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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道石堡里的后勤队,除了留下的一百人挖运石炭,三十人王青、马贵带着在仓库,大多数被派出去了顾家堡,那里不但王家堡在修建地基,西门石堡也需要大量的人手。
每天康红原主管的磨坊大院,按时拉出一车车的货物,被分别送进军、民品仓库,有军士护着送一车去了鹰爪堡,忙得热火朝天的康红原,开始向萧夜讨要人手了。
玻璃水晶杯又出了一批,看起来还显粗糙,但拿到石家商铺里卖,绝对会被众匠户、军户抢买,红光满面的康红原,频频跑向大头领宅院。
“这个,可以,让王贵问问,有愿意带家属住进磨坊大院的,给你多二十户,”萧夜勉强答应了康红原,再多,磨坊大院里就住不开了。
军士大比就在眼前,他没工夫和康红原墨迹了。
洪家戏班子今天转道去了清风谷,年底了,人家也要回去过年,能待到十二月,那是看在萧夜爽快的银票,再来就得等到明年清明以后了。
通讯队,萧夜和王梓良站在硕大的沙盘前,看着沙盘上各处闪动的红点,不由得相顾笑笑;这些商家,大冬天的,各家磨坊里竟然还是人流攒动,看来钱财动人心呐。
当然,这些商铺給萧夜的贡献,萧夜是打死也不会吐露半点的。
辛儒林和杨天受,围在沙盘旁瞪着眼睛,他俩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沙盘,而且这么精致的沙盘上面,以石关屯为中心的山川沟壑,精巧之极。
最让两人嗔目结舌的,沙盘上各地竟然还能显出细小的红点,每一个红点都是一个大活人,可是让见多识广的杨天受,心里掀起震惊骇浪。
“难怪,难怪柳仁不肯别人来通讯队后院,这里竟然藏着这种东西,”辛儒林半颌的双目,露出丝丝精光,扶在轮椅把手上的双手,微微地颤抖。
“如果女婿把这沙盘献给朝廷,恐怕老夫会官复原职也不一定了,”瞟了眼对面的萧夜,杨天受心里暗暗道。
他和辛儒林的想法类似,但看目前萧夜和甘肃镇卫指挥使司衙门的关系,两人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都被官府通缉一次了,还能咋样,萧夜脾气吃软不吃硬,大抵不会低头的。
“蒋杰这斯,必须派人捕来,审讯过后,家父家母之仇必报,”萧夜低声告诫了王梓良后,看看对面若有所思的两人,笑笑拿起了一根木棒,指向顾家堡方向。
“今天让大家来,是要商议一件事,”萧夜手里的木棒,指到了顾家堡以南的位置上,可以看到那里也有两大团的红点,在似隐似现,人数上已经过千了。
“这里,开春后,后勤队会派出大部分人手,修筑一个大的石堡,名叫西门石堡,”萧夜的话,随即让辛儒林、杨天受心里一震;看来,萧夜是打了心思和边墙内不想牵连了,走得越来越远了。
承诺了不带违例兵士入边墙,萧夜自是能做到,但离开边墙深入草原,并没有违背他的允诺,两人也是无奈。
最关键的是,萧夜现在虽不是一方强豪,但也能在草原上立稳了脚跟,这一点上,辛儒林和杨天受还是满意的。
能得到麾下军户、匠户拥戴,手里有了自保的武力,年纪还没过二十的西门萧夜,已经做到了最好。
“西门石堡,先期占地百亩,里面以坊市、磨坊、匠户区、军舍大院为主,”有了王大力他们匠人的用心规划,了解地形的萧夜,说起来侃侃而谈。
今天,他就是要給各位一个交底,毕竟,西门石堡可是一个庞大的工程,花费黄灰泥就得需要四个磨坊的全部产量,萧夜不想办错了事得不偿失。
石堡南面的山丘高地上,也在石堡堡墙以内,那里会有一个庞大的大头领府宅,还有一个专用的净水大院,废水沿着水道自上而下,通过石堡正街流出到堡外的洼地。
