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当朝宰相都没有办法了吗?
阎宁不由得想到七皇子徐画七,不知他是否有这个能力保护隐月宫,阎宁救了他的性命,如果他有这个能力的话,想必一定会帮助阎宁的吧。顶点 23S.更新最快
毕竟闭天岛的受益人就是苍溪五仙国,范围再精确一点,就是如今的统治者,徐画七也算是其中之一了。
可是,该怎么联系徐画七呢?
阎宁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在人界能够呼风唤雨的他,终于在仙界感受到了一丝丝的挫败感。
“你与离仇的关系这么好,该不会你也是飞升者吧?”宇文怜雪突然问道。
阎宁面色一凝,旋即不怀好意地说道:“女人太聪明可不是什么好事。”
“切!”
宇文怜雪露出笑容,似乎没有继续再怀疑阎宁了。
对于宇文怜雪这种聪明的女人,说话必须绕着弯子,刚才阎宁说要杀她灭口,宇文怜雪就一点都不相信,如今她问起阎宁的身份,阎宁也用同样的方式回答,陷入思维循环的宇文怜雪本能地选择不相信,认为阎宁还是在与她开玩笑。
自己是飞升者的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如果不是因为阎宁刚到仙界,还不懂规矩,就算连顾彤和顾天行他们都不可能知道他的身份。
不过好在顾家的人品行都不错,没有将阎宁的事情败露出去。
“宇文师姐,我发现了一个秘密,”阎宁停下脚步,“你看我的眼神,与看其他人的不太一样。”
宇文怜雪稍微脸红了一下:“什么意思?”
“你看其他人的眼神,只是出于礼貌的尊敬,看徐天庆的时候,是发自内心的厌恶,而你看我的眼神,则是充斥着……好奇?”阎宁笑道,“这个词用得怎么样?宇文师姐,你就实话说了,你是不是贪慕我的美貌,想要将我那啥啥?我可事先说好了,我是有家室的男人……”
“你可闭嘴吧!”宇文怜雪恨不得将阎宁的嘴巴给堵上,贪慕美貌?还那啥啥?
“不然你为什么总用这种眼神看我?”
宇文怜雪也不隐瞒:“我只是好奇你的实力而已,你年纪轻轻,却能够拥有近乎仙王的能力,还总喜欢装弱……”
“真的不是因为我的美貌?”阎宁皱了皱眉头。
“少贫嘴了,我与你说正经的呢!”宇文怜雪嗔怒道,“我与徐天庆的婚约之事,你们应该都已经知道了,我不喜欢徐天庆,你也知道。婚约是我父亲与圣上定下的,无法轻易反抗,但如果我能在婚约生效以前,达到仙帝之境,那么我就可以彻底摆脱徐天庆,自己选择自己要走的路。”
阎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么说起来,你是想来向我请教如何才能快速提升修为?”
“是的。”
“原来是这事儿,你直说嘛!每天用那种眼神打量我这个小师弟,人家会害羞的!”阎宁捂着脸,一副害羞的模样,宇文怜雪看了直咬牙,怎么先前没有发现这小子这般不要脸?
好气哦,可是还是要保持微笑。
宇文怜雪尽量让自己挤出笑容来:“好师弟,你快点说说你到底是怎么修炼的吧!”
阎宁这才正经起来,他沉吟了一下:“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既然师姐你想知道,那么我就告诉你吧。我之所以能有如此修为的原因……”
“大概是因为天赋吧!”
靠!
宇文怜雪恨不得当场把阎宁的脑袋摁到隐月湖里淹死!
不愿意说就不愿意说吧,何必戏弄人呢,天赋这种事情天生就已经定格,哪有办法修改,况且这小子分明是故意这么说的。
气得一跺脚,宇文怜雪的小脾气也上来了,她现在一点都不愿意搭理阎宁,直接转身给气跑了。
“呼……好歹是给我气跑了。”
阎宁露出一丝轻松的笑容,宇文怜雪这种女人,太聪明,阎宁又无从得知她是否靠得住,所以还是少与她接触为好,为了防止她再想接近阎宁,所以阎宁干脆戏弄一下宇文怜雪。
“闭天岛啊,究竟该如何是好呢?”
随后阎宁再次皱起眉头来,离仇是他的朋友,阎宁是不可能放任他被闭天岛抓走的,再是白玄清帮助阎宁联系天狼阁,虽说这是一场交易,但阎宁也不会绝情地不管白玄清的死活。
他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别墅,既然一时想不到办法,那不如不要多想,干脆静下心来好好修炼。
接下来几天的时间,隐月宫的长老课程阎宁再也没有去过了,他成天把自己关在闭关室里头,没日没夜地钻研百转极火诀,按照他的推测,在半个月以后,他就可以进行散功重修了,彻底将自己的境界突破到天仙中期的修为,到那个时候,阎宁再使用燃血吟,至少能与一位仙王初期正面对战。
如果出奇制胜的话,击败仙王也并不是不可能的。
除此之外,阎宁还发现了另一件有趣的事情,那便是他可以将灵石的力量转化成灵气,储存在须弥戒当中,这样一来就可以直接弥补阎宁使用燃血吟以后的后遗症了,不必每次通过击杀敌人来获得须弥戒里储存的力量了。
在闭关室的外头,隐月宫的弟子尚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甚至他们还憧憬着假期快点到来,可只有少数人知道,假期的到来,就是隐月宫灭亡之日的到来。
课程还在继续,但殷笑月的课程暂停了,许多弟子经常在大长老李从德的府邸外看到殷笑月站在二楼的窗户前,忧心忡忡地看着东方的天空,似乎在担心什么东西到来似的。
比起这个,大家更多的谈资是阎宁与宗明杰之间的决斗,阎宁突然闭死关的事情不胫而走,大家都认为阎宁终于感受到压力,所以准备临时抱佛脚,想要应对这一场不可能战胜的决斗。
更有意思的是,宗明杰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也闭起死关来。
整个隐月宫,似乎都笼罩在一种奇怪的氛围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