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小修流鼻血
暂时不推小鸠是因为他们两个火候还不够。也不想给小鸠罩上一个是女人就上的帽子。而且,后面小冉也会出来,小修会知道菊花是女孩,三个男人扎堆才有碰撞。^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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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想知道,我告诉你好了!”即使鸠摩罗压近的身体没有碰到我半分,但这种无形的压力却让我感觉到了窒息。窒息到我妥协。
“哼,这样就没了乐趣。”他停下了靠近,不用看他的脸,也知道他此刻的得意,“第一件事我现在还不想知道,否则我也不会遣走了所有的侍婢。”他用他灼热的手掌摩擦我的腰,“第二件事,谢谢你请回了老宰相,明天我就会去见他。”他在我胯部拍了两下,就像是在表扬我。
我立刻转回脸看向他:“你!”
“哼。”他唇角轻勾,从我身上离开,再次仰天躺下,“不用怕,我对你没兴趣。陪我睡会,昨晚你也没睡好。”
我怔怔地看着浴殿上方圆圆的屋顶,屋顶绘画着苍鹰翱翔于蓝天的宏伟图案。原来他真的有一双鹰一样的眼睛,时时刻刻都在关注着自己身边人的动向。
他回来半年,没有出去打过一次仗。原本以为他是为了修身养息,现在看来,是他其实清楚国库的情况。但是,以他好面子的性格来说,他是无法拉下面子去亲自请回,被自己赶走的老宰相他们。
所以这半年,他一直在调整自己的心态,考虑怎么才能即不丢自己的面子,又能请回老宰相他们。
或许我没有行动,他迟早也会行动,而巧合的是,我先动了,所以他才那么迅速地决定要去见老宰相。那到时他和老宰相相见,会不会对我的议会计划有异议?会不会k我?
而他所说的第一件事……转身,摸上自己的胸部,无疑他已经知道了。可是他却不拆穿我,似乎觉得我在他身边做个伪男人也不错。因为他说,他还不想知道。
但为什么?戏弄我?捉弄我?还是觉得有趣,好玩?像他现在没仗打了,女人又不缺,他就无聊地跟我玩猜猜游戏?
“我不缺女人。”他忽然转过身,带着几分疲倦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一条手臂随意地架到了我的腰上,“但我缺个内侍官……”带着沙的声音渐渐消失,我却笑了。他知道女人不能干政。但是,他发觉他需要我。
忽然有了一种被朋友信任的感觉,他很贪玩,但是,他却如此地清醒。他会是一个好国王的,先前是我过于杞人忧天了。
“把你的手拿开,很重~~”我用着朋友间的语气说,果然,他翻个身,背对我,抱着枕头呼呼大睡。
他的行为让我放了心。毕竟他喜欢的是大胸大屁股,大号的成shu女人,要有风韵,还要有点风骚。我对他来说,实在太小,说不定他会觉得我只是一个没成熟的***。
淡淡的玫瑰花香让我渐渐放松,软软的羊毛毯催人入眠,大大的床足够我们两个人摆出两个大字型。不对,他是太字型,嘿嘿。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与他相安无事地共眠。
等我一觉醒来,身上盖着薄薄的驼绒毯,石床上也只有我一人。两个侍婢站在床边,见我起来时,她们送上了清水和糕点。
“内侍官大人,王吩咐待您醒了让您准备三天后的宴会。”
“知道了。”我喝着清水,吃着糕点,“王呢?”
