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庞赫喊道:“谁在外面敲门!”
“是我,客官,你需要茶已经煮好了!”门外小二回应道。
庞赫走过去开了门,将煮好的茶放到了屋里的桌子上:“司马兄,我很喜欢这茶,你不妨尝一尝!”
司马秀品尝了下庞赫倒的茶:“安溪铁观音,不错,我也喜欢这味道,这里能有铁观音,想来,你也是个会享福的人啊。”
庞赫道:“人生苦短,该吃吃,该喝喝,难道等老来,再去享受么,只怕到时候,无福消受。”
“那是!”司马秀喝完一杯之后,起身道:“今天,就暂且这样,我先去定下房间,然后早点休息。”
庞赫道:“司马兄,今天你也累了,是该早点休息了。”
司马秀离开房间,在庞赫的相邻两间的房间住了下来。
庞赫因为下午睡过,自然是有些睡不着觉。拿起书看,可满脑子都是司马秀的影子,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庞赫不知道怎么感觉不安,不是因为他的出现打乱了自己的节奏和计划,而是因为他说带来的一种不详的感觉。好像把自己掌控,哪怕是宋江,都没有给自己这一种感觉。
想着想着,庞赫又想到了司马秀说的计策,说实话,这个计策确实是好,如果劫法场的时候这样设计,那或许效果会更好,既能将宋江救出来,还能将整个江州给扰乱,给大家安全撤离江州多一份保障。庞赫记得宋江确实是劫法场所救的,黄文炳也被宋江给杀掉,然后上了梁山。说到梁山,司马秀好像也有上梁山的意思,如果宋江带领江州这帮人加上司马秀,是完全可以在梁山上形成另一个集团,甚至超过晁盖原有的集团。这是不是说明今后的梁山将分成两个派系,一派是宋江领导的江州派,一派是晁盖所带领的原有梁山的头领集团。在苏州,庞赫就感觉宋江不会简简单单的屈于人之下,加上阎婆惜事件和发配江州,到现在被困监狱,宋江多少会有点怨言。因此,《水浒》中宋江一直带着梁山的头领到处征战,为自己树立威名,晁盖也一直压抑着,直到攻打曾头市,晁盖才非常坚决的带兵去,结果被毒箭射死。按照史文恭的脾性,是绝对不会使用毒箭的,那如果真的有毒箭,就是一个很值得深思的问题。
门外,又想起了敲门声,庞赫去开了门,小二递给庞赫一份信就走了,庞赫赶紧回到屋,打开信看了起来,信是穆弘写的,信中的内容很简单,就是要庞赫在明晚子时见面。看来,穆弘这边也有了一点决断。
算了,明天再说吧,庞赫也没有再继续想下去,安静的等到了第二天的来临。
翌日清晨,司马秀起得很早,吃过饭之后,便来找庞赫,问庞赫要去什么地方,庞赫还是和昨天一样的表态。
这时候,司马秀建议道:“庞兄弟,今天天气不错,不如我们在院子里比试比试下,如何?”
庞赫疑惑道:“司马兄,你要和我切磋武功么?”
司马秀点点头:“是啊,还望庞兄弟请教。”
庞赫道:“你我之间,就不要这么客套,我也有段时间没有练了,也觉得有些生疏,今天司马兄你提议,我也就只能献丑了。”
司马秀呵呵一笑:“庞兄弟,这么谦虚,来,我们一起去院子。”
两人走到院子里,司马秀问道:“不知道庞兄弟用什么兵器?”
庞赫道:“这里地方狭小,兵器也容易伤人,不妨我们就只比试拳脚,如何?”
司马秀有点怯色道:“这,拳脚,我不怎么练习,而且也用的不多。”
庞赫道:“我也练的不多,我师傅说过,拳脚是基础,我们又不争个输赢,司马兄,你就不要太在意。”
司马秀见庞赫这么说,也就不要拒绝:“那好吧,还请庞兄弟手下留情。”
还没有开始切磋,司马秀已经是输掉了气势,只经过简单的交手,庞赫就已经完全控制了局面,只是为了给司马秀留点面子,才故意卖几个破绽来拖延时间。
从司马秀的拳法上来看,司马秀还是没有改掉以前的毛病,花拳绣腿这是个字很好的形容他的招式。只注意招式的华丽,卖弄招式的架势,却没有实际的给庞赫一点的威胁,而且软弱无力,即使卖几个破绽,司马秀也没有能够伤到庞赫分毫。打了好一会儿,司马秀还是那几个招式来回,重复着,打得庞赫很是郁闷。
而司马秀呢,打得是津津有味:“庞兄弟,果然好拳法,你的一套拳法叫做什么?”
其实这只不过是一些基本的拳法,也只是随意的发挥,根本没有什么拳法,庞赫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我打的是什么拳法,司马兄,你的拳法也不错啊。”
司马秀笑道:“这是我自创的拳法,庞兄弟如果觉得不错,我等下把一整套打给你看下。”
庞赫心想还是算了吧,你那几招,打来打去还是这样,最多也就左手换右手,稍微改变下姿势:“多谢司马兄了,不过我现在很少会练拳,就不劳烦司马兄了。”
司马秀道:“那也是,现在只用拳的太少,能带个兵器,谁都会带个,哪怕是一根棍子也好。”
庞赫道:“好了,司马秀,我有点累了,我们就这样吧!”
“好!”司马秀道:“庞兄弟多谢!”
庞赫问道:“多谢,谢我什么?”
司马秀道:“我知道我并不是庞兄弟的对手,如果不是庞兄弟让着我,我怎么可能和你打这么久呢?”
庞赫道:“不,是我很久没练,对拳已经生疏了。”
司马秀道:“哎,我知道,你也不用同情我。我知道,虽然庞兄弟的招式不怎么样,但真的要打起来,我绝对不是你的对手。只要你用力,我是绝对没有办法抵挡你的进攻的。”
庞赫笑道:“司马兄,你也没有使出全力啊,我们彼此彼此,只不过,我只是略微占了上风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