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太郎的华夏语说得很不错,但是他再怎么厉害,终究是东瀛人,论斗嘴又怎么可能是阎宁的对手?
“你……八嘎,你在说什么?!”井上太郎怒道。顶点 23S.更新最快
“咳咳,话说井上太郎先生,你母亲腰板挺厉害的啊……”阎宁用佩服的眼神看着井上太郎。
井上太郎深吸了几口气,勉强让自己不与阎宁动手:“我不与你做这些无谓的口舌之争!”
阎宁笑道:“井上太郎先生,不晓得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华夏故事,这个故事与你们东瀛人的祖先有关!”
“哦?”井上太郎一愣,被勾起了兴趣:“你说说看。”
阎宁说道:“华夏秦朝时期,有一位叫做徐福的方士,受秦始皇之托前往东海蓬莱仙岛寻找长生不老药。”
“原来是徐福的故事,我听说过。”井上太郎说道。
阎宁继续说道:“徐福当年带了三千童男童女东渡,据说来到了一处平原广泽的地方,当地气候温暖、风光明媚,于是他就留在了那儿,自立为王,繁育子孙后代,后来这位徐福大人就喜欢在田中啊、村上啊、井上啊之类的地方干羞羞的事情,生出来的大儿子就叫一郎,二儿子叫二郎,三儿子叫三郎,最蠢最笨的那个就叫做太郎!”
“噗嗤!”
井上太郎还没反应过来,庄小雅就忍不住掩嘴偷笑:“你太坏了,加运还在旁边听着呢。”
修加运捂着耳朵说道:“污!太污了,师父你简直就是巫妖王啊!”
“承让承让!”阎宁抱拳笑道。
井上太郎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阎宁故事中的内涵,这回他真的忍不住发怒了:“我可以允许你侮辱我,但不允许你侮辱我的民族!”
阎宁无辜地说道:“这怎么能叫侮辱呢?你想想,徐福据说也不过一米四,和你们东瀛人身高多像啊,这就叫基因,这就叫遗传学,再说了,徐福原姓嬴,和秦始皇一个姓,而你们这儿就叫做东瀛……咳咳,想不承认都不行!”
“少在那胡言乱语!”井上太郎怒道,“原本我只是来传个话,可没想到你这般牙尖嘴利,那么我也要擅自出手,给你一个教训!”
“教训?”阎宁冷笑一声,“你们东瀛,还没有人能教训得了老子!”
“大言不惭!”
井上太郎忽然出拳,一眨眼便来到阎宁的面前,阎宁皱了一下眉头,这个井上太郎修为不低,至少要比先前在东图岛遇上的阴阳师要强大得多。
可这并不代表阎宁会害怕,随意地抬起手,竟然轻松接住了井上太郎的拳头!
“什么?!”井上太郎面色一变。
阎宁低头对修加运说道:“加运,给你一个实战的机会,要不要?”
修加运惊讶道:“师父,你要我和这老头儿打?”
阎宁点点头。
修加运苦着脸说道:“师父啊,我连鸡都没杀过,这老头的道行比我高得多了,我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少废话,要么你去把他给揍一顿,要么待会儿我揍完他再把你揍一顿,你自己选吧。”阎宁说道。
庄小雅担心道:“阎宁,这会不会太勉强加运了?”
阎宁说道:“这老头儿的水平有限,伤不了加运的,放心。”
一旁的井上太郎要抓狂了:“都给我住口,你们当我不存在是吗?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阎宁送开了手,带着庄小雅后退十步,又对修加运喊道:“徒儿,加油!好好打!”
修加运硬着头皮点了点头,仰头看向比自己高了将近一倍的井上太郎。
在井上太郎的眼里,修加运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连走路都会摔倒的那种,他自然不会将修加运放在眼里,反而是盯着远处的阎宁喊道:“该死的华夏人,你不要欺人太甚!”
话音才落,只见三柄由灵气凝聚而成的飞剑冲向井上太郎,井上太郎面色大变,急忙躲避,可那三柄飞剑就好像长了眼睛似的,怎么也甩不掉。
修加运站在原地,手中捏着剑指,操控着那三柄飞剑,阎宁瞄了一眼,原来是《轩辕诀》里的招式,看模样应该也修炼出了五层威力了。
“八嘎!”
井上太郎怒骂一声,见躲不过去了,干脆发出了三道阴阳咒与三柄飞剑相撞,可令他震惊的是,三柄飞剑竟然格外强横,轻松击溃他的阴阳咒,并且势头不减地朝他飞去!
这下井上太郎开始正视起阎宁的这个小屁孩了,他明白自己若是不使出一点真本领,虽然不可能败在修加运的手上,却很有可能在他手中吃亏。
“地缚灵!”
井上太郎丢出了五张符咒,符咒好像长了眼睛似的,绕着修加运的周身旋转,修加运不敢托大,连忙后撤,可那符咒竟然不依不饶,无奈之下,修加运只能撤回飞剑,用飞剑来捣毁这些符咒。
阎宁见到这一幕,忍不住叹气道:“果然还是实战经验太少,上了井上太郎的当了。”
果然,飞剑一离开井上太郎,井上太郎的压力顿时变小,在飞剑还没回到修加运身边的时候,五道符咒忽然沉入地底,修加运的脚下出现了一个紫色的阵法,阵法内钻出了五只恶鬼,拽着修加运的身体,疯狂地往下拖去!
“哈哈,小子,就凭你也想对付我井上太郎?”井上太郎冷笑道,“跟着地狱的恶鬼永世不得超生吧!”
修加运面露惊恐之色,他疯狂地挣扎,却于事无补,就连天空上的飞剑也因为失去控制而化作灵气消散!
“师父……救我!”修加运最终选择向阎宁求助。
阎宁却摇了摇头:“这不是你的极限,我不会出手的。”
庄小雅急道:“我们再不出手,加运就要被拖到地狱去了!”
“看着吧……这臭小子还留着一手呢!哎,真是的,连师父也藏着掖着,看来这小子天生反骨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假以时日恐怕连我也摸不清这小子了。”阎宁又好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