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事情到此就应该告一段落了,没想到平地又起风波。
巧姐隐匿在精神病医院,本来好端端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出了纰漏,走漏了风声。“条子”闻声而动,以涉嫌谋杀、指使偷盗尸体的罪名逮捕巧姐。
巧姐遭到起诉,被关进监狱。
法庭上,法官追问同伙是谁。巧姐居然像变换了一个人似得,突然间精神抖擞,一口咬定是魏谦指使,所有责任一骨碌全部推到魏谦身上。
收到消息的魏谦,气得火冒三丈,一时却又无计可施。
第一次堂审,法庭以证据不足为由,魏谦平安无事。
第二次会审,巧姐请来的律师当庭出示了大量对魏谦极为不利的诸多证据。魏谦万万没有想到,他怎么就得罪了这么一个女人。他甚至连这个女人都不认识,怎么就成了她的幕后主使。虽然,魏谦的辩护律师当庭推翻诸多控诉不成立,但有一样魏谦承认是真实的,那就是魏谦支付给洪涛的一笔资金。可是,这笔钱是魏谦用来请洪涛帮忙收数和拉客用的经费。这本来很正常。在澳门,许多沓码仔经常会同时替好几个**或者**里的贵宾厅拉来赌客以获取酬劳。我曾经有一段时日,不也是这么做的吗。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我只认识洪涛。”魏谦说。
这不就结了,巧姐是洪涛的老婆。你魏谦不认识洪涛的老婆,可是认识洪涛啊,而且还给了这么大一笔经费,难道洪涛就不可以伙同他老婆一块作案么?
洪涛已经死了,如今死无对证,魏谦真是百口莫辩,真要冤枉死了。
我这边也收到消息,说巧姐被捕,法庭上说的和跟我们交代的是两回事。先前给我们交代的是一切的主谋是劳伦斯·班,这回到了法庭上,怎么就一切的主谋成了魏谦了?
“坏了,坏事了。”我心里暗暗着急,“这要是巧姐翻脸不认人,把我供出来,说我私下里设公堂逼问她,说我把她送到精神病医院去,甚至更严重点,说我强奸她或者和兄弟们一起**她,到那是如何去争辩?”
“她就一精神错乱的女人,谁会相信她说的话。”华仔安慰我道。
“话可不能说啊,兄弟,只要法庭上认定她不是精神错乱,那么她所说的一切都将作为呈堂证供,明白麽?”
“……”
正当我忧心如焚的时候,魏谦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
第三次庭审过后,法庭照例将巧姐拉回监狱看守,没有想到,在中途,魏谦派手下劫杀了巧姐……
我接到消息后,大骂魏谦真是一头猪:
“连猪都不如,你爷爷的。”
“他这样做,不就等于告诉别人,他是主谋了嘛。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啊。”华仔摇了摇头,叹息道,“魏老板这下可有苦头吃了,--他的胆量可真够肥的,连证人、条子都敢一把撸了,以后还有什么事情他不敢做的。”
但我仔细想想,又觉得这事情来的很是蹊跷。以魏谦的精明、干练,他绝不至于做出这么没有头脑的事情,难道又是有人想要嫁祸、栽赃于魏谦。我想到了一个人,就是从我手底下逃走的那个劳伦斯·班。
一想到劳伦斯·班,我不由出了一身冷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