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是盛开的桃花而不是桃树妖吗?”灰灰不确定的问道。
江雪顿时僵住了,看了灰灰好几眼还是有些不确定。
看着灰灰的通身的气质,不是一般的小家之中能拥有的气质,偶尔间不经意流露出来的高贵的气质,有时候连她都自愧不如,怎么灰灰连这点儿常事都不知道呢?
“那灰灰,关于你幼时的事,你还记得多少?”江雪问道,不会又是一个凄美的故事隐藏在里面吧?
灰灰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我从有记忆以来,能记住的便是自己的名字是叫玉桃夭,以前每次说出我的名字的时候,总是会被他们嘲笑。他们说我们鼠族的名字怎么回事桃树妖,然后他们便是排挤我,到了最后......所以,我从那样就不敢说自己叫什么名字了,我就给自己去了一个灰灰的名字,然后,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醒来过后,便是在宸王府了。”
在后面的事,便是遇到了青面,一开始老是被青面欺负,只是不知道从什么开始她居然爱上了这种感觉,她觉得她自己也是够够的。
单单是一个姓氏根本就查不出什么,虽然这个玉姓足够的少见。江雪便不再计较了,说道:“那以后就叫你桃夭吧,灰灰这名字,真的,不适合女孩子。”
“啊?我就叫灰灰。”灰灰说道:“我喜欢这个名字。”
只有灰灰才是完完整整的属于青面的,一旦冠上了玉桃夭这个名字,灰灰就莫名的感觉奥恐慌。或许,是那些记忆真的太难忘了一点吧。
“......”江雪无奈,说道:“那好吧,我准备为你和青面举办一场婚礼,在人间。不管你们狼族的婚礼是什么,但是现在你们既然已经幻化成了人的样子,以后在人间生活的日子一定会多于在森林的日子,所以我希望你们在人间亦是一对夫妻。”
“好啊。”灰灰大喜,抱着青面便是“吧唧”一口亲了下去,然后就是跑向了一边的浅浅,大叫道:“主人,主人娘亲要为我和青面办婚礼啦,以后我和青面就是真真的夫妻啦。”
浅浅正梳着北冥长虹的一缕乌发,在听到“夫妻”二字时一阵恍惚,拿在手中的骨梳的力道不经意就加重了几分,北冥长虹吃痛,转头便是瞪了灰灰一眼,真是一个不懂浪漫的家伙,没看到这里正忙吗?
“那个东西跑了,我去抓回来。”灰灰缩缩脖子,北冥长虹这样子好恐怖的,有木有?接着,便是看到方才北冥长虹从水中捞回来的那个黑色的东西正缓缓的向着水边的方向爬去。
有东西作死的替她解围,她何乐不为呢?
浅浅看着北冥长虹,问道:“北冥,是不是我把你的头发扯痛了?”
不然,灰灰怎么会被吓成那个样子?
北冥长虹说道:“没事,我自己来吧,我闻到肉香了,快好了。”
用吃食转移浅浅的注意力,效果果然是最好的,浅浅真是跑到了火堆的旁边,看着正在木架子上不断翻滚着的小兔子肉。
北冥长虹摇摇头,指间幻化出一根白玉簪子,将头上一半的乌发挽在了头顶的发冠里,华韫和华胤、灰灰则是围绕着那个黑色的东西打得正起劲,青面和江雪、席枫则是待在一起,估计就是在商议着那些所谓的婚礼的筹备吧。
最后,肉类烤的差不多的时候,远处散开的狼群就是围了进来,那个欲逃跑的黑色物体也是被灰灰、华韫和华胤玩得差不多了,恹恹的趴在草堆灰尘里。
带回来的并且已经做好了的肉全部都做吃完了,乱扯的话题这才谈到青面和灰灰的婚礼上来了。
从青面带着灰灰回到族内并且他们是居住在一个树洞之内就可以看得出青面对灰灰的珍视,从灰灰这么短的时间便可以这些狼群完成一团便是可以看出,他们是完全的接受了灰灰的存在。
所以,青面和灰灰的事,就是铁板上定钉了!
最后的商议,便是青面和灰灰的婚礼举行两次,一次是他们狼族的族里,就在这个鬼魅之森举行,最后的一次便是在宸王府,以着宸王义子的身份。
不管最后的他们生活在什么地方,他们始终都是一对儿,两全其美。
“那最后的日子,我们定在什么日子?”江雪问道,既然浅浅和洛儿这两个孩子的婚礼,他们短时间是无法看到了,但是青面和灰灰的婚礼,她却是可以忙乎的了。
“中旬如何?”獬豸问道。
一个月的中旬,就是月圆之夜又是他们狼族的特殊日子,那个日子应该是很好玩的日子青面和灰灰的婚礼定在那天,再好不过了。
“那好,我们等过了青面和灰灰的婚礼,我们在回媂虹学院去。”席枫说道:“今天已经初八了,还有七天,时间赶得过来吗?”
他记得那次为了迎娶雪儿,前前后后的时间,他差不多等了半年多的时间。
“我们狼族的婚礼没有你们人类的复杂繁琐,所以七天的时间,我们还是嫌多了呢。”朏朏说道。
最后,青面和灰灰的婚礼就定在了七天之后的中旬,也就是意味着,浅浅和北冥长虹、席江落、江永、华胤、华胤可以在这片森林之中全力的浪七天。
商定完了婚期的问题,最后,众狼匹这才把目光顶到了一边正缩成一团正瑟瑟发抖的黑色物体之上,睚眦问道:“主公,他就是一直以来藏在水里吞噬了我们众多兄弟的罪魁祸首么?”
北冥长虹点点头,继续擦去浅浅残留在嘴边的油脂。
“是你!”睚眦怒了,伸起爪子就欲往着那团黑色的东西拍去。
北冥长虹手掌摊开,睚眦的爪子在接触到黑色物体的时候就是动不了了,而那团黑色的东西赶紧向着北冥长虹跑来,末了,还不忘回头看看睚眦,可怜兮兮的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主公,你这是为何?”睚眦看着北冥长虹,问道:“他可是伤了我们这多兄弟的命。就连二哥的腿,也是因为他而瘸了。”
“物竞天择,适着生存,这是天地法则。”北冥长虹冷冷的说道。“终生都得守着。”
“是啊,三哥,你就冷静一下,你这脾气么事越来越差了。”青面将睚眦拖到了一边,说道:“北冥长虹肯定有自己的打算,他不会害了我们的。”
“这东西叫做分蛭,你脚下踩下去,他碎成多少块,七日之后就会变成多少个小分蛭,若是踩碎的碎片不小心进了你的身体里,他便在你的身体里繁殖生存,到时候你的身体就是它最好的家了。你确定你还要踩吗?”北冥长虹问道。“这东西,我已经跟他商量过了,以后,他不能主动攻击临水饮水的动物,只有那些在水中溺死的动物,他们方可食用。”
“这是,不死之物?”席枫看着那个黑色的东西,原本他只是以为是个以肉类为食的水怪。却不想竟似一个不死之物。
“不行,那我那些死去的兄弟怎么办?”睚眦说道,狠狠的盯着分蛭,分蛭又缩了缩脖子。虽然分蛭的脖子是看不出到底在哪里。
“那那些被你捕食而死去的动物,他们又该怎么办?他们找谁报仇?”北冥长虹声音仍旧是冷冷的,与先前的冰冷相比,现在仿佛是染了万年寒冰一样,语气间仿佛有着万年冰锥掩藏在里面。
几个人是沉默了,众狼匹亦是低下了头,似乎正在思考着北冥长虹的问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