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没了双手,又被阎宁废了修为,现在一双腿还在颤抖,除了哆嗦的一张嘴,已经没有别的动作了。顶点 23S.更新最快
“跟我走一趟吧。”
阎宁拽住爱德华的衣领,再次施展空间法则,带着他来到隔壁的茉莉的房间里。
茉莉正好从衣帽间里走出来,此时她穿着一间雪纺淡黄的长裙,看起来格外青春诱人,见阎宁拎着爱德华出现,茉莉并没有惊讶,但见爱德华被阎宁断了双手,又废了修为,还是忍不住张大嘴巴。
“三爷,他……”
阎宁随手将爱德华丢在地上,爱德华愤怒地盯着茉莉,对她大吼道:“好一个茉莉!亏我们身上都流着日不落帝国的皇室血脉,我如此尊敬你,你居然勾结外人对我出手!你有什么企图?”
爱德华还不明白阎宁为什么会找上他,当见到茉莉以后,他自然就怪罪于茉莉,认为是茉莉在背后主导着这一切。
茉莉本来对爱德华就没有感觉,甚至有些厌恶他,原本她还有些不忍,但听了爱德华的一番话以后,茉莉彻底凉了心。
“你怎么不说话了?你这个贱人,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今天你要杀我,明天你就敢动女王!难道你是觊觎女王的地位,想要踩着我的尸体,坐上她的位置?”
爱德华一阵脑补,算是将茉莉的心思揣测到了极短的罪恶,茉莉气得咬牙,她对女王是发自内心的尊敬,即便如今投靠了阎宁,也不会做出对女王不利的事情。
但茉莉却遭到爱德华这般的诽谤,气得茉莉上前一脚,直接踹歪了爱德华的下巴!
下巴变形,爱德华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他的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到最后干脆选择放弃,如同死猪一般躺在地毯上。
茉莉喘了几口气,才勉强冷静下来,对阎宁带着歉意说道:“对不起,三爷,我不敢随便动手的。”
爱德华惊讶地看着阎宁,没想到茉莉居然会对一个男人低声下气,称呼他为三爷,而且这个男人还是茉莉一直无比厌恶的东方人!
这家伙到底是谁?
阎宁摆摆手:“没什么,我本来也不想让爱德华开口说话的,你倒是让我省了力气。”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茉莉问。
阎宁说道:“从现在开始,我就是爱德华,而真正的爱德华就得藏在你这儿了,在断骨会议开始以前,你都待在房间里头,给我看好爱德华。”
“是的,三爷。”茉莉乖巧地答道。
“他虽然被我废了修为,但是身体素质还是比一般人强大一点,这几天不喂他食物和水,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阎宁叮嘱道,“记住,千万不能让他被别人看到。”
茉莉认真地说:“请三爷放心,茉莉一定办到。”
看管一个没有修为的废物,对地仙之境的茉莉来说简直轻而易举。
阎宁满意地点点头,站起身帮助茉莉将爱德华拎到浴室里头,把他丢进浴缸,又在浴缸壁上涂满了香皂没有手的爱德华是永远不可能爬出来的。
不仅如此,阎宁还在爱德华身边设下了一个小小的障眼法,即便是半仙之境的强者过来,也无法用肉眼发现爱德华的存在,这个阵法还能够隔绝爱德华的声音,不管他叫得多大声,都不会有人能听见。
茉莉一直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她越发对阎宁的实力感到惊讶,没想到这个年轻人不仅修为可怕,连手段也远远超过西方的这些所谓的强者。
做完这一切,阎宁拍拍手,当着茉莉的面,直接变化成爱德华的模样,连身上的恨天软甲都变成了浴袍的样子,这一幕再次震惊了茉莉与爱德华。
“看好爱德华,从现在开始,我得扮演爱德华,在外人面前,你也像过去一样称呼我。”阎宁说道。
茉莉表示明白。
阎宁一拍脑袋:“对了,差点忘记了,爱德华的邀请函在哪儿?”
“在我这里,需要给您吗?”茉莉说。
“不用,留在你这儿便是。”
阎宁说完,施展空间法则,回到隔壁爱德华的房间里去,茉莉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心里居然有些空虚起来。
两百多年了,茉莉都没有碰过男人,可今晚忽然被一个男人看了身体,自己还差点和他发生了关系,这个从敌人变成主人的男人,一时间居然令茉莉有些念念不忘。
“他变成了爱德华,那今晚岂不是要与琴同床共枕?”
茉莉想到这里,不由得跳到床上,狠狠地拍打着枕头,等她反应过来,又不由得脸红:“我这是在吃三爷的醋吗?明明……我明明不喜欢男人啊……”
……
在霍尔家族的庄园内,庄小雅略微有些紧张,她看着面前的手机一阵发呆。
克丽丝说道:“庄小姐,你放心吧,陈先生的修为那么强大,整个落山基恐怕只有圣母是他的对手。”
“我倒不是担心他会出事,我是担心我们的计划不成功。”庄小雅笑了笑。
此时,庄小雅面前的手机忽然响起,她连忙接通,只听电话那头传来阎宁的声音:“成功。”
庄小雅顿时松了口气:“接下来的两天你好好扮演爱德华吧,圣殿的事情交给我和袁霄便是,断骨会议开始的时候,大宝会提前过去蹲点的。”
阎宁随便答应几句,便挂断了电话,身在爱德华房间里的阎宁,已经完全变成了爱德华的模样,他将手机收好,缓缓从浴室里走出。
“爱德华先生,对我今晚的表现,您还满意吗?”
浴袍褪到胸口、半露香肩的琴,风骚无比地站在卧室门口,正摆着自认为无比诱惑的姿势。
阎宁微微一笑,用爱德华的声音说道:“今晚你的表现很不错,真是令人欲罢不能!”
琴眨了眨眼睛,颇为惊喜:“爱德华先生,你想不想……嗯……再来一次?”
“那是当然!”
阎宁扑了过去,一把将琴扛在肩头,然后将其粗鲁地丢在软绵绵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