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梦,一个属于寒风人生的梦。梦见了和蔼可亲的慈父,梦见了温柔美丽的母亲,正享受着亲情的呵护,但一阵恶风,几只魔兽,把他们都有拖走了,留下一摊血迹,是那么的鲜明刺眼。
“父亲”
“母亲”
寒风在这种恐惧的呼叫中噩梦惊醒,却在耳边回荡着那喋喋的奸笑声,一如沉睡恶魔般的邪恶。
睁开双眼,而映入眼帘的是琼瑶玉宇的另一番景像,这是一座四面环水的水谢楼阁,一丝丝醉人的清香充满着每一处空间,而湖水中长满一种像碧莲的花目,清脆绿油的蓬叶配上红白相间的纯嫩花骨,给这四周的建筑带来一种生命的活力,一种勃勃生机,这里应该是仙子的香巢,是公主的软榻,而不应是我——一个小乞丐住的地方。
如果不是身临其境,寒风绝对不相信这如诗如画的幻境会是真的,小桥小谢,水瀑清流,假山楼阁,歇台风亭,纵横交错,每一处都是一道风景,每一处都是一番新景像,真可谓柳暗花明又一村,寒风已迷上了这仙境的秀美,哪怕是唐突了仙子,也不大愿意离开。
如果不是手上缠着的白布和伤口的隐隐作痛,寒风早已认为自己不在人世了,虽然如此,但心里依旧泛疑,如此的人间仙境,住着的该是怎样的一位天仙美女呢?
风中送来轻快盈盈的脚步声,且带着一种温暖而又在记忆中似乎早该熟悉的香味,一种天籁般的声音传入我的耳边。
“你醒了。”
这种温馨的话语,似乎与我早已相识,光是声音的甜美便让寒风身心陶醉,更何况其中夹杂的丝丝柔情。尽管寒风也不过是十一岁的小孩子而已,但作为一个没有快乐回忆、没有憧憬未来的孤儿,对人世间美好更有收藏**。
当看到来人的身形,天地万物似乎一下子都为之黯然失色,而这一刻的画面将永远被寒风珍藏在心中,哪怕天荒地老、海枯石烂该怎能样来形容这小女孩的傲然风姿,也许没有一个人会把她当作小孩来看,高贵典雅的气质配着娇柔的身体姿态衬托出她那绝世的容颜,一头披散的秀发直到腰间,似行云流水般地飞扬,配着几片青脆的绿叶,犹如绿叶辉映下的花中仙子;一双玉鼻微耸,小巧而玲珑细腻;智慧的双眼此时露出几缕笑意,显出一对浅浅的可爱颊窝,让人情不自禁的深陷其中;小小的樱唇没有经过任何的雕琢,自然呈现一种清纯的原始之美;特别那双灵慧的秀目更是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思绪,似乎世间所有的一切都有逃不过她的双眼。
真是八、九岁的柔嫩身形,十五、六岁的成熟媚态。
那本是一人陌生的脸孔,但不知为何寒风觉得是那么的熟悉,一种火热的情感电波在彼此的眼神中流动,像是二人似乎几个世纪前就已经相识,此时只不过是久别后的一次重逢罢了。
盈盈而来的女孩让寒风有种如沐春风的感受,你看她纤纤玉手托着银盆,盛着四个碗碟,带着一种春临大地的身姿缓缓而来,脚步如天舞般的移动,让寒风不忍转眼。
纤弱怜爱的少女终于来他的身边,望着寒风一脸痴呆的模样,倒没有生气,或者还有一份欣喜,如黄鹂脆鸣般的声音燃燃响起,“你醒了,真是太好了,这几天,你不知我有多担心?”少女带着一种**才有的幽怨轻嗔的说到。
“咦,他认识我吗?”寒风心里十分的奇怪,怎么这位少女比果儿还热乎,“这位姑娘,不,小妹,这是哪里,你认识我吗?”在他的记忆里,不可能有这样的一位少女存在,如果有,这样天仙般的姐姐自己应该不会忘的吧!但他又不敢肯定,因为他是一个没有前程往事的人,仅有的记忆都在二、三年前为止。
“小姐,这是不是仙女住的地方,真的好美啊!……还有妹妹更美,那你……是不是仙女啊。”寒风到此时都没有从幻想中清醒过来。
少女一听,“扑哧”一笑,顿时百花齐放,整个房间都有了一种春意,“你不认识我了吗?风……此世我可是比你大哦,今年都已经有十三个春秋了,你想想?”看着她那倾城绝美的俏脸上带着企望的眼神,寒风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
“我认识你吗?这位妹…哦,姐姐,我似乎从来没有见过你呢?你到底是谁啊!”奇怪归奇怪,话还是要问清楚的,不然,冒认这么美的亲戚,雷公会不高兴和我亲吻的。
可是少女听了我的问话,竟然失望地低下头,两串如清泉般晶莹的泪水瞬间滑落,嘴中更是喃喃自语:我盼了这么多年,他竟然不认识我,他竟然不认识我……我…我该怎么办,难道真如师父所言,‘缘分皆天命,半点不由人’吗?
看到少女的眼泪,我就知道我说错话了,虽然我不知道哪句有惹她生气,但就是错了,如此天仙般的人儿是应该呵护在怀里的,怎能让她伤心乃至流泪呢?寒风你真是该死。
“这位姐姐,你别生气,…我…我说错了话,你打我骂我好了,千万不要哭啊。”看到我紧张无措的模样,美丽的少女终于露出了笑逐颜开的容貌,拜托,我怎么受得了,我还想多活几年,寒风弱小的心灵又经历了一场小鹿乱撞的拼斗。
那从绵绵雨季回到阳光灿烂的百花齐放时节,恢复那梨花带雨的容颜,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但给寒风的悸动却如春雷般的震撼,其实这也不能怪寒风,面对这样一人貌美如花的绝色少女,又如此楚楚可怜的在你前面哭泣,我想作为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以护花为己任的,除了在花容月貌中迷夫,也不会有太大的内心挣扎,毕竟怜香惜玉是每个男人的正常反映,我,寒风这个小男人又岂能例外,(唉,总算为自己找了个理由,说不过去也凑合着用吧。)
少女把手里的饭食端放在我身旁的桌上,引起了我肚子的虫子反映,精致的小菜还加上一小瓷瓶的水酒,不用说,绝对清香,根本没想过怎么客气,就伸手抓筷,可是那绝色少女此时却抓着我的手,娇羞的说:“风儿,把你的手借我看一下好吗?”“好,好,怎么不好呢?来,随便看,不用客气。”我也只有暂时把肚子里的虫子抛在一边了,尽管我真的很饿,但我无意的一句话,却把少女的俏脸戏谑得一片紫红。
柔软滑腻的纤纤玉手如春笋般的细嫩,一种甜蜜温柔、蚀骨消魂的感觉立刻涌上心头,手与手的接触,产生一种前所未有莫名动力,我真切的感受它正一遍又一遍的冲击着我的思想封印,痛楚在寒风的头部漫延,脸上的也在不停的抽搐,正当他筋疲力尽的一瞬间,一具热情如火,柔软如水,娇艳如花的青涩身躯已投入我怀中,泪水又再次汹涌而也出,唉,谁说女人是水做的,女人根本就是水嘛!
“别,别哭,”上天作证,我双手都举着呢,绝对没有惹到她,尽管她紧紧的抱着我,为了误会,我只能作投降状,连手都有不敢碰她一下,大家看看,是不是?(作者:这小子真够臭美的。)
“风,真的是你,真的是你耶,我没有弄错,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只见少女看着白玉手心一团红印,激动得又是用更多的眼泪来表达:“我是萍儿,我是萍儿啊!风,你真的想不起来了吗?”
寒风百思不得其解,这美丽绝伦的姐姐究竟是谁啊!为什么像是我从前认识的人?可是除了这种熟悉的感觉,我的确一点印象都有没有,这……这到底怎么回事,一下子,寒风心中有了太多的疑问。
看着她不停抖动的妙龄身姿,我的手终于放到了她的背上,(作者:看,现出小“男人”本色了吧,寒风:你那个冷血动物,有没有点同情心。作者:敢和我对嘴,我就把你写成太监,寒风:谁怕你,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作者马上‘一脸卑鄙样’:大佬,误会,误会,我一定把你写得天下无敌,地下无双,漂亮MM泡不完,好不好,,寒风一身大佬样:嗯,算你识像,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会给你&#@※㊣§⊙)卑鄙交易完成。各位漂亮MM,性感**们注意了,此地招工:条件,美女;待遇$×××××××大圆。从速报名。)
我搂着这绝色清纯而又高贵幽雅的少女身躯,内心产生一种陌生的冲动,无声的相拥,却承受着波涛汹涌的情思流动,……良久,一切又风平浪静,气氛变得温馨而柔和,那种默默的情爱转化成眼中的脉脉秋波,急浪中的小舟终于驶进宁静的港湾,找到心依靠的方向。
尽管萍儿并未成年,但那种灵珑有致的躯体给寒风还是带来**的感受,此时的他,正面对着火热的**诱惑,刚刚生长的胸部如两个小笼包一样香软可口,宽大衣袖露出的玉臂如雪藕般的润甜,整个脸蛋哭红得像两个大萍果,让人忍耐不住想咬一口,对不起,寒风实在太饿了,你想一个人昏迷了三天,醒来是不是先吃顿饭再讲其它的。
“风,你先吃点东西,都昏了三天了,一定饿了。”萍儿终于回过神来,这句话不外乎天籁之音,我连忙应着:“嗯,嗯,嗯……”双手已经开动,真是逼不急待的狼吞虎咽,真是太香了,这是寒风逃避三个月来,吃得最舒服的一次。
看着寒风的饿像和吃样,萍儿却格外开心,嘴角都忍不住泻出几声:“咯,咯,咯……”的笑声,寒风大窘,伸臂一揽,一团火热清香面而又滑腻的少女身躯滚入他怀中,一身乳白色的轻纱飘舞长裙,衬着那一头逸动的流水黑发,犹如一朵人间的精灵之花,不食人间烟火的绝世奇葩,在寒风怀中竟然一动也不动,羞涩地霸占着寒风这小男人的胸膛,看她的表情,正以渗入心腑的绝色姿容享受着一个为了生存下去不断逃亡的流浪者胸怀。
寒风更是一边感触身体相融的消魂,一边味口大开,更忍不住开口询问“萍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能告诉我吗?”
此时的天上仙子,化身临家女孩,自然不做作,抬手举足,一动一静之间皆充满一种无限的温柔,对寒风来说,萍儿变成他心中不定如浮萍一般身影的唯一依靠,如在黑暗中燃起的一抹生存下去的希望。
每个人在生活的旅途中,都会有这种感觉,渴望着自己的生命与红尘的种种牵绊,纠缠不清那人生才有意义,生存也因此有了动力,萍儿与寒风的这次相遇,就是为了激发他勇敢的生活下去,寒风在往后的岁月里,就是因为这种牵挂,才能数次得以在低谷中奋起,建立不朽的功业。
几碟小菜早已进了肚子,抚平了饥饿,我开始了解事情的始未,萍儿依旧温柔的偎着我的怀中,眼中带着一位娇妻看着丈夫的无限满足感,一些让我惊奇不已的人生变幻由怀中女人的皓齿中喃喃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