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好!”
他对着我一阵吼。
“你得离婚!我来保护你!”
我推开了他,“你不要自作主张!我有自己的计划!我不能让这一切都泡汤了。”
白舒于还是不能理解我,他皱着眉头,“我不明白,他那种人应该得到报应。”
“他只是个商人,成功的商人。”
我喃喃念出这句话,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他似乎没对我做出什么违背人伦的事情,他只是在商场上得到了林氏,然后逼我结婚,他不是那个拿出刀杀害我爸妈的凶手,他们的死,是他们自己的事情。
而我却不甘心。
白舒于绝望的摇了摇头,“这不是你。”
我看着他的眼睛,“这是我。我是自私的,我从来没有打算站在道德和善意的一方。”
“你爱他?”
“不是。”
“那你是为什么?”
“有的人是该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我也是。”
白舒于眼神里更是迷惘。
“我是个不懂事的人,我骄傲,伤害别人,所以,这一切也是我的报应。”
“你是说那个女人?”
我没有回应他的话。
“你回去吧,我自有主张。”
“你还要回去?”
“你要安静的闭上嘴巴。”
“你?”
白舒于皱着眉头的看着我,最后失望的转过身。
对不起,我不想让别人干涉我。
我录完警方的笔录之后,全身酸疼的躺在了车里。
Bill担心的问:“太太,你没事吧。”
我要死不死的哼唧着回答:“如果我说没事你会信吗?”
“不会。”
我翻了个白眼,“那你还问什么!”
当Bill以漂移技术稳稳停在大门口时,我发现成华宁一直站在别墅门口,他看见我的车,然后无声的转过身走进房子。
这货应该是收到了消息吧?以他消息网的速度,估计我还在警察面前假惺惺滴眼泪的时候,他已经知道陈悦榕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被瑞安抛弃而导致的攻击性精神病。
我大气凌然的走进房子,看见成华宁慵懒的坐在沙发上,一只腿搭在另一只腿上,舒服的翘着二郎腿。
我走出这个屋子的时候,还是整齐贵气的盘髻,但是现在回来却是头发散乱,衣服也被撕扯开了不少,怎么看都不像是经历了什么好事情。
他撑开双臂放在沙发上,然后瞥了一眼我,“恭喜你呀,阎王爷看来是不想收你。”
我一屁股就坐到他边上,“谢谢你的‘关心’,看来我只被上帝青睐。”
成华宁偏过头看着我,“只能说你太不聪明了,对于那种人,你应该毫不留情的解决掉,也省得现在这么多麻烦。”
我转过头看着成华宁的眼睛,“我不是你,没有必要学你的为人处事。”
他轻轻笑了笑,“你有时候就是太顽固不灵了,有时候你也该学会变通,比如说,来求求我,或许我也会考虑一下,要不要拯救你这个在边缘线上徘徊的人。”
我“呵”的笑了声,“求你?Please?那我还真求你不要拿我来**,我可没这个功夫来看你的脸色。”
成华宁立刻伸出手抓住我的脸,然后慢慢靠近我,“我看你最近是越来越不知道好歹了,怎么?找到自己的后盾了?所以无所顾忌了?”
我心里一惊,难不成他已经发现了什么?不过以成华宁的个性也不可能容忍我部署好自己的退路,要是他知道了,早就把我的计划一锅端了。
我挣扎着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然后不爽的把头撇开。
成华宁却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然后把我扯了过来,用眼睛打量了我一身,最后淡淡的总结:“看来也没伤到哪里,虽然那些剑道什么的都只学到一点皮毛,但对付那些脆弱的女人也足够了。”
什么叫那些脆弱的女人?老娘我不是女人吗?用得着这么区别对待吗?
“张管家,把她收拾一下。”成华宁转过头对仍在厨房忙碌的张管家吩咐道。
张管家立马从某个地方收刮了一大堆药贴和外用药,成华宁淡淡的看了这些东西一眼,没有发表一下意见就自己上楼去了。
张管家担心抓着我的手,仿佛就怕我跑了。
“太太,你看您手这一块都青了一片了。”
“我也知道,你不用再提醒我一遍了,我好不容易忘了它的疼。”
张管家无奈的摇了摇头,“太太,您就是不知道好好爱惜自己。”
“我很爱惜自己呀。是别人不爱惜我好不好?我又从来不扇自己耳光,都是那些变态变着法的对我身体进行摧残。”
“太太!”张管家对我的巧言善辩再次无奈的大叫了一声。
“好好好,我不说话了,你赶紧给我上个药吧。”
张管家揉了揉我的伤处,“太太,您得先洗个澡再上药。”
“那好,你赶紧去放热水吧!今天我大战贱人三百回合,早就累得一身是汗了!”
张管家才不会相信我经过夸张修饰过的句子,但她也清楚,我今天的确是有惊无险。
所以,她走得时候还特意嘱咐我,“太太,您今天别惹先生生气了,先生这几天一直心情不好。惹他生气,您也没有什么好处的。”
他心情不好关我屁事,主要是别让他把坏心情转移到我身上就好。
于是,我很有良心的在浴室里泡了两个时辰的澡,直到我带着一身浮肿的白皮屁颠屁颠回房间疗养我可怜的皮肤。
但是,我貌似还没有机会给我的皮肤来一场伟大的润肤工程,我就被某人按在墙上来了一个热烈的激吻。
事实上是我没有穿浴衣,直接围着浴巾上楼,所以刚进房间就被人告知了我偷懒的后果是多么的严重。
但这的确方便了某个男人,以往他还要在我身上扒个几层衣服下来,这下,他只需要扯开一块大毛巾就行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