大头领府宅居高临下,其实是一个独立小型的堡垒,它的北面被划分成四个大的区域,坊市、磨坊、匠户区、军舍大院,石堡正中会修建土地庙、戏台。
石堡堡墙高五丈,堡门按惯例,只有正北的一个,宽不过一丈。
同样的,堡门不设木门,更不会有铁门、关闸,只有一大堆的三棱石柱,柴鹿、拒马设置那是战兵营和后勤队的事了,萧夜要的只是安全的结果。
后期西门石堡会有外圈的堡墙,两道堡墙间宽五十丈,会修建大量的石屋小院,还有坊市商铺。
从今年流民的情况来看,萧夜早早就熄了从商家手里买人的念想,不花钱就能办到的事,他是一文钱也不会拿出来扔掉的。
和内地城镇不一样的是,石堡里能打出水井最好,打不出水井来,各家各户就得买水了。
虽然净水的价格,萧夜会定到最低,但凭空而来的水源,没人会珍惜,这一点在马道石堡就有了倪端,萧夜只能改成卖水了。
那些伤残了的军士,有不愿去杨家堡养老等死的,就有了一条门路,他们的水车从净水大院里拉水,萧夜象征性地收钱,卖水也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萧夜的话,让辛儒林和杨天受无话可说,人家已经有了定论,看来是不可避免地要走了;倒是王梓良,听到萧夜口里说的卖水车,心里悄然一动。
在石堡里四下流动不息的卖水车,不就是一双双游动的眼睛嘛,那影队里的人手,似乎又能增加了。
“马道石堡,今后除了磨坊大院、铁匠铺和仓库,驻守神车营,五百军士,其他人都要转去西门石堡,”萧夜放下木棒,最后下了定论。
当然,侍卫队是要留下足够的人来,看护萧夜的生意命脉,严密监视石关屯,这话萧夜没有说出口。
回到自家宅院里,萧夜笑眯眯地陪着妻妾娇儿,喝茶聊天,讲着橄榄球的趣事,舒缓着紧绷的心情。
今天萧夜很高兴,不为别的,靳家、梁家、翟家商队在昨晚日落前,又給鹰爪堡磨坊,送去了大量的重石,又一次让加工中心开始了修复。
这种匠造局、铁匠铺里炼制上好钢刀的辅料,他想不出来,这三家是如何大量拿到的,商家的本事还是不能小窥。
躺在火炕软垫上,脑海里闪现出的军品、民品目录,呼啦啦拉出了一长串,虽然大部分模糊看不清,但萧夜还是笑着慢慢观看,昨晚上的噩梦也抛在了脑后。
两个丙字号石磨再次有了,一大早康红原就亲自带人下了洞道,现在估计快回来了,西门石堡是自己的根基,再不咋地磨坊里也要比别家的宽裕一些。
甲乙丙三种字号的石磨,稍稍用力就能快速转动,磨出的黄灰泥就看矿料的种类了,尽管不明白里见的缘由,但不妨碍萧夜对石磨的喜爱,说是安身立命的根基也不为过。
十二月中旬,随着押运粮饷的车队开出马道石堡,随车带去的军令,不但让各地后勤队的人们放下了工具,准备回转石堡歇冬过年,更是让各个战兵营骚动起来。
军士大比,侍卫队扩编马上要开始了。
随着亲卫队的取消,萧夜身边的侍卫人手渐渐紧张,在王猛、左石的建议下,萧夜决定把侍卫队扩充至五百人,而不是把侍卫下放战兵营。
人吃马嚼的,加上高粮饷,萧夜还真养不起更多的侍卫,目前来说。
一时间,鹰爪堡、顾家堡、盖伦部落,一队队马队火速向马道石堡汇集,就连西楔赫部落也派出了五十人的精干勇士,试图在军士大比中拿到丰厚的赏赐。
甚至,如果有人被选去了侍卫队,那楔赫骨就更高兴了,近水楼台先得月这句话,他说不出来但懂得。
有了萧夜派兵支持,楔赫骨虽然压不过黎山部落的骑兵,但支撑冲突却是绰绰有余了,加上时逢严冬,积雪难行,几次大的冲突下来,黎山部落骑兵的势头减弱到了退缩的地步。
加上王猛战兵营推荐出的三十人,各处一共来了将近三百精干的军汉,就在马道石堡北面的空地上,先行开始了射击淘汰赛。
