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姐被拦下来的时候,头已经撞破,鲜血直流。
“还不赶紧送医院,愣在哪儿干什么?”我朝底下十几名兄弟大声吼道。
很快,巧姐被送往附近的医院救治。
我立即吩咐华仔看好巧姐,她对我们太有用了,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向她了解,她是知情人。
只可惜那个什么劳伦斯·班逃走了,他应该知道很多事情,要不然谜底会很快有答案。
“放心,只要他还在澳门,就有机会逮住他。”华仔总是在我灰心丧气的时候,那话安慰我。
这一点,我非常感激他。
人生得一知己已足以,我有华仔这样的老友,即使人生有一百个苦难也抵销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那所老宅子不是他买下的吗。派几个兄弟轮流伺候着,一有消息立即报告,我就不信这个邪,他劳伦斯·班花那么大的代价会舍得放弃。”
我安排华仔立即去办。
李敏、单道明从珠海撤了下来,没有发现新的疑点。不过,他们意外中偷听到了一些内部消息。
据知情人讲,洪涛生前与赌委会刘八爷来往密切。金老板与魏谦会晤的的时间、地点都是洪涛透露给刘八爷的。
怪不得,刘八爷能够准时且不失时机地赶到目的地。如此看来,金老板遭遇车祸并非偶然,而是一场重大的阴谋。
想到这里,我打了一个冷战,不寒而栗。
那么,刘八爷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一念之际,我决定去会会他,摸摸这只老狐狸的底细。
按照**的规矩,晚辈拜见前辈,自然少不了要准备一份厚礼,更何况刘八爷是赌委会的人,更是不敢怠慢。
一天,趁他在家的时候,我悄然登门而至。
刘八爷惊愕之余,也只好皮笑肉不笑地招呼道:
“稀客稀客,难得难得!快屋里请。”
“客气客气!,请--”我一边打着哈哈,一边毫不客气地往里间走进去。
双方落座,刘八爷开口说道:
“原先生高升,可喜可贺,真是年轻有为,荣升董事会高级助理,不简单呐。”
“哪里哪里,托八爷的福,小子命苦,只不过在**董事会打打杂而已,岂敢往自己脸上贴金。”
一见面,少不了这些虚情假意的客套话。刘八爷是官场中人,客套话最为拿手。
接着,他转过话题:
“原老板此次前来,怕不是专程来看老夫的吧?有事情尽管说,都不是外人。”
“好,痛快!”我大声叫喊到,“圈内的有朋友说,金老板遭遇车祸与你有关?”
咋听之下,刘八爷大骇,厉声说道:
“小朋友,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说错话,要死人的。再说了,金老板是我多年老朋友,我关心他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背后耍阴招害人呢。小兄弟,你还年轻,要提防别有用心之人耍奸计害了你我等。”
单刀直入这招确实威力不小,我细细观察刘八爷,尽管他口若悬河为自己辩护,但他鬓角已经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子了。
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对不起啊,八爷,也许是我听错了。”我放了一个烟幕弹,“晚辈奉**贵宾厅之命,限期调查,是我多心了。”
“应该的、应该的。如果有用的着老朽的地方,尽管开口,老朽自当尽力而为。”
“谢谢,打扰了,告辞。”
“不送。”
突然,我又杀了一个回马枪,问刘八爷:
“劳伦斯·班现在那里?”
“他刚走。”刘八爷自知失口,迟疑一阵,连忙改口道,“他是谁啊,我不认识啊。”
我笑了笑,说道:
“没事!”
自此,我心心暗暗有了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