“去围场了。”
我点点头,他一天不去围场,一天浑身不舒服。
“王说如果您想沐浴,可以使用浴殿,到时我们都会退避。”
没想到鸠摩罗还真有心思,让侍婢们退避。
“内侍官大人,还是让我们留下来服侍您沐浴吧。”
我摆摆手:“我们天朝的男子沐浴不习惯有女人在场。”这样的解释也只有骗骗这些小姑娘。这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天朝来的。
“是……”小侍婢还不高兴了,可见她们有多么喜欢我。
我吃完起身:“我不洗了,还有事。”
“是。”侍婢们端着清水和糕点退开,其中一个拿着一个漂亮的琉璃瓶上前:“内侍官大人,这是王留给你的玫瑰精油。”
“哦?”我接过瓶子,打开瓶塞,立时,浓情的玫瑰香便从瓶口四溢。这已经是稀释好的玫瑰精油。这玫瑰精油因为被鸠摩罗喜爱,所以成为傲鹰国贵族争相购买的极品精油。
但精油可不是像做菜油那么容易出来的,所以每年的瓶数也是屈指可数。而上等的又都送到皇宫供给鸠摩罗,次等的就留给受宠的妃子分用。剩余的精油,装成超级小瓶装也要在一块金币以上。
像我手上这瓶鸠摩罗专用的,即使是调配稀释好的,估计卖给那些贵族,也可以卖十个金币。一下子就抵了我半年的工钱,还有多余。鸠摩罗在钱财方面不怎么慷慨。物质方面倒是大方。
坦然地收下,这是我应得的。所谓金币拿不到,拿点东西也好,而且这瓶子也好看。女人嘛,多少都会喜欢这种透明善良的东西。
下午安排了一下宴会的事宜,在统计参加宴会的妃子时,有的很快就有了决定,还有的说要考虑考虑,于是只有到明天才会有结果。
回家的时候文修不在,我就想着鸠摩罗给我的精油,既然拿了,就用啊。这种平日用不着的东西,咱也试试。
于是屁颠屁颠摆上浴桶,拿来热水,脱了衣服,舒舒服服洗了个澡,裹着浴巾开始坐在床上抹精油。
咱命苦,没人给咱抹,咱只有抹抹手臂和大腿。曲起嫩白嫩白的腿,在右边的小腿一侧,还隐隐可见当初骨折,骨头穿出皮肉的伤疤。每次看到这道疤我都无法想象当时的自己,摔得有多么支离破碎。
轻轻地。抹上精油,那条伤疤便因为油光而变得暗淡。若是每日都能用这个玫瑰精油,便可去除这些伤疤,甚至是妊娠纹。呃……这个还早了点。
一点一点地,将精油从小腿往大腿推送,抹匀,精细到每一寸肌肤。
“噼里啪啦。”
什么声音?好像什么东西掉了。我停下了动作,往声源看去,竟是在正对床铺的窗口,看到了文修!
立刻,我和他都开始定格。
我双手还保持着原先抹油的姿势。而他整个人也如同被点穴一样,被定在窗口。
忽然,一挂红红的液体从他右边的鼻孔流出,瞬间刺激了我的视觉,我猛然回神,立刻起身穿上了床边衣架上的浴衣。
“文修!”我大喊他一声,他也惊然回神,抬起手指着我,僵硬半天:“你你你你。”
我看着他的鼻血都快流到嘴里,真是又羞又气,又郁闷又好笑,我拿起帕巾走到窗口递给他:“你流鼻血了。”
他一怔,匆匆拿过我手中的帕巾胡乱地擦了擦,捂住自己的鼻子,看向我的身体,羞红了整张脸:“你你你,你怎么是女人?!”因为鼻子被他捂住,他的声音变得古怪。
我叹了口气:“既然你知道了,麻烦你以后别偷看了!”
“我没有!”他急了,捂着鼻子红着脸解释,“你说过你洗澡不喜欢有人打扰,但是父亲给了我很多公文叫我交给你,我就想到窗边跟你打招呼,没想到你的窗没关严,我就看到……看到……”他尴尬地低下了脸,我斜睨他:“我窗没关严,你也不用打这么开吧。”
“我……我……”他心虚起来,白色的帕巾映出了血红,我看着也好笑,文修多久没看过女人的身体了?我刚才也有裹浴巾啊,并没完全裸露,而且,这里的女人一到夏天,上面也就穿一件抹胸,露出自己性感的乳沟和肚脐,按道理,他应该不会如此。
“进来吧。别老低着头。鼻血止不住的。”我摇头叹气,我们这位发明家啊,一定整天窝在家里,才会对女人无法免疫。
文修红着脸点点头,匆匆蹲下,我探出窗口,看到了满地的公文,原来刚才的声音,是公文从他手里掉落。
进屋后,他匆匆将公文放到我的桌上,就隔着桌子,捂着鼻子,不好意思地瞟我:“秋,秋苒,对不起……”
“没事。”看着他那副狼狈的样子,我也不忍心怪他,指指他鼻子:“你……没事了吧。”
“哦,没事了没事了。”他胡乱地擦了擦,红着脸对着我呵呵一笑,结果,一注红流,缓缓而下,我和他立刻再次陷入尴尬。
他再次捂住鼻子,有点沮丧地垂下头,轻声嘟囔:“怎么还没好……”
我笑了,转移话题:“怎么有那么多公文?”
“哦,都是这半年搁置的,还有一些是父亲他们今天新写的,父亲说这些公文很急,需要加盖王印。你也知道,父亲跟王……所以就只有麻烦你了。”
转移开了话题,文修显得轻松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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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h的问题,上次无良是不是写得太过了。不然以五十多万字只有一万字的h的篇幅,还被人说成只有h没有剧情,让无良很胸闷,导致无良到现在都不敢再轻易落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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