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眯着眼睛盯着门口位置,腾明晖随时准备出手,可是等了一会儿,脚步声渐渐的远了,人好像离开了。
看样子,只是试探而已,腾明晖松了口气。
突然间,又是一声高亢的女音,腾明晖暗骂陆尘枫,简直是一只驴子,没个消停了,还让不让光棍活了?
深夜一点钟,陆尘枫来到了客厅里面,没招呼腾明晖,而是四下看了下,"刚才有谁进来了?"
腾明晖不爽极了,一拍桌子怒道:"胡说什么呢,我一直守在这里,没任何人进来过!"
"是吗?"
陆尘枫猛的冲向了关着长泽杏奈的房间,打开房门冲了进去。
房间里面,一个古怪的女人手持匕首顶住了长泽杏奈的脖子。
腾明晖也看清了里面的情形,"见鬼了,怎么会有人闯进来?"
陆尘枫已经冲向女人,挥拳打了过去。
女人年纪在二十岁下,个头不高,身穿着一套白色长袍,展露在空气的肌肤呈现少有的蓝色,额头,两个手背有金色火焰纹身,撂下长泽杏奈,匕首刺向陆尘枫的拳头。
快速收拳,身体微微后仰,陆尘枫一脚踹出,正女人的肚子,把她给踹的倒飞向墙壁。
女人撞到了墙壁,却没发出闷响,而是化作一团烟雾消散了,眨眼间出现在陆尘枫身边,匕首直刺他的太阳穴。
女人动作快的离谱,陆尘枫也不慢,一个铁板桥躲开匕首,武息之线出手,缠住了女人的胳膊使劲一拉切了下来。
腾明晖已经冲了进来,重拳轰向女人的脑袋,结果眼看着要打了人,女人又化作一团烟雾消失了。
下一瞬,一烟雾消散,一个纸片飘落到了地。
腾明晖把纸片捡了起来仔细看了一下,纸片是人形的,头,手,足,都是蓝色,一条胳膊没了,刚才的女人,是这个纸片化作,"是东洋阴阳术士的式神!陆尘枫,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我们这次的任务算是失败了。"
长泽杏奈死里逃生,现在安全了,好歹回过神,立马歇斯底里般冲着陆尘枫和腾明晖大喊:"你们这些蠢货,你们不是负责保护我的吗,你们竟然放一个式神闯进来。你们知不知道,它差点把我给杀了!我要是死了,你们负责的起吗?你们这些蠢货,笨蛋,你们得保护好我,一定得保护好我。"
陆尘枫把视线投向长泽杏奈,促狭道:"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激灵一下,长泽杏奈赶紧改口,"我,我说真是谢谢你了,太谢谢你了。陆尘枫你真是太本事了,一个式神闯进来,你都能发现,有保护我,我的安全一定有保障,太好了,太好了。我要好好谢谢你,要是你喜欢,我以身相许吧,随你怎么样我,我都不介意。"
边说着,长泽杏奈边扭了扭身体,刻意让睡衣一侧滑落,现出圆润的肩头来。
"别忙着卖sao了,我对你这样的女人,一点点兴趣都没有。"
陆尘枫看了下窗户,既然有阴阳术士呆在船面,让长泽杏奈一个人呆着,太不保险了点,"跟我来客厅,我们玩一个有趣的游戏。"
"讨厌,刚才还说对人家没兴趣,现在又想着玩有趣的游戏了,我可不依你哦。"
嘴那么说,长泽杏奈已经迈着长腿下了床,扭着腰肢走向陆尘枫,想投进他的怀里。
陆尘枫一闪身躲开了,扭住长泽杏奈的手,把她拉进了客厅,丢在一张沙发,自己放在对面的沙发面,打了个哈气,冲着她说道:"我呢有点儿困,先睡了。你呢也知道现在的情况,万一有杀手闯进来,你的命一准完蛋。所以呢,我睡觉的时候,你负责戒备,为了你自己的小命,还是心点的好。"
长泽杏奈傻眼了,好玩的游戏这是这个?呸,好玩个屁!"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这是哪我的命开玩笑,我要是死了怎么办?"
"你要是死了,我该干嘛干嘛去,依旧到东洋游玩,没什么关系的。要是不想死,警醒着点,别把自己的小命丢了。好了,我睡觉了,没事别吵醒我,不然说不定宰了你的是我。"
陆尘枫闭眼睛,睡觉,沙发是不怎么舒服,不过也凑合了。
腾明晖一直瞧着呢,很想说陆尘枫太不负责任了,可是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自己之前倒是一直打起精神防备着,可是已经被防备住,要不是陆尘枫,长泽杏奈现在已经是尸体一具了。
陆尘枫睡觉了,腾明晖去了卧室休息,客厅里还醒着的剩下长泽杏奈,她的额头已经全是冷汗,今晚该怎么过好呢。
突然间,一声开门的声音传来,长泽杏奈吓得不轻,仔细一看,原来是慕容青月出了卧室。
慕容青月迷迷糊糊的来到客厅,四下看了下,发现陆尘枫后,立即跑过去钻他怀里,扭了扭身子用最舒服的姿势窝他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
凌晨五点来钟,天还没有亮,客厅里面,陆尘枫搂着慕容青月呼呼大睡着,对面沙发长泽杏奈困的眼皮子直打架,想睡,但不敢睡。
忙着去倒了一杯咖啡喝,一晚时间,长泽杏奈不知道都喝了多少杯了,结果是越喝越困。
放下杯子,长泽杏奈使劲捏了自己大腿一把,困意稍稍驱散一点,看了下周围,怎么看都觉得害怕。
一晚时间,除了犯困,做的最多的事情,是提心吊胆了。
长泽杏奈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人打算杀她,但很清楚,那个人请的杀手,绝对是高手。
她到现在还记得,突然间一片纸片飘进了房间,一下子变成个人样,要不是陆尘枫及时赶到,她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船身晃了一下,吓得长泽杏奈赶紧钻茶几下面去,曾几何时在东洋叱咤风云的山口组二号人物,一只老鼠也强不了多少。
一分一秒来说,对长泽杏奈都是煎熬,她太想天亮了。
等着等着,长泽杏奈发现一件非常不妙的事情,咖啡喝多了,肚子涨,想去嘘嘘。
现在一个人去洗手间,长泽杏奈那叫一个害怕,有心想叫醒陆尘枫,又不敢。
实在憋的不行,长泽杏奈把视线投向了墙角桌子放着的一个花瓶,嗯,瓶口还挺大的,应该合用。
把花瓶拿到手里面,花拔出来放一边去,里面的水倒掉,长泽杏奈把花瓶当尿壶打算方便一下,突然间动作停下了,她发现有人正伸着脖子盯着自己正脱裙子的模样,陆尘枫醒了。
陆尘枫听到水声被吵醒了,睁开眼睛一看,不知道该笑呢还是该大笑,他发现长泽杏奈拿着个花瓶,似乎打算当尿壶用,在客厅里要脱裙子,有意思极了,"我说你讲点卫生行吗,想嘘嘘去卫生间,想做点别的,冰箱有黄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