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娇颜宠:一品皇妃二等妻

第一百一十四章 根本不在意

  狱卒走了,女孩怯怯地对母亲说:“姨娘,您吃点东西吧,一会儿就凉了。”

  女人醒过神来,便直接用手抓了拼命往嘴里塞,一面吃一面哭,问男人:“你带钱了吗?”

  男人说身上带了点碎银子,女人哭道:“你给他们送一些,你回家再给取一些来,我藏银子的地方不是早就告诉你了?他爹,救救我,他们天天虐待我。”

  “你等着。”男人叹了口气,便将兜里的钱拿出来数了数,客气地去找几个狱卒,这边女孩把汤端给母亲,让她送一送食物别噎着了,可是汤已经冷了,喝一口就透心凉,女人害怕荤油吃下去回头拉肚子,就放下了。

  “姨娘,我一直想来看你。”女孩哭了,摸了摸女人生满冻疮的手说,“姨娘,你几时能回家?”

  女人并没有动容,反而问:“你弟弟好吗,长高了吗长胖了吗,你爹给他吃肉吗?他淘气的时候,你爹打不打他?”

  女孩的心凉了半截,但还是回答姨娘,冷不丁的,女人问她:“赵有云现在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没见过大姐。”女孩说。

  却是啪的一声,换来姨娘的一巴掌,女孩吓得捂着脸,惊恐地看着女人,女人压着声音怒斥:“哪个是你姐姐,我肚子里统共爬出来你们两个,你哪里来的姐姐?”

  女孩嘤嘤哭泣,女人扬手又要打,说女儿要故意招惹狱卒来作践她,好在男人回来了,见女儿可怜,便不想再留下,带着女儿要走。

  “容儿,容儿……你再来看娘啊,我的女儿……”女人这会儿,才清醒了几分,可是牢门被关上了,女儿躲在她爹怀里,头也不回地走了。

  “老实点,不然有你好看!”狱卒分明收了女人的钱,还是那么凶狠,顺势把他们带来的饭菜都踢翻在了地上。

  而狱卒一走,原本坐在角落里的几个犯人就扑上来抢那些吃的,还把女人逼到角落里去。看着那些人狼吞虎咽地瓜分着已经打翻在地上脏了的食物,女人只觉得一阵阵恶心。

  然而可悲的是,她早就为了活命,能咽下馊了霉了的食物,能喝下肮脏的水。

  眼前,恍然出现了曾经的光阴,家里虽不是大富大贵,可男人管挣钱,她不用下地不用干活,日子过得很丰足。

  平日里,除了给俩孩子和自己做口饭吃,家里所有的脏活累活都有继女来干。怕赵有云偷吃,她从不让赵有云碰粮食,能分给有云的,简直不如猪吃的。

  最高兴的是,稍有不痛快,就能拿继女来出气,看赵有容被自己打得满地滚,看她皮开肉绽的流血,女人就特别开心。

  不知打断了多少荆条,不知抽烂了多少鞭子,她去镇上逛逛,看见有人卖鸡毛掸子,她拿起来都是先掂量掂量,打人够不够疼。

  她人生最大的乐趣,就是偷汉子藏银子,还有折磨赵有容。

  女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些正在吃东西的犯人,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狰狞。心头的恨越来越激烈,忽然身子一颤,她一头栽倒下去。转眼又化作一缕黑影从牢里的方向飞出来。

  忽然飞到了赵有云的身旁,掐住了她的脖子,让她呼吸困难十分痛苦。

  那是赵有容的姐姐,赵萌原配留下来的女儿,想当年原配病室,赵萌续了弦,生下了有容和儿子,却是不被赵萌待见,自己的儿女只能喊女人一声‘姨娘’。

  赵萌说姨娘罪有应得,不守妇道,偷男人,赵有容以为自己都忘了,不想今日又梦到了,和当年在大牢里所见一样。

  苏玄抱着她,一面抚摸着她的胳膊:“没事便好,朕盼着你们母子平安。”

  与此同时如似坊里,红姑忽然觉得腹中翻江倒海,一阵阵恶心冲向喉咙,她扶着婢女的手坐下来,喘着气说:“吃太多大虾和螃蟹了,给我撑着了。”

  “夫人,你没事吧?”婢女拍着她的背脊,“想吐吗?”

  “我缓缓就好了,这几天大吃大喝……”红姑说着说着,一阵恶心翻起来,没来得及跑出去,哇地一下全吐了出来,一时吐得搜肠刮肚,胆汁都吐出来了。

  苏玄问询赶来时,红姑虚弱地靠在床上,还冲他愧疚地笑着:“公子,妾身是吃太多撑的,妾身没事。”

  公子对她的情义,她知道,爱护有加,可也指望着她忠心能干,替他多做些事。可这么将她放在心上,还是头一次了。

  苏玄没说话,径自给红姑把了脉,如似坊老板娘的脉息果然有些微妙,但以他的经验,却说不上是为什么。

  很快,红姑麾下的大夫,和随行圣驾的太医都来了,红姑反而有些害怕,弱弱地对更始帝说:“公子,我没事,妾身不想看大夫。”

  “有我在。”苏玄安抚红姑,请两位大夫为红姑把脉。

  他们摸了摸如似坊老板娘的脉息后,互相商量了几句,便询问红姑一些话,一直问到了:“姑娘上一次月信是几时?”

  红姑没听懂,更始帝在她耳边低语,才明白大夫什么意思,自己掰着手指头数,可她竟然想不起来了。

  这些日子一直在外头奔波,在家休息不过几天,真真是上山入海,且每天从早忙到晚,她没留心这件事,真就给忘记了,倒是再往前在家那会儿,依稀记得是哪一天。

  大夫就问:“这些日子,可有过房事?”

  红姑羞得满脸通红,呆呆地不知如何回答好,倒是更始帝大方:“有过数次。”

  可这数次不过是红姑好不容盼来的一两回。公子已经好久都没碰过她的身体了,她甚至都忘了公子身上的气味。

  大夫跟前,哪儿来的什么羞涩,人家也根本不会在意的,二人商量后,笑眯眯地对红姑和公子说:“姑娘可能是有喜了,但日子不长,脉息尚弱。倘若当真是有了身孕,再过十天半个月,一摸就能摸出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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