五十步、一百步固定靶,八十步移动靶,按照成绩就铩掉了一半的军汉,萧夜不会把前来大比的军士全部收下,那样的话明年就不会有这么多精锐的军士来了,各家敝帚自珍的心态还是有的。
一百三十明军汉拿到了萧夜奖励的五十两银票,每人还有一块梳妆镜,拿回家可是能让家人美上好几天了。
这些军汉还不能走,他们大都是各队橄榄球里的好手,在最后的橄榄球比赛中还要大显身手,拿走最后的一笔奖励。
剩下的一百七十人,比赛了短火铳、军弩射击,震天雷精确投掷,还有背负五十斤重物长跑比赛。
最让萧夜惊讶的是,得到第一名的军士来自王虎的战兵营,朱剑鸣,是一个老成的什长;那些百夫长是不允许前来大比的,所以这个使用了一次初级药剂的军汉,占尽先机。
而第二名却是来自西楔赫部落的勇士楔赫乃石,这个家伙仍起震天雷来,能扔进百步外的篮子里,遥遥领先于对手;作为楔赫骨的亲卫护兵,楔赫乃石使用火/枪也是相当熟练。
第一名奖励怀表一块,银票百两;第二名奖励台灯一座,银票五十两,至此,军士大比用了两天的时间,落幕。
这一百七十人,杨十八征询意见,自愿的可以加入到侍卫队;战兵营里来的军士,求之不得,但盖伦部落和西楔赫部落来的鞑子军汉,就有了争议。
最后,有一百四十人决定加入到了侍卫队,其中两个部落的蒙古人,有三十五人,还不到来的一半,其他人都是来见世面的。
这些前来大比的军汉,萧夜毫不吝惜地每人给了一套防护衣,希望他们在明年年底能活着再来参加大比。
防护衣的名声,已经传到了各家商队,但是这价钱可是贵得惊人,萧夜就此换到了不菲的粮食;两千两一套的友情价格,还得是和萧夜有交情的能买少量,和性命相比,没有商家会觉得昂贵离谱。
富家人的思维,萧夜想不明白,却也乐得交易。
穿了防护衣的军士,也会有伤亡,那玩意防不住头脸脖颈、手脚,萧夜也就拿出来换粮了。
人往高处走,不出意外的,朱剑鸣、楔赫乃石加入到了侍卫队。
天高气爽,一个清朗的日子里,虽然寒风依旧,但石堡外的空地上,画了四方白灰线的场地外,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
场地里,南北两端竖起了两个长宽一人高的木架门框,两队披着皮甲头戴铁盔的军汉,正在玩命地争抢一个褐黄色的橄榄球,试图把球投掷进对方的门框里。
来自盖伦部落、西楔赫部落的鞑靼军汉,瞪着眼睛看着场地里,拼了老命厮杀的两队大汉,那噼啪相撞的声音,通通倒地砸出的声响,让草原上的汉子们,也是热血沸腾,几乎喊咽了嗓子。
当然,场地外各队的自己人,呼喊助威那是难免,就连萧夜也带着一众家眷、友朋,热热闹闹地給双方吆喝加油。
“原来,还有比蹴鞠更猛烈的游技啊,”捋着长须的杨天受,和一脸不忍的辛儒林,看着场地上彭彭撞成一团的军汉们,感慨连连。
三天比赛下来,王虎战兵营的橄榄球队,一举干掉了刘水合的队伍,王猛、杜丁、顾家堡的队伍更是溃不成军,被打压成了散兵游勇。
秦石头派出的一队好手,虽然能抵挡王虎的队伍,但可惜败了。
接下来,杨十八和李山率领的两支侍卫队,給众人彻底开了眼界,把一个人撞出十步外那是常见,撞飞到了两人高再摔下来那才是本事,一般的军士队根本就扛不住这种非人的撞击。
朱剑鸣、楔赫乃石等这些加入到了侍卫队的新兵,亲眼见到了侍卫们的实力,心里的那股子傲然,也悄悄散去了大半,思量着自己到底能被撞几次不受伤。
获得橄榄球赛第一名队伍,每人拿到了萧夜奖赏的打火机一个,银票五十两;再往下,不分二三名,都是失败者。
各队每人自然手里有了一个新的橄榄球,一大包的盒装火柴是为安慰奖。
临近返回,每队军士护送着马道石堡給的年货,拉回了自己的驻地。当晚,萧夜亲手给了王梓良一笔五千良的银票,不再多说。
