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师兄弟很快乐的聚在一起,聊了很多过去,畅谈了许多的感想,再加上美酒,一天,非常快的过去了。
第二天,史文恭带着师兄林冲和师弟庞赫一起来见曾弄。曾头市的主人所住的房子果然是气派,处处彰显着自己有钱的气息。比如琉璃瓦楞,比如金雕玉柱,即使刚刚进门,也透露出着曾弄的大富大贵。
进门之后,史文恭让林冲和庞赫在大门内等着,自己独自跑去跟曾弄通报了一下,然后才带着林冲和庞赫进了大厅。大厅内,约莫有二十多个仆人和家丁,再加上十多名丫鬟,分别站在每一张的座椅前。每一张的座椅右手边都放着一张精致的桌案,桌案上有一只紫砂茶壶和紫砂茶杯。
史文恭让自己的师兄林冲和师弟庞赫先坐一下,等曾弄的到来,庞赫坐下,看了看这大厅的样式,赞叹着这曾弄的实力和财力。
过了一会儿,一个病怏怏的老头走到了门口,看起来大概有五十岁的样子,身穿锦衣玉锻,由几个女丫鬟牵着走过来。虽然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但眉宇之间,透露着一丝英气,还带着一股杀气,令人不得不感到一丝紧张。
曾弄笑着走到了林冲和庞赫的身边,早已经站起来的两位师兄弟目不转睛的看着。曾弄抬起手,说道:“两位,既然是文公的师兄弟,也就把这里当成是自己家吧,请坐,请坐。”
林冲和庞赫慢慢的坐了下来,曾弄也坐在了做上面,说道:“你们为什么来到这里的事,我已经听文恭说了。我曾弄虽然不怕任何人,但也不会傻到愿意被人利用。这样吧,这件事情,我会写信告诉你们的梁山头领,对于挑拨离间的人,我想,我们双方都应该是除之而后快。”
林冲说道:“嗯,那就劳烦曾先生了!”
曾弄道:“没什么,我是个商人,一向重视利益。如果梁山对我们有什么怨恨,从而导致了战争,是我不希望看到的。你们可知道,这曾头市的由来?”
林冲和庞赫摇着头说不知道,曾弄慢慢的说道:“我是大金国的一个商人,专营人参等贵重药品,也有幸结识了中原更大权贵,并在郓城这里,有了一些声望,从而买了了这里,将这里改名叫做曾头市。我有五子,大儿子曾凃,二儿子曾密,三儿子曾索,四儿子曾魁,五儿子曾升,他们个个都是骁勇善战的猛将,加上有勇猛过人,万夫不当的史文恭史教头,才得以在郓城这个地上立足。”
庞赫说道:“曾先生手下还有将近一万的人马,更加不发一些车盛,想要和您作对,恐怕都还得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有没有这个实力。”
曾弄笑道:“哈哈,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我虽然只有不到一万的兵马,但在史教头的训练下,各个都是精兵猛将。”
林冲点头道:“我们已经见过你们的实力,我相信史师弟所训练出来的人马,也肯定都是精兵猛将。”
史文恭谦虚道:“哎,师兄,难得你夸我,但要说训练,还是你比我有一套。现在你们来到这里,正好,我要向你请教请教!”
庞赫见史文恭都谦虚起来了,笑着说道:“文恭师兄,怎么多年不见,你倒是谦虚起来了!”
林冲接着说道:“是啊,我们都是师出同门,基本不相上下,怎么突然一改常态,说要向我请教呢?”
史文恭说道:“哎,我难道就不能说请教么?”
曾弄说道:“可惜啊,你们现在是梁山的人,我是多么希望你们和文恭一样,都为我效力。”
庞赫和林冲异口同声的说道:“谢谢曾先生抬爱!”
曾弄说道:“其实,我对你们是仰慕已久。也经常向文恭问起你们,可文恭说不知道你们在哪里。当得知林教头因为误入白虎堂的事情被发配充军之后,我是格外的惋惜啊。你们也知道,我是个金人,又不能帮林教头什么,只怕一旦被小人利用,将会挑起两国的战争。所以,每每提起此事,我都非常的遗憾,如果能够得到你们师兄弟的加入,我想我们曾家的势力,就会更上一层楼。而且我还曾听说,庞贤侄你非常的有头脑,在京城经营的酒楼,我也曾派人去过。后来,你也不知道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我那五个儿子虽然说有一身的武艺,但在经营上,是没有多大的天赋。如果有你在,我也就可以放心的把我们曾家的生意交给你来发展壮大。”
庞赫听到曾弄在夸赞自己,说道:“曾先生过奖了,我那只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庞赫何德何能,能受曾先生如此夸赞,真让我羞愧万分。”
曾弄道:“我已经五十多了,用你们宋朝的话来讲,就是五十知天命。难道我这个岁数,看人都是老眼昏花么?我想,我还没到这个地步。我只是有些累了,想找个可靠的人帮忙,谁是什么样的人,谁可以,谁不行,我都看得出,我也知道。假如,我连谁是怎么样的人都看不出,我还怎么能够有今天这般成就,更不会坐在这里,跟你们说说话。所以,你们不要谦虚,你是一个人才,你师兄也是个人才。比起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我多么想,你们就是我的孩子,这样,我走,也走的安心了。”
林冲和庞赫站起来说道:“曾先生,曾先生…”
曾弄示意他们坐回去:“你们坐,你们坐!我知道这些是不可能的事情,这只不过是我心里头的一个念想,谁不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非常的优秀呢?”
庞赫道:“曾先生过奖了!”
曾弄慢慢的站了起来:“好了,我累了,你们先在这里住一天,等我想好信的内容,再写下来给你们带走吧!”
林冲和庞赫也都站起来,恭送曾弄出了大厅。
史文恭走到林冲和庞赫的身边,说道:“师兄、师弟,我们晚上不如再喝一顿,不醉不归,怎么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