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混账……”
“混账东西!”
周天奇将两眼瞪得混圆,气得咬牙切齿,可面前的一切都已经被他给拍碎了,最终导致周天奇一掌拍在身边的地仙之境的仆人身上,那可怜的仆人连惨叫声都没有来得及发出,便当场被周天奇拍得灰飞烟灭。顶点 23S.更新最快
“我的九天玄水,竟然真的落到了白宁的手中?不……是林北松,九天玄水落进了林北松的手里!”周天奇怒火中烧,“林北松,你不让我晋级到仙帝之境,坐上幽梁城城主之位,我也定然不会让你好过的!”
一旁的下人早就吓得魂飞魄散,战战兢兢地问道:“城主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
周天奇的肺如同鼓风机似的,呼吸起来呼呼作响,他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冷静下来,随后他立刻命令道:“马上派人跟踪那个白宁,监控贩天阁的一举一动,九天玄水我势必要得到,除非它落入林北松或者林南竹的手里……如果是白宁那小子得到了九天玄水,你立马派人通知我,我一定要杀了这小子,抢夺他的九天玄水!”
“是,城主大人!”一位下人立马转身去办事。
周天奇的目光又转向另一个下人:“我让你派人去抓白珂的事情,结果如何了?”
下人望着手里的传音石,皱了皱眉头:“按时间来算,现在应该已经找到白珂了,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能够抓到她了,不过我刚刚收到消息,林岚和林州阳已经带人去银凤楼了,这其中恐怕还会有不小的耽搁。”
周天奇冷哼一声:“白珂只是一个棋子罢了,抓不到的话,直接杀了便是,你现在随我回城主府去看看,那块天玑玉到底是真是假!”
说罢,周天奇直接起身,撇了撇衣角,推门而出。
谁知阎宁也正好站在房门外,见周天奇出现,阎宁对他微微一笑,拱手道:“对不住了,周城主,这九天玄水,我白宁就笑纳了。”
“尽管拿去吧。”
周天奇冷冷一笑:“白宁,惹怒我周天奇,会有你小子好受的时候,放心吧,要不了多久的……呵呵!”
看着周天奇的冷笑,阎宁心中不惧,但却有些不舒服,他为了白珂的事情,硬是趟了这浑水,现在虽然得到了九天玄水,但也花费了不少代价,还惹上了周天奇。
以阎宁的性格,断然不喜欢周天奇这样的毒蛇在角落里对自己虎视眈眈,所以他心中已经开始计较,该怎么样才能处理掉周天奇这个隐患。
不过,只要阎宁还没有出幽梁城,周天奇就不敢随意对阎宁出手,眼下他应该考虑的是拍卖会的后续,所以他并不急着去思考如何对付周天奇。
周天奇挥一挥衣袖,直接离开了。
林北松笑着从包间里走出来,对阎宁行礼道:“阎宁,这回真是多亏你的帮助了。”
“没什么,这回我不过是一个中间人罢了,”阎宁说道,“不过,林城主,管理城池虽然是你的本职,但江山总有才人出,这个位置,将来如果遇到有能之人,还是让出来比较好,多来几个周天奇,我想你也折腾不起。”
林北松笑了笑,算是认同了阎宁的说法。
“好一个江山总有才人出!”徐画七带着祥叔与藏锋从包间里走出,手中的折扇轻轻地敲打右手,徐画七说道:“阎宁兄,这次拍卖会算是让我开了眼界了。”
阎宁惭愧一笑。
“不过,外头那些人可不简单,你一人拿着价值八十亿的九天玄水,可比拿着天玑玉要麻烦得多呀。”藏锋说道。
“对,所以这也是我现在要做的事情。”阎宁回到包间,对林南竹喊道:“林阁主,多谢你们这些日子来在幽梁城的盛情款待,九天玄水就当做是我白宁的谢礼,送给你们贩天阁了!”
原本对阎宁别有用心、虎视眈眈的人们,忽然间都傻眼了,九天玄水怎么又送给贩天阁了?
不少人一直不清楚阎宁的真正身份,而八十亿的巨大利益又摆在面前,早就准备铤而走险了,可是现在阎宁忽然一句话将九天玄水送给贩天阁了,这样一来……他们方才所有的幻象,都成了泡沫了。
有人敢动阎宁,却没有敢动贩天阁,以贩天阁的实力,绝对有能力保护好九天玄水,而有实力面对贩天阁的强者,又根本犯不着去抢夺九天玄水。
总而言之,现在已经没有人再去打九天玄水的念头了。
当然,林南竹也知道阎宁是在演戏,九天玄水依旧会是阎宁的。
“完成!”
阎宁哈哈一笑,如今培婴冥丹和九天玄水都到手了,他在幽梁城的目的,算是都达成了,如今只要全身而退,一切都会结束。
九天玄水是这次拍卖会的最后一件拍卖品,所以九天玄水卖出以后,拍卖会也落下帷幕,剩下的事情林南竹都交给别人来处理了,而他本人则是亲自来找阎宁。
此时阎宁已经暂别了徐画七,与林北松一道准备去拿九天玄水,然后立马回银凤楼去找白珂,可林南竹将九天玄水交给阎宁以后,又忽然叫住了阎宁:“你买下了培婴冥丹,还附赠一条关于龙的消息,现在那个卖家就在后台等你,你要不要去见一见他?”
阎宁皱了皱眉,他现在很想回去找白珂,但关于龙的消息,他也挺有兴趣听的,所以便勉强答应了林南竹,随他一起去见那位神秘的卖家。
林南竹带着阎宁和林北松来到一间厢房外头,而林北松留步在外,林南竹让阎宁一人进去见那位卖家。
“这么神秘吗?”阎宁自言自语道。
林南竹笑道:“这是贩天阁的规矩,你买到的消息,只有你一人能听。”
完成九天玄水的事情以后,林南竹与林北松都对阎宁客气了许多。
阎宁推开厢房的房门,然后缓缓走进,关门。
回过头,却见前方的椅子上坐着一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矮小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