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冬天的希望
感谢大家的关心。无良家里比较特殊,长辈都是老弱病残,所以无良早就自己带孩子了。哎,以后的病之类的已经来不及去想了。生活有时很无奈,多想也只会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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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这衣服怎么这么难撕?”我扯地满头大汗,冉羽熙的衣衫丝毫没有损坏,仅仅被我拉出了皱褶。
“嘿嘿,亲爱的,这撕衣服可是很有讲究的。”他双眼笑弯,手里是我的腰带。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几时从我身上偷去了腰带,明明他看不见的说。
“什么讲究?”我拉住他的衣领追问,我的外衣已经彻底阵亡。他勾了勾唇角,将我的腰带随手一丢,俯身而下:“这个嘛……先补我洞房再说。”说着,他开始向我的中衣进攻。
“什么?!冉羽熙,现在是大白天!”我大呼。他却一脸茫然:“是嘛?我怎么不知道?”
我气结,瞪着他的眼睛:“你!你别仗着你看不见就把白天当黑夜!”终于,他停下了手,叹了口气:“哎……既然夫人不愿,那我强求也没趣。夫人请走吧。”
呼,松了口气,将他推开起身,他懒洋洋地平躺在床上,我拿起有点破碎的外衣,看看自己的中衣,不能这么走出去啊,即使是在自己家里,被家丁,或是寒烟他们看见多不好:“给我件衣服!”
“好~~~”他懒洋洋地起身,坐在我的身旁,竟是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那我脱给你~~~”还没等我来得及反应,他就敞开了他的衣襟,登时,赤luo裸的身体彻底暴露在我的面前,我大喊:“你你你,你怎么又没穿裤子!”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故意去看他那个兄弟的,实在是他兄弟挺地太坚挺了!
“刚洗完澡,自然就只套件浴袍。”他哀叹地看向那高调的旗杆,“兄弟,你还是休息吧。哎,这样对你的身体也不好,长此以往下去,待秋苒真正想用之时,你又无法站立。到时可如何是好?”
抚额,他的意思是说我会害他阳痿吗?“腾”地,我站起身,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在睁开之时,我陡然转身吻住了他的唇。
他的身体开始在我的唇下僵硬,我重重地吻在他的唇瓣上,然后狠狠地将他那滚烫的,柔软的唇咬在齿间,许久之后,我才缓缓放开,然后依然贴在他的唇上:“这不是你想要的?怎么没反应了?”
忽然,腰间被人狠狠收紧,我的唇被面前的唇一下子揭取,热烫的舌钻入口中,近乎狂乱的吻,让我无法喘息。擅于**的冉羽熙,却在今日完全脱离的轨道,那颤抖的,疯狂的吻。就像是从未有过房事的青涩处子,紧张而不知所措。
“呼呼呼呼。”当激烈的吻停下之时,我们都陷入了急促的呼吸。额头相抵,我依旧不忘调笑他:“死,死变态,我,我真的,呼呼,很想抽你。”
“好,来,来吧。这样更漏*点,要不要再给你点根蜡烛?呼呼。”他翻身将我压下,赤luo的胸膛抵上我快速起伏的舒胸。
“呵,好啊,我要滴上‘冉羽熙是贱人’。”抬手扯住了他垂落的发丝,将他妖媚的脸拉至面前,深深凝视他的眼睛。熊熊的火焰已经从他的双眸中**而出,燃烧着我的身体。
“那就来吧!”当沙哑的四个字从他的口中吐出之时,衣衫也在他的手中剥离。火热的身体在那一刻相贴,肢体交缠,无论**还是灵魂,都被炽热的爱火点燃。
“混蛋,跟你在一起,我会越来越堕落的!”
“那你愿意随我堕落吗?”
“不愿!”
“当真?”
“恩!你!”
“秋苒的声音果然如我所想,让人**~~~”
“……”
“但还不够专业,不如我教你。来,啊~~”
“……”
“恩~~~恩~~~”
“啪!”
“啊~~”
“你,你,你真是个贱人。我打你都能叫那么爽?!”
“那是自然,因为是秋苒打我,这边脸还没打,亲爱的,别吝啬你的玉手~~”
“……”
“啪!”
“啊~”
“啪!”
