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丢脸,居然几天没更新……赠送四百字……第一次破一百……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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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扶苏来做什么?当然是要赎金。
眼看着库尔悉的冬季只有一个多月就到了,夏扶苏觉得被时间追得很紧迫。自己难受的时候,当然不能让别人好受。他成功的让西伊斯当了同伴,观察着西伊斯由震惊到紧张,再由焦虑到颓废,他很高兴看到另一个人比他还要窘迫万倍。今天,是时候让他来充当拯救祯顗皇子的最后希望了。
“西伊斯王的脸sè,似乎不太好。”虽然这有些假惺惺,但夏扶苏依然做得很自然,关切之情溢满了整张脸。
西伊斯很想敷衍一下,但他觉得夏扶苏来的目的很不简单,换句话他的直觉告诉他,夏扶苏会提供他想要的线索。
“多谢夏使者关心,也代孤向莫翼汗王问声好。近rì因为一些事情喀蜇城内应该不太清静,不知道有没有打扰到汗王?”
城卫能不能进政国馆全凭西伊斯一句话,搜不搜或者搜哪里也是西伊斯的命令,所以这半个多月,莫翼等人在政国馆有没有受到打扰,西伊斯最清楚不过了。
夏扶苏心里自然也是清楚的,因为大家都是在顺着话找话,关键词必须自然而然的出现,“谢西伊斯王,喀蜇城卫训练有素,汗王还向库尔悉的众部赞许他们秉公办事绝不扰民的行为。来,祯顗殿下的事……”夏扶苏故意顿了下,观察西伊斯苍白的脸sè。“祯顗殿下的事汗王和我等都深感难过,希望库尔悉能尽一些绵薄之力。”一句话先把库尔悉故意不进宫嫌疑漂清。
另一个目的是引起西伊斯的注意。
“虽然祯顗和塔娜玛子卿还没有正式定亲,但是能得到库尔悉的帮助,孤很是欣慰。不知道,这些时rì,库尔悉的诸位有打探到什么?”
夏扶苏的样子有些兴奋,“打探了一些消息,不过多数都无疾而终,不过,倒是发现一些疑。”
西伊斯摆出愿闻其详的姿势,却见夏扶苏不做声了。
果然是来要价的。
“这么,可能并不太合适,但是,我希望西伊斯王能体谅一下身为库尔悉臣子的焦虑。”夏扶苏突然以忠臣的模样在西伊斯面前义正言辞的道。
夏扶苏的行为很容易就打消了西伊斯对库尔悉的。因为照常理,库尔悉的人如果是犯人,就会以祯顗为人质,在保证自身能平安离开喀蜇的情况下,再用祯顗来换取无偿援兵的条件——这是库尔悉人的根本动机。而事实上,不丹手中一直是以塔娜玛为人质,这使得库尔悉不能轻举妄动。再来,夏扶苏单枪匹马的进宫,明不是做贼心虚,如今明知以绑架事件为交换条件是容易引起怀疑的行为,却敢在西伊斯面前提起,除了胆量,恐怕就源自夏扶苏本身对库尔悉的忠诚。西伊斯不以库尔悉为嫌疑的理解无可厚非。
看着跪在地上的夏扶苏,西伊斯决定给夏扶苏一个机会,因为他知道,如果他不松口,夏扶苏也绝不会松口,“夏使者,请起来话。”只需要这么一个提示,夏扶苏就会顺杆往上爬。
夏扶苏起身拱手言谢,正sè道,“我希望西伊斯王能重新考虑借兵库尔悉一事。”
“孤凭什么相信你所提供的消息足以换取库尔悉需要的援兵呢?”这么完西伊斯忍不住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声。一般人在这个时候肯定会为了一个可能的希望不惜一切代价,而自己还在衡量值不值得!可西伊斯不是一般人,他是统治库尔悉甚至将库尔悉的命运一人挑起的人。从他的立场处罚,他不可以为了一个可能的谎言,调集重要的军队。
“您一定要相信,因为有件事是我亲眼所见,而疑正是这件事。如果西伊斯王不相信,我也只好以辅佐失利向我王请罪,索xìng为祯顗殿下陪葬。怪只怪夏某怀人之心,妄想以祯顗殿下的安危换回库尔悉的安宁。”
夏扶苏的誓死决心显然是给了西伊斯足够的震撼,谁能想到夏扶苏居然会以死相逼?这种看似无赖的做法,恰恰吃准了西伊斯的心态:想救祯顗,又不放弃原本的库尔悉计划。西伊斯不想答应,都不可能。
最终,两人对进一步商谈定下了大致的内容和时间,正式的借兵合约和附加条约,将由西伊斯和莫翼决定并签署生效。兵权交接后,西伊斯也会得到他急切想知道的东西。双方都在赶时间,因此,用不了几天,莫翼将踏上归国的旅程。
夏扶苏从和殿出来的时候,塔娜玛突然窜了出来,拽住夏扶苏就往僻静处走,很显然她是偷溜出珥殿来的这里,专门在等夏扶苏出现。
“塔娜玛子卿,好久不见。”夏扶苏恢复了往rì的皮笑肉不笑。
塔娜玛很局促,有意无意的躲避着夏扶苏打量的视线,生怕被看出身体的变化。
“你来王宫做什么?”塔娜玛问。
“自然是找西伊斯王,难道找祯顗殿下?”夏扶苏故意答得是是而非。
塔娜玛因为怀孕和连rì的担忧伤心,情绪很差,一听夏扶苏拿话搪塞,死命的抓住夏扶苏的衣服竭斯底里起来,“你知道,你知道对不对,你来做什么?你找到祯顗了?告诉我!你告诉我!”
夏扶苏斜睨着塔娜玛,“放手,不想和你理论。”
塔娜玛已经听不进去,“祯顗他什么都没做,你把他还给我!还来啊!”
夏扶苏讨厌塔娜玛如此强烈的直觉,虽然不完全对,但基本靠谱:他知道祯顗的下落。
“发疯请注意时间和地,何况,你还怀着重要的孩子。”
yīn冷的咬字让塔娜玛汗毛倒立,本能的立即和夏扶苏保持距离,眼神中透露出恐慌。
“忘记告诉子卿了,汗王对我,这个孩子……不能出世哦。”
“不要,你走开!”塔娜玛不知道从何解释,一切都乱了,这个孩子的存在居然是不被允许的。她可怜的祈求,“这个孩子,是为了哥哥……”
“是为了你自己吧?子卿,你的行为无比的自私,为了自己的幸福和生活差毁了汗王的一切。你以为西伊斯王会高兴看见这个孩子的出世?这孩子是我们两国和平的希望?你的天真等于愚蠢。”夏扶苏严厉的指责,如同一只只尖刀刺入塔娜玛的心。
“我没有……求求你不要了……”塔娜玛将自己蜷缩成一团,使自己在夏扶苏面前愈加的幼。
夏扶苏冷漠的看着塔娜玛的瑟缩,然后以随意的口气道,“汗王将在近期返回库尔悉,看来子卿是无法跟从了。请好自为之,臣告退。”
夏扶苏走过塔娜玛身前时,塔娜玛抓了一下夏扶苏的衣角,不过夏扶苏闪得很快,她并没有抓牢。塔娜玛被孤独的留在yīn暗的角落,颤抖得如同被遗弃的濒死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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