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又道:“时辰不早了,我若再晚些回去定会被人发现,高兄你好自为之!”
高越送走来人之后顿觉得焦躁不安,没想到樊能到最后竟然会利用自己保全家人,真是岂有此理,苦思不得解决之法!
正在烦恼之际,却说有樊能派人求见,高越顿觉不妙,让他进来!
“高县令,我家将军有要事请到府上商议!”
高越只觉得浑身发凉,没想到樊能下手如此迅速,问道:“今日刚刚见面,有何等要是,非要深夜前去?”
那人道“将军交代,此事关乎生死存亡,务必要高县令亲自前往!”
“就我一人前去吗?”
“还有朱县令!”
高越一听顿时了然,心中暗骂樊能卑鄙,却在嘴上答应:“你先回复你家将军,就说今日天色太晚,路上诸多不安全,我明日一早便到!”
那人答道:“将军说此事非常紧急,高将军一定要即刻前往!”
高越推说身体不舒服,应付走来人之后便匆匆去找朱顶!
朱顶闻讯吃了一惊,还是有些不相信的看着高越。
高越急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蒙在鼓里,那我问你,樊能可曾派人传你去宜春议事?”
朱顶答道:“有啊,来人刚走,樊能乃是刘使君所派遣,有指令下来,自当遵从,这也很正常啊!”
高越道:“若是平时,也属正常,但此时樊能反咬一口,将我二人作为替罪羊,以保他家人安全,真是岂有此理!”
朱顶也明白过来,顿时大骂樊能用心居然如此歹毒!
高越拉住他道:“此时不是泄愤之际,要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来,既然樊能如此下作,我们也不必估计太多,楚军阵势,今日你也见到,吾等不过小小县令,兵马将领都不如楚军强盛,豫章迟早必为陶商囊中之物,何不先下手为强?”
朱顶也切齿道:“既然他樊能不仁,就不能怪我们心狠手辣了。!”
高越冷笑道:“既然他能摆鸿门宴,我们也可以摆!我刚才推说身体不适,没有前去城中,不如我二人就说在宜春议事,怕引起霍峻怀疑,不如让他来我府上商议要事,你看如何?”
高越迟疑道:“若是他不肯前来又该如何?”
朱顶道:“为了取得我们的信任,他定然会来,然后定会再邀我二人去宜春郡!不过怕他没有下次的机会了!”
高越闻言也冷笑道:“此计我看可行,只要他樊能敢来,便不由分说直接擒杀之,然后将人头送与霍峻,成全了我们的功劳,那时候三县归于霍峻,也抵得上他樊能一人之功了!”
朱顶击掌道:“好,就这么定了,我这就派人去送信!”
高越也阴笑道:“我这就回去准备,切记不可走漏消息!”
樊能在府中等候消息,等来的却是高越和朱顶推辞的借口,不由大怒,但现在已到深夜,也无可奈何,而且高越也说的有理,频繁接触,容易引起霍峻的怀疑,只好耐心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