“恩~”
orz。。。。
从这一天开始,我真正地拥有了一夫一侍,真正地接受了冉羽熙——这个曾经让我恨地咬牙切齿的男人!也让我拥有了这个永远都“无法忘记”的下午。
然而,我却感觉到冉羽熙不为人知的一面,就是他真的缺乏安全感。和他睡在一起,无论我躺地多远,他睡地多么深沉,他都会无意识地向我贴近,然后将我熊抱。不是那种害怕失去我,而是为了寻求一种让他觉得温暖的安全感。
不由得,再次想起他的身世,他的童年又是怎样的?他的母亲又是怎样的?但至少,他的父亲不会给他应有的父爱,而是那中变质的,畸形的情感。原来当父子恋,真正发生在身边时,一点也不萌,反而让热为冉羽熙心疼。
这天之后,我和冉羽熙开始了真正的夫妻生活。寒烟在每次看到我们时。除了那惯有的微笑,眼神中,却多了一分尴尬。这让我有些奇怪,因为之前他也是住在菊府,知道我与雪铭是真正的夫妻,可是他从未尴尬过,而今,他却在不知何时发生了一些微妙的改变。
在外人眼中,我是幸福的。后院和谐,正夫、侧夫与侍郎相处融洽。这是自然,因为寒烟时常牵着冉羽熙的手外出散步。看在他人眼中,只觉得我训夫有方。就连陆凤娇都来跟我取经。
几天后,菊里镇升级为菊里县的公文就下发了,一起到的,还有我升为七品县令的圣旨。与此同时,女皇病重的消息也从京城正式地流传开来,各地名医纷纷入京,为女皇医治。这样一来,雪铭回来的机会,就更少了。
站在院中遥望南都,雪铭,你是不是快要回家了?
“秋苒,他会回来的。”羽熙站在我的身旁,面容变得正经。
【秋苒,相信他。】寒烟依然用他的手指,来宽慰我的心。
我微微垂眸,远方夕阳西陲,雪铭,我会在这里,永远望着你,直到你回家……
雪铭久久未归,为我们传递消息的就是清清楚楚。终于,雪铭回家有了确切的时间,就是在这个冬天。都说希望在春天,而我们全家团圆的希望,却在冬季。
我继续忙着“扩张”自己的势力,原先的菊里村北边是菊里山,南边是乌兰江,能延伸的只有东西两侧。
现在东边的荡漾村和西边的几个小村庄都被我吃掉了。再往东就是南都,我暂时还没胆子去抢雪铭的地盘。而西面再过去就是别人的州府,也不能借着雪铭这个靠山去霸占,所以,我开始“觊觎”乌兰江对面。
乌兰江对面是一片荒地,虽然也属于女儿国,但因为乌兰江很是宽阔,又水流川急,所以就一直没多少人往那里迁居。在古代。隔江就如同邻邦了。历史上,不少国家都是划江为限。所以女儿国也以乌兰江为天险,抵御荒地南边的一些邻邦。
要将对岸吞下,光是买用来航运的大帆船,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现在的菊里县暂时还没有这个经济条件,最起码要等菊里县有了相当于一个州府的收入。
就在白露那天,一个人回来了。这个人成了我开发南部的推力。这个人就是离家出走n久的陆齐轩。
他回来的那天在菊里县城门口傻站了半个时辰,最后还是被认识他的原菊里村的相亲带回来。他第一个找的人就是我。
坐在客椅上,他带着几分惊讶的目光环顾我的客厅,眼睛眨巴了好几下,才将目光重新回到我的身上,开口就是惊叹:“行啊你,我不在的日子,菊姐把菊里村彻底改头换面了!”
我也丝毫不掩饰自得,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这是我的成就,是值得自豪的事情,为何要去刻意掩饰?于是我笑道:“齐轩天朝之行如何?”
“啪!”一声,他打开了折扇。青蓝色的秋袍厚重却透着质感,一圈白绒围在他的领口,沿着衣襟而下,直到下摆,俊美的公子,贵气十足。
“此行不虚。”他笑得比我方才更加得意,“不仅仅做成了生意,还得了几个人。”
“得了几个人?”我当即会意,“男人?”
他眼神一阵闪烁,划过门外,见厅内无人,才再次展开轻松的笑颜:“这个菊姐就不要过问了,小弟此次前来,是想跟菊姐要回那箱东西。”
“什么?那箱……东西啊……”心中登时不舍,故作尴尬地拿起身边的茶杯喝了一口,说道,“那东西……在我搬家的时候弄丢了。”
“什么?!”陆齐轩几乎是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折扇收起就直打自己的膝盖,心疼的模样就像死了最心爱的宠姬,“菊姐,那可是我的命呐!你怎能,怎能弄丢?哎哟,我的宝贝哟!”
我面露遗憾:“请……节哀顺变……”
“不行!”他忽然怒瞪双眼,大步朝我而来,啪一声双手撑在我两边的扶手上,小受受的眼睛紧盯我的脸,想干嘛。还要打我不成?
“我把我最宝贵的东西给了你,而你却!却!”他心痛地咬紧了下唇,“你要负责!”四个字从他口中而出,我抹汗,不就是赔他一箱嘛,早说嘛,害得我还以为他要打我。
“只要负责~~”忽然,懒洋洋,软绵绵,又带着男人特殊的媚的声音从门外而来。当这醉人的声音响起之时,陆齐轩那张因为我“弄丢”他**书的扭曲的脸忽然转变,精光立时从他圆睁的眼中迸射,宛如听到了这世上最让他动心的天籁。
他当即转身,我在他身后直抽眉角。这小子居然敢对我的羽熙动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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