两天后,一百四十人的新侍卫,用了一天时间腾空了肚子,喝了三顿的牛羊血,开始服用两次军士药剂。
很幸运,这次他们全部活了下来,穿上了黑色的野战制服,拿到了期盼已久的毛瑟手枪,也就是大家口中的盒子炮。
至此,加上吸收了亲卫队的军士,萧夜的侍卫队,已经有了四百七十人,除了外派的六队六十人,组成了四个百人队、四十个什队,统领、副统领三人,百夫长四人。
侍卫队里的成员不但粮饷高一等,武器配备也是最好的,更是老侍卫遍布各战兵营;就连郝永良炮队里的三个什长,神车营的两个什长,都是从侍卫队派下去的,亲卫队早前派出去的更多了。
统领杨十八,副统领李烁、薛子龙,都有一手的好功夫,十个八个侍卫难以近身;李烁和薛子龙在萧夜身边待了快两年了,长相普通,一直默默无闻,但他俩手上的长拳狠辣,打得萧夜都不能招架,自然让萧夜很上心。
百夫长尚安、尚铁、孙小明,这六人实力强悍,是萧夜一手指定的,其他人想挑战也不能了。
只有空下来的十二个什长的位置,一个百夫长的位置,才是这些侍卫们能盯上的肥肉;毕竟,步子要一步一步走,想火速升迁在这里是不可能的。
于是,歇息了一天后,在萧夜后宅院的演武场里,摆出了一个擂台,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能者为上大家也服气。
侍卫队的扩编,让小六子、左石等几个老什长,紧张的心情放松了,整好以待地在一边看热闹;他们虽然有想法,但百夫长就三个位置,那三位也不是好惹的,打是打不过了。
剩下的那个百夫长的位置,就是他们目光所在。
演武场上,作为一阶军士的朱剑鸣、楔赫乃石,竟然能和二阶的老侍卫打得不相上下,这让杨十八他们啧啧称奇;有时候,力量并不能决定一切。
一天的时间里,决出了十二个什长,左胸前戴上了红黑色的徽章。
当来自顾家堡的五匹骡马,把几大包沉甸甸的木箱送到马道石堡时,大头领宅院后的演武场上,开始了争夺百夫长的擂台搏斗。
如果甲永德,也就是刀子在的话,这百夫长就不用争了,但机会是給有准备人的,刀子的前程萧夜无法把握,他的性子太野。
小六子、李山、尚安、尚铁,还有新晋什长的朱剑鸣、楔赫乃石等十来个人,报名参加了百夫长的争夺。
杨十八站在场地边的武器架旁,看着一边不吭声的老/胡,还有几个看热闹的什长,“你们几个老哥,咋不上去争一下,百夫长不就是要识字过百嘛,下来再学,想来大人也会通融的,”
“呵呵,”叼着长眼烟袋的老/胡,眯眼看看场上已经打起来的年轻人,“比力气比拳法,他们沾光,”
“切磋的话,我是认输,但论生死,那就难说了,”老/胡说着话,眼珠子四下瞅瞅,没看见萧夜的身影,和大人一向不离左右的李烁、薛子龙也不在,这才悄悄舒了口气。
说实话,要不是萧夜规定的百夫长必须识字过百,场上的那些人,在老/胡看来,自己未必能服气;当然,左右没报名的什长们,大多是和他一样的想法。
“那个傻乎乎的楔赫乃石,咱们大明的话还说不利索,就蒙着头去抢百夫长的位子,大概是昏了头了,”一边的蹲着的一个老什长,笑嘻嘻地说道,很是让大家一阵假惺惺地叹息,幸灾乐祸地看着热闹。
几轮交插对战拳脚比拼,楔赫乃石和朱剑鸣鼻青脸肿地站在了最后,草原上严酷的拼斗,对他俩来说,正是一个成长的经历,其他人倒是没了那份死拼的凶狠。
最后一场搏斗就要开始了,但是杨十八把两人叫了过来,令什长们相当遗憾地摇头叹息,热闹怕是没得看了。
“你俩,哪个识字,嗯,是认识汉字过百?”杨十八的话,顿时就让楔赫乃石傻了眼,朱剑鸣却是勉强点了点头,“属下还算恩那个认得,”
