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宇翔其实真得很不想学那百变千虫的什么易容术啦,变形术神马的。en8.他要易容干嘛,又不是长了一幅需要和谐的面孔,影响市容、市貌。
不是他对这方面不感兴趣,实在是他太怕吃苦了。
都老大不小的,成家立业才是最重要的。每天老是练习去顶别人的面孔,不被老婆带绿帽子,也容易让儿子错认了爹。
要是那种修仙的、或者是能让人长寿的功法,赢宇翔自然会哭着、喊着,跪着、求着,也要拼命学到手。但这种小道之术,一听就没什么大用处,他费那九牛二虎之力学它干嘛?他又不想去做什么下三滥的事情,不去混黑道。
赢宇翔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娶个贤惠的女人做老婆,然后,再纳几个漂亮的女人做小妾,生十来个儿子,凑够一支足球队。然后,买几座山头,在山上修建那种带绿地草坪和泳池的超级豪华的庄园,有高尔夫球场,还有足球场,天天在家训练儿子们踢足球。
虽然,大华民国,暂时还没有这项体育运动,但他可以引领潮流啊!
反正也回不去了,就在这异时空发展吧!赢守翔多少有些心酸地想。他想着要本本份份的赚钱,如今手里又有了本钱,做别的不行,开个连锁超市,慢慢起家,总可以吧,没吃过猪肉,只要见过猪跑就行。至于捞偏门的事情,现在。『雅*文*言*情*首*发』就算打死他,他都不想干了。
可惜,赢宇翔就是个耳根子软的家伙,被那百变老先生,三忽悠两忽悠,就忽悠地热血冲头,迷迷糊糊地成人家的徒弟。“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赢宇翔终于给自己在这异时空,找了个爹回来。他也就乖乖地做了人家的“儿子”。
赢宇翔自从被关进这晋南王在杨树浦根据地的地牢后,似乎。晋南王的手下们。就把他这号人给彻底地忘记了。好在还有两个看守,能每天按时地把饭送进来。不过,一份原本就不充裕的粗茶淡饭,现在。却有两个人来吃。自然。挨饿的那个铁定就是赢宇翔了。
眼瞅着,他就瘦成“人干”,只剩下那粗皮包着的骨头了。
“练功啊。你小子,怎么这么懒啊?”千重景拿着棍子捅醒了睡得四仰八叉的赢宇翔。“鸡鸣三更,就要起来练武,你小子睡到五更天了,还赖在床上,不肯起来,老夫怎么会收你这样一个徒弟?”
“老头,你要是后悔,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以不做数的。反正本大爷也不高兴学你那劳什子的什么变形术。”赢宇翔伸着懒腰,连打了两个哈欠,“本来肚皮里就没有多少鸟食,躺着不动都不够消耗的,你老人家还要让我扭来扭去,把全身的骨头都扭得散了架。”
“小子,别怪老夫没提醒你,”千重景用棍子敲打着赢宇翔的后腰,“老夫昨天给你吃的那两丸药,你不赶紧运功化开,让它行走在奇经八脉里,快速地消耗掉,无论让那药力积存在哪里,你都有可能变残废了。”
“残废?”赢宇翔两只眼珠子瞪得大大的,“不是吧,老头,你摆明了是在害我!”他赶紧走到墙角,拉开架式,把身体尽量地弯曲,弯成s形,照着老头教的口决,吸气、吐气。“早就知道,话不能乱说,东西不能乱吃……”他正腹诽着,被老头一棍子敲过来,“专心练功,小心练岔了气脉,那可真就神仙都救不了你了。你等着后半生躺床上,让人侍候吧!”
老天,老天,这日子可真就没法过了。赢宇翔练了一天的功,浑身没有不疼的地方,尤其是腰部,就像要断了的感觉。他像死狗一样瘫在破木床上,一动不想动,甚至,连筷子都拿不起来了。“喜欢练武的人,不是忒马的疯子,就是变态!”赢宇翔感觉自己连呼气吸气的力量都没有了。
“难道从今往后,都要过着这种生不如死的生活?”赢宇翔现在简直都要后悔死了,怎么就这样傻了吧叽地上了百变死老头的贼船呢?追本溯源,要怪还是得怪在那死人妖头上,想当初,赢宇翔看到她练功时,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地,觉得,也挺轻松的,每天,就只是那傻呆呆地静坐几个小时,就能练出超人的本领来,何乐而不为呢?
怎么现在轮到他了,这练功怎么就变得这么痛苦呢?
“老——头,”赢宇翔有气无力地问,“这浑——身的——疼,要疼到什——么时——候?”
“疼?”老头咧着嘴笑得极为的阴险,赢宇翔看他满脸都写着“不怀好意”四个大字。“你要是从三、四岁上开始练,就不会这么疼痛了。这总要有个过程,等你的筋骨都拉开了,变得柔韧了,自然就不会再疼痛了。”
md,那要等到什么时候?赢宇翔简直就抓狂起来,哪个鸟人喜欢每天都忍受这全身像被刀剐了一样的疼痛?说它千刀万剐也不为过啊!
送饭的看守进来了,千重景立刻变成一堆稻草堆在铁栅里。赢宇翔从身上摸出几角银子出来,“大哥,晚饭时能不能给带点牛肉进来?”他一边接过清汤寡水的饭食,一边把银子塞到那看守的手里。
那看守是个十七、八岁皮肤黑黑的、长有两颗龅牙的瘦小伙子。他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握紧了拳头,把银子攥在手心里,默默转身走出了地牢。
“你小子,真是皮痒欠抽了!”赢宇羞听着那看守的脚步声还没走出铁门外,千重景就拿着一根棍子过来,往赢宇翔的脑袋上轻轻地抽了两下。“你是不是活得有点儿不耐烦了?你也不怕他们图你的财,直接弄死你,找个坑挖了,把你埋了,任谁都不知道!”他继续敲着他的头,“你还以为你小子很有价值,晋南王会时候想着有你这么一号人?”
赢宇翔听了千重景的话,也觉得有点儿后怕。想那时,那些人没有搜他的身,很可能是看他穿得寒酸,直觉以为没什么油水,如今,财露了白,会不会真像千重景说的那样,图财害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