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近搞得很混乱,果然不能什么事都往身上搬……网络又抽风……在此表示十二万分的歉意……偶不是故意不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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祯顗从喉咙下方爆发出诡异的声,扬了扬下巴,“得好……我就是怪物……我和他……多少年……从一出生……就是怪物……我们……”
尽管这些破碎的语言并不太明确,但是鴷木旒纮隐约觉察到什么,不由得楞了片刻,他想再问清楚些却发现祯顗半合的眼睑下是一片清澈的冰蓝。鴷木旒纮知道祯顗回来了,所问无果是有些遗憾,但他还是由衷的松了口气,怜惜之情油然而生,伸手抚摸着祯顗茫然的脸,却在一瞬间触摸到滑落出眼眶的清泪。
为什么要哭呢?鴷木旒纮想问,可是祯顗的状况是无法回答他的,那些药又起效了,否则祯顗不会这么安静。鴷木旒纮愧疚了?以他的xìng格会意识到自己的话伤害了祯顗似乎很难。祯顗的眼泪在他看来应该是对现状不满的唯一宣泄手段,于是他良心发现的认真安慰起祯顗来。
“不哭好吗?它让你难受了是不是?我们回到西越一切都会好的,岈艏有从迦南来的术师,一定可以救你。然后我们就和柏梵见悝一起住在王城,对了,不能忘记未央……未央应该学会走路了,我们回去的时候兴许他该能话了。见悝经常抱着他讲你的事情……”
如果西伊斯能给祯顗生存的意义和信念,那么鴷木旒纮觉得自己对祯顗,一定也做得到这一。
是夜,鴷木旒纮被錞子请进了书房。鴷木戕骨来通知他的时候,表情也挺诧异。用“请”这个字,在鴷木旒纮和錞子之间还真是罕见。鴷木戕骨不由得担心錞子是否要给鴷木旒纮一些难堪了。
“放心吧,那只瘦皮猴和女人一样,喜欢刀子嘴豆腐心。”鴷木旒纮的这句评断让鴷木戕骨更加诧异,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爱和錞子找茬的鴷木旒纮今天很高兴。
鴷木旒纮没再多什么就留了鴷木戕骨在外面,合上了书房房门。
走进书房鴷木旒纮就注意到錞子书案上的信封,再看錞子,他正背对这鴷木旒纮整理书架。
“来了?”錞子没有转身,漫不经心的问道。
“有事?”鴷木旒纮在心里笑着錞子装腔作势的行为。
“案上的是给你的家书。”錞子垫脚把一份文书放上了高处的格子。
鴷木旒纮也不多,一看就知道那封信是给他的,上面的标记是鴷木柏梵用的。因此不用想,信里的内容一定是鴷木柏梵就身为兵马将军王偷混进喀蜇的行为的严厉斥责。可是,怎么想都应该是厚厚一搭的信笺竟然如此的轻,鴷木旒纮有些不解。
展开薄薄的一张纸,上面是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回来!斗大的二字,书写得藏进有力,力透纸背,功夫可谓炉火纯青。
鴷木旒纮正在就国王弟弟的书法感慨品评,錞子转身回到书案前不冷不热的问道。“看完了?”
鴷木旒纮折回信纸,理得平平整整的,才装回信封,然后以和錞子一样的不冷不热音调道,“看完了。”
錞子刚摆好姿态喝下一口茶,差就喷出来,“咳咳……”自食恶果的使劲咳嗽了几声,苦着一张脸道,“就完了?你就没其它可的?”
鴷木旒纮存心的找錞子出气,也就装傻充愣,“你问本王看完没,本王看完当然看完了,难道要没看完。錞子,本王向来都给足你面子,还是不要太得寸进尺的好。”
“今天知道和我玩嘴皮子功夫了?那好,櫜桀王,下官得罪,不该过问您家事。”錞子开始较真了。
“客气客气,有劳錞子大人挂念。”鴷木旒纮却假正经。
“櫜桀王的家事还是尽早回国处理,多留喀蜇已经无益。国王陛下已经送来遣返铁翼军的文书,下官以本职要务在此通知櫜桀王,请速速为铁翼军返国做准备。另外国王陛下的遣返文书包括‘景宏敕颜’这个名字。”錞子绷着一张脸,把准备好的台词得盛气凌人,敬语也用得暗带讽刺。
鴷木旒纮的脸果然臭了很多,可是转念一想,该高兴。
能不高兴吗?现在的喀蜇固若金汤,进来容易,出去难。等到风波过去,那就得祯顗回宫,而这显然是不可能的。怎么出喀蜇这个问题,鴷木旒纮利用錞子,就迎刃而解了。因为錞子能以最快的速度联系上鴷木柏梵,让鴷木柏梵知道鴷木旒纮在喀蜇并且招惹上库尔悉就不全是坏事,好的一方面就是鴷木旒纮能拿到快速回国的通行证。名正言顺的向不丹声告,然后光明正大的大队兵马开出喀蜇,谁会怀疑他们苦苦寻找的祯顗就在队伍里?
鴷木旒纮笑了,“本王知道了,一定遵旨。”
这未免太干脆了!錞子开始惊觉的回忆鴷木旒纮其中是否有使诈。可是自从失盗后,鴷木旒纮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听话得厉害。那天和祯顗见了面也表现得很淡定,好像他和祯顗间的纠葛已经不存在了。要反常,那就只剩这次诡异的安静和听话。祯顗失踪,鴷木旒纮居然没有焦急之sè,回国还如此配合,该不该怀疑什么呢?錞子自问自答,掉进了一个圈。
技高一筹的鴷木旒纮再次战胜錞子,颇为得意的止住了话头,拜了一拜就离开了。离出门前,他突然想什么,远远的给錞子了句,“多谢。”把錞子搞得更加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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