“楔赫乃石,昨天李副统领给你们的交待,你是没听啊,”杨十八看看苦脸的楔赫乃石,好笑地拍拍他的肩膀,“咱们有私塾,你可以去学,今后机会还是有的,”
于是,在朱剑鸣挥笔歪扭地写下了一首李白的静夜思后,杨十八当场宣布,第四位百夫长,就由朱剑鸣上任,楔赫乃石任什长。
而这时,萧夜正在前院里,和王梓良一起,查看着刚运到的侍卫斩马/刀。这种短柄的战刀,王梓良只有摸摸的份,拿起来费劲了。
“柳仁兄,今晚到后院演武场,本头领要给侍卫们授刀,你和三省兄是为见证,”抓着一把斩马/刀,萧夜按绷簧拉出一半的钢刀,对着光线看看刀口,沉声说道。
“是了,属下和三省兄会准时到场,”王梓良点头应了。
圆月悬空,四百侍卫组成四个方队,犹如一个密集的树林,静立在演武场上,杨十八带领两队侍卫佩刀巡视,手灯光柱时时闪过。
一队佩刀侍卫在演武场四周举着火把,晃动的光线下,众侍卫的目光聚集在了面前的萧夜身上。
一条长长结实的木桌上,摆着成堆的厚重斩马/刀,萧夜站在方阵前列,看着这些精悍的军士,忍不住地心绪澎湃;这些军士,才是他真正的底气所在。
一身白袍的王梓良,坐着轮椅的辛儒林,目光复杂地看着前面矗立的西门萧夜,这个从碎石堡里狼狈而出的百户军官,现在已经成熟了不少,不知不觉间,竟然有了如此多强横的军士。
萧夜的旁侧,四名百夫长军官,跨步站在那里。
“孙小明、尚安、尚铁、朱剑明,”随着萧夜的声音,四个百夫长来到萧夜面前,单膝跪倒在地;接过李烁递来的一把斩马/刀,萧夜上前,啪,带着铜箍的刀鞘,搭在了孙小明的肩上。
“侍卫百夫长孙小明,护卫有功,赏侍卫重刀,”一百三十斤的斩马/刀,孙小明双手接过,目光炯炯驻刀在地。
“属下孙小明,誓死追随大人,”面色凝重的孙小明,挂上战刀,护卫在了萧夜身边。
随后,“侍卫百夫长尚安,护卫有功,赏侍卫重刀,”“属下尚安,誓死追随大人,”
“侍卫百夫长尚铁,护卫有功,赏侍卫重刀,”“属下尚铁,誓死追随大人,”
“侍卫百夫长朱剑明,护卫有功,赏侍卫重刀,”“属下朱剑明,誓死追随大人,”
接下来,一名名什长、一名名侍卫,萧夜都是亲手交给了战刀,得到了属下们相同的誓言,尽管很是繁复,但他脸上一直带着笑意。
直到最后,萧夜亲手赏赐给了副统领李烁、薛子龙斩马/刀。
“你俩跟随本官两年,所求无多,但本官能看出来,你们在草原上得到的仇恨,”这两个被鞑子掳走,辗转到了萧夜身边的汉子,驻刀低头不语。
“本头领答应你们,掳走你们的那个部落,杀害你们全家的凶手,会被你们亲自送进鹰爪堡的黑屋,”轻声说完这句话,李烁和薛子龙已经是泪流满面。
他俩之所以跟着萧夜,为的就是能給亲人报仇,給全村死去的乡亲报仇;至于那本该护卫他们的官府,根本指望不上。
“大人,属下誓死追随大人,”李烁、薛子龙发过誓言后,抹去脸上的泪水,拎刀站在了萧夜身后。
看着眼前众多佩刀侍卫,萧夜没有豪情状语,而是笑着说道,“诸位弟兄们,想来大家伙都听说了,你们的统领杨十八,本头领承诺给他一座石堡,就是杨家堡,”
“杨十八作为你们的拳术教头,贡献颇大,功劳使然,只要你们的战功到了,如想要一座石堡,甚至是那石磨,没问题,給你就是,本头领等着兑现的那一天,”
“想要自己家族强盛兴旺,那就看你们的战功了,功劳簿上的每一笔,本头领都会记在心里,”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足以让这些气血嬴足的侍卫们,明白他们是在做什么,那么,萧夜的目的就达到了。
人活着如果不给他一个目标,一个期望,那再忠诚的部下也有反叛的那天,那是因为他会找到另外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