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喝声中纵马而上,刹那间就到了近前,潘临也爆喝一声,舞动大刀上来迎战,额头上青筋冒起,须发皆张,怒目圆睁,恨不得一刀把陶商劈死!
身后的山越军惊得长大了嘴巴,倒不是因为潘临的气势,而是陶商的枪法,眨眼间只见他手中长枪突然幻化成数十条,从不同的角度击向潘临。
潘临周围顿时尘埃四起,眼花缭乱中听得一声战马凄厉的嘶鸣,竟有无数血肉从里面飞射而出,等场中灰尘渐消再看,潘临的坐骑早已分成数段,内脏撒了一地,地面上一片狼藉血腥,惨不忍睹。
再仔细看,只见潘临更是躺在一旁,浑身是血,不知生死,只一招,甚至都没来得及抵抗就被击败,不论是山越军还是楚军兵,都瞪大了眼睛,一时忘了自己还在战场上!
人人都知道陶商会霸王枪法,但像这样威猛的,还真是第一次见,包括和陶商并肩作战无数的李通,其他人就可想而知了,那一招的凌厉,至今让人心有余悸。
至于项风等人早已激动地无以复加,双拳紧握,浑身颤抖,好似看到了先祖霸王再世,盖世无匹,舍我其谁的王霸之气,不就是陶商刚才的模样么?
陶商扭回头,对众人大喝道:“尔等现在不杀敌,更待何时?”
众将都回过神来,领兵冲杀,山越军早就士气全无,哪还有战心,个个都夺路而逃,连个抵抗的都没有,逃跑不及的都纷纷跪地投降!
山越军作鸟兽散,陶商命人吧昏死过去的潘临押回军中,人马来到安成,徐晃已经带兵进入城中,安成县令看到徐晃的军容,做出了明智的选择。
派人打听了一番,这安成县令倒也清明,还组织民兵抵挡山越军的劫掠,陶商依旧命他为安成县令,安抚百姓,大队人马都驻扎在城外,粮草调度到城中准备。
夜晚时分,潘临才醒转过来,见陶商等人,不由满面羞愧,陶商笑道:“今日阵前交战,一切皆是你出的主意,如今被擒,可诚心服我?”
潘临顿了一下,言道:“将军勇猛,俺是见识了,但只有俺一人服你并不管用,还要其他部落信服方可,你若放俺回去,率领族中精锐正面一战,若再被你拿住,俺便诚心归顺!”
鲍隆在一旁怒道:“败军之将,还敢说此无耻之词,真是岂有此理,主公,待我斩了他的狗头!”
陶商抬手阻止了鲍隆,上前给潘临揭开绳索,命人为他倒上一碗酒:“好,本将就再信你一次,也以此表明吾愿与山越相融合之心,汝可转告族中之人,三日之后,我们再来一战!”
潘临没想到陶商真的放了他,不由大喜匆忙喝干酒水,生怕陶商会改变主意,匆匆离去!
李通皱眉道:“这潘临明显是借故推辞,主公为何还放他离去?岂非纵虎归山?”
韩霖言道:“主公之意,在于慑服山越,往后不再背反,若是将潘临杀了,山越心恨,自然又会有人出来叛乱,如此反复,则徒费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