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所后,本来想洗洗早点睡。无意中我发现从何胜利贵宾厅拿回来的泥码有些不妥,因为这是葡京**贵宾厅的泥码。按照澳门**贵宾厅的做法,为了防止码佣的外流,贵宾厅都是实行一厅一码,也就是说何胜利的贵宾厅完全可以自己定制泥码。可是他为什么要用葡京的泥码呢?有点想不明白!
再细细查看,我发现这些泥码与葡京的泥码有些差别。我把两者放在一起仔细端详,无论从外观,还是质感似乎没有什么,但放在手上掂量一下,感觉何胜利的泥码重量要比葡京的轻一些。
--这是怎么回事?
何胜利的贵宾厅隶属于葡京。按照**规矩,就算贵宾厅临时借用,正常情况下,那也应该和葡京贵宾厅的泥码一样才对,绝对不会出现轻重不一样的差别。老牌**葡京创办至今已有几十年了,在泥码、现金码管理方面不可谓不用心良苦,怎么会犯下如此低下的错误呢?
难道是制作过程中出现了纰漏?要知道,钞票、邮票还有印错的时候呢,何况这私人**的泥码。想到这里,本来拿起电话的手旋即又放了下来。因为何胜利最讨厌别人深夜打他的电话,也最憎恨别人和他在晚上讨论公事。
既然如此,我懒的去想。
想多了反而头疼。只要这泥码能够为我带来财富,我又何必去刨根问底呢。再说了,泥码有没有差别,又不属于我的业务范围。
尽管这样,我还是隐隐约约觉得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但是我又实在想不出毛病究竟出在哪里。
唉,--我叹了一口气,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白天再去**找找何胜利,问问究竟是咋回事。如果是他们弄错了,也好把泥码换下来。”我这样安慰自己。
第二天一大清早,上海开超市的廖老板打来电话,说是要来澳门耍钱。自从泰哥回湖南后,他所有的客户都已经转到我门下,只要他们到澳门来玩,统统地由我来接待。
这一趟当然也不例外。
找何胜利的事情暂且撂下。
记得,我刚来澳门时,泰哥就把他的金牌客户廖老板转借给了我。到现在都十年了,我一直都没有机会拜会到他。原因是我去了好几趟上海,都遇上廖老板出差:他不是去了美国就是去了老毛子地盘俄罗斯,渐渐地也就淡忘了,以为永远没有戏了。
没有想到,十年后,廖老板来澳门居然记起了我,呵呵~·有意思。
我收拾利索,开着**的专车来到澳门国际机场候着廖老板……
廖老板是单身一人来的。
晚上,我请他在氹仔官也街品尝澳门的小吃。
“嗯,不错不错!”廖老板拿着一只蛋挞咬了一口,禁不住赞叹道:“十年没有来澳门了,想不到澳门还有这么一个好地方。以前来澳门是泰哥接待我,每次去的地方都是高级饭店,哪里的东西吃多了就腻味了。今天品尝澳门的小吃,不错!呵呵~~~”
“澳门就这么一条小吃街,一到晚上就热闹。来这里吃东西就图新鲜、口味,还有就是价钱公道。”说着,我又要了三份小吃,一份猪扒包,一份香辣蟹,还有一份米豆腐。
正吃着,突然两名金发碧眼的外国美女凑了上来,操着不太流利的中文说道:“涮锅(帅哥),可以不可以请我们吃蛋挞,我好欢喜吃哦~~~~”
其实这一幕是我故意安排的,目的是为了给廖老板一个惊喜。我了解廖老板好色,喜欢玩“野味”,而且对外国“野味”情有独钟。
果然,不一会,廖老板就和两位美女交上了火,时不时问这问哪,似乎他乡遇故交无话不谈。蛋挞没了,招呼老板接着上;小吃没了,还是继续上……
我坐在一边专心地欣赏由我导演的好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