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他!”玉晴用手指着赢宇翔对君上花说。en8.“不行!”用不着自己回答,他也知道君上花是这种态度,他是她眼里的唐僧肉嘛,怎么舍得让给别人?可他也混得太悲哀了,哪里就成了这两人谈判的筹码?
“偶,怪不得呢,原来你也是女人啊!”玉晴嗅着鼻子贴在君上花的脖子处,“算了,反正翔子也不待见我,就让给你好啦,”她拍拍君上花的肩头,“但你总得给我些实实在在,能看得见的好处吧,你也知道,齐哥是啥样的人,我把他的摇钱树给放走了,他能饶过我才怪?我不等于冒着生命的危险?”
“那俩女孩,最大的才十三岁,干这行的,怎么也能干到二十三岁吧,十年,十年间,她们能为齐哥赚多少钱?”玉晴绕着君上花来回的转着圈子。“那小的,是云贵山区里出来的,是齐哥花了两万块钱从人贩子手里买的,”玉晴抚了抚额头,叹了口气,“而那个大的,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赢宇翔半躺着坐在椅子上,他的两只脚跷得高过头顶在桌子上,手里端着半杯茶,已成拔凉凉的了,玉晴的话,过了他的耳朵,他都感觉有点儿麻木了。他连自己都救不了,何以救别人?未成年少女又怎样?四岁幼女都逃不掉官员的蹂躏,像他这种小人物,也就只能等着被人放放血了。
君上花仍低着头在玩她的石头,她的两只眼睛倒是睁的挺大的,却看不出里面藏着什么情绪。
“那个大的,叫邝敏,是广江的,是广江邝氏家族遗产指定继承人之一。其父母几年前,坐m国航班的一架空客飞机回国,但那架飞机在起飞没多久时,就突然不明原因地坠落在离飞机场不足十五英里的皇家海滩了,机上二百多名乘客,加机组人员没有一位生还的。en8.邝敏的父亲邝继琛在邝氏家族中排行老三,他只有邝敏一个独生女儿,邝敏在父母死的时候,还不满八岁,所以,这几年她一直都养在邝氏家族的掌门人——邝武的身边。”
“据说,邝武得了绝症,活不过今年年底了。邝敏在几个月前遭人绑架,几经倒手,到了齐哥的手里。齐哥得了五百万,条件就是雪藏邝敏几年,直至邝氏家族遗产继承尘埃落定,再翻不起风浪的时候。”
赢宇翔听得是大眼瞪小眼,看来,在富人的圈子里,也不是那么好混的。这邝敏还真算是一个可怜虫呢,不但享受不到父母的爱,现在连遗产继承都被剥夺了。
“死人妖,这邝敏还真跟你有得一拼了!”赢宇翔直起身子,凑近君上花悄悄地说:“要不要你俩联合起来,也玩他个大逆转,把害你们的人,统统踩到脚下?”
还别说,这主意没准儿真能成,赢宇翔在想:那邝家的邝老爷子不是还没断了气儿么?只要还有那么一口气在,把邝敏这么一送回去,那老爷子就不信没有一点儿底牌,留给这可怜的小孙女。否则,也不会有人绑了她,藏到这天南地北的吉春市了。
“不过,这些有钱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更干脆,而要画蛇添足的这样做呢?”赢宇翔皱着眉头在思考,他喃喃地道。
“就你那黄鱼脑子,能想通什么问题?”君上花把手里的石头往空中抛了几抛,继续开口道:“邝家不是有四兄弟吗?只死了一个老三,等着分钱的,不是还有老大、老二和老四吗?”
“这剩下的几兄弟自然也尿不到一个夜壶里。但把邝敏排除继承之外,这主意无论谁出的,三兄弟肯定是心照不宣,都举手赞同的。”
“不过,这得试探老爷子的底线在哪里,还有,邝敏在老爷子心底里的份量有多重。所以,这三兄弟,谁都不敢率先开杀戒。谁开,谁死得最惨。这是第一种可能——”
“第二种可能,就是被买凶之人,无论是为了利益啦,还是为了自身的安全着想,总之认为,把邝敏藏起来,比杀了更合算。”
君上花沉思了一会儿,又摇了摇头,“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这主谋是三兄弟之中的某个人,绑架邝敏只为了控制,等老爷子咽气后,他可以独得两份遗产。或许,这中间,出了差错,被不是三兄弟之中的外人给截了胡,也是单等老爷了咽了气,好立挺邝敏得到一份家产。”
哇,这简直可以拍一部电影了!这可能性也太多了吧,跟没说差不多。
“也不知这老邝头,还能活多久?”赢宇翔挠了挠后脑勺,“万一,我们要是把她在送回途中,那老头突然咽了气咋办?”他有些自说自话地,“假如没咽气,但那老头已痴呆或昏迷了呢?”他摊开两手,“那我们不是白跑一趟,还把自己给置身在凶险当中了?”
“谁说要送她回去,”君上花冷冷地盯了他一眼,“吃饱了撑的,跑那么老远儿去消食啊?”赢宇翔被堵得不说话,他就是怀疑君上花是个吸血恶魔,像里的那个女人,挖空心思地想从玉晴这儿带走这俩女孩,也是为了吸血。
“那你要她做什么?”玉晴把右胳膊肘子压在君上花的肩头,“这不明摆着想害死我?”她很是委屈地嘟起嘴来,“你才刚抽了我那么多血,我不计较,也跟你签了协议,无论何时要血,我都必须提供给你每次不超过200cc的出血量,这些,我都不勉强,你带走那川贵女孩王美珍我也不说什么,但这邝敏,你真得不能带走,你都分析的那么头头是道,齐哥要真万一管我要那女孩,我到哪里找一个一模一样的出来?”
“钱不是问题,问题是这女孩还真就是像你所说的那样,是别人寄存在齐哥这儿的。”玉晴一脸的苦瓜样。她也是迫不得已,被君上花威胁的死死的,才这样苦苦哀求着,让君上花放过她一码。
如果,她没听到君上花对赢宇翔的分析,她还没觉得有多么的严重,但被君上花这么一分析,她才后知后觉地有些害怕起来。
玉晴原本在华国南边发展得好好的,她的生意做得也不算小,虽然不能说是日进斗金,但每年赚个百多万块钱,还是不成问题的。坏就坏在,她所从事的这一行,是个高风险的行业,所接触的三教九流之人都不是什么善茬儿。她又归属于祸水级别的,自然,也就更加的橙色预警了。
因为在她所经营的会所里,常常会有一些需吸食软毒品的客人们进出,自然,她也就不得不认识了那几个常跑她所在地区的毒枭们。
其中,有一个叫k哥脊的人,与她接触了不到二、三次,就强硬地占有了她,并且,还公开宣布,不许任何人再染指她。这样,她也就堂而皇之地被贴上了k哥脊的标签,成为了他的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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