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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穷讲究

棺闻鬼事 余道人 2428 2024-11-18 14:45

  易东坡我之所以记得起是因为孤哀子这家伙喜欢吃一道菜,菜名就叫——东坡肘子。

  说起这信阳毛尖申屠老爹还有一段感人至深的渊源,这都是前话了。

  我跟申屠老爹烧茶水的时候可有十几年了,别人老爹都不放心,他那宝贝儿子申屠景自然是舍不得让他给他烧水。

  烧茶水也是很讲究的,茶水烧的太滚,容易把茶叶的鲜气给烫坏烫没走味儿,要在烧水的烧到七八分的时候,半滚却又冒咕嘟泡的时候给提起来,然后把茶叶丢进去捂一会儿。

  第一道水给倒掉,不能喝的,然后再煮一会儿就能喝了。

  我看到身下的水冒着咕嘟泡自然是心里有底,这是水要烧开才会有的。

  易姑娘正说中我的心事,“季大哥,这水看是要开啊,一会儿水要是涨漫起来那可是回天乏术啊。”

  我心里正愁着呢,易姑娘不懂我们盗墓这一行的最忌讳把倒霉的事儿给说出来,既然已经说了我也是没办法。

  只能心里求助老天爷别让水涨起来。

  我正想着怎办呢肖子在旁边神神叨叨的念叨着什么,扰的我烦烦的,破口嚷道:“肖子,你他娘的念叨什么呢,别他娘的没事儿给你神叨出事儿来啊。”

  肖子离了水,恢复了往日的神气劲儿回嘴大骂:“滚你大爷的,老子再念《平安咒》呐,平日里你个狗日的就是不念这《平安咒》,这下好了,都是跟着你倒这八辈子血霉了。”

  听他说起这《平安咒》就来气,刚进盗墓洞的时候我他娘的就念叨这《平安咒》,差点没把老子给害死。

  这下他还抱怨老子不念《平安咒》,我也回骂道:“*你大爷的,你他娘的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管个狗屁用啊。

  别他娘的念叨着一会儿出事儿了,别念了,咱还是老老实实的想法子怎么出去吧。”

  正骂着,头顶上传来阵阵“嗖嗖”声响,我们三人忙抬头看去。

  竟是一根绳索从上面扔下来了,我们三人面面相觑的看了看,不知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还有人知道我们困在这里想着要救我们?心里猛然一个激灵,嘴里大喊道:“他娘的,是孤哀子。

  这个狗日的还真他娘的够义气啊,还挂念着兄弟我呐。”

  肖子跟易姑娘诧异的问道:“孤哀子?!孤哀子这家伙不是去长沙了吗?”孤哀子跟我一样是没爹没娘的孩子,但我又跟孤哀子不一样。

  孤哀子是有爹有娘的,这些申屠老爹和司徒诸葛都知道。

  只不过是孤哀子的爹娘在咸丰年间,洋鬼子闹京城的时候刚好他娘难产,孤哀子他爹去给他娘请稳婆去了,路上刚好遇到了进城的洋毛子,一枪被放倒在地,死前还爬着去找稳婆。

  倒霉的就是孤哀子他爹爬到了稳婆的家门口的时候失血过多,死在了稳婆的家门口。

  不过就算是没死,那稳婆也是不敢乱跑的,皇上都逃出城了,听说大臣王爷贝勒什么的全都在府里面自杀的自杀,没来得及自杀的都被洋毛子给一枪崩了。

  他娘也难产死了,孤哀子那时候也机灵,自己藏到地窖里面,因此逃过一劫。

  司徒诸葛经常买孤哀子家的茶叶,听说这事儿后也收养了孤哀子。

  不过司徒诸葛只是让孤哀子好好读书用功,一心希望孤哀子考出个功名来,给他本家长长脸,哪想到的是孤哀子还真就是个天生土里刨食的命。

  也不论司徒诸葛讲什么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千钟粟的,只是跟着我和肖子干些到处挖坟掘墓的勾当。

  司徒诸葛也只能听天由命了,老话也说了,成事在人,谋事在天。

  这一切冥冥之中都有定数的,该你干什么的这命里都是注定了的。

  孤哀子原来被司徒老爹起名字叫李明义,就是源自一个典故叫开宗明义,让他好好读书,相信他终有一天会为国为家成就一番大事业的,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没料到他会干这一行见不得人的勾当,只好另改名字为“孤哀子”。

  孤子是没爹的意思,哀子是没娘的意思,李明义是既没爹又没娘的,只好叫孤哀子了。

  我们此番前来之前三个月孤哀子已被司徒诸葛派往湖南长沙,具体是什么事儿孤哀子没告诉我们仨人。

  孤哀子平日里就爱跟我们游荡,跟地痞无赖似