能会轻易落于其他人手中?
不过谁都对这绝学心里抱有一番幻想,经过刚才李玄天的战斗表现看来,很多人便更加期待了。
这七伤拳竟如此霸道,自己的肉拳对上利器都完全不怕,要是学会了这样的一门绝学,就算是拿来当成防御的技能也好啊。
而此时的李玄天则是被鱼玄机的这句话给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看见鱼玄机这副样子,李玄天又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相信她的话了。
要说这白衣女子真没有观过自己崆峒派的绝学,刚才又怎会一眼看出来自己的进程?
难道这白衣女子真收藏有拳谱不成?
要是真被这白衣女子将这七伤拳的拳谱给散布出去,那整个崆峒派上下不得被气吐血三升而亡?
所以此时的李玄天心里虽然气,还真不知道该不该说出一些难听的话来。
“小女娃,看来今天老夫确实得用上全力了,本来老夫还真没有这样的打算。”李玄天冷哼了一声上前一步,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浑身上下的气息也再次变得强盛了起来。
“我也想要看看这七伤拳的最后一式到底有多厉害。”鱼玄机再次抖了抖自己手中剑身,整支剑如瑞雪纷飞,在月光下显得银光闪闪。
李玄天没有多说一句话,大步朝着鱼玄机冲了过来,双手成拳,整个人如同一头蛮牛一般,仿佛不可阻挡。
鱼玄机的眉头再次微微皱了皱,她哪能看不出来现在的李玄天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完全是之前的数倍?这老头子果然已经彻底被自己给激怒了吗?
鱼玄机并没有选择与此时这个老头子硬扛到底,而是身体轻飘飘的闪避,想要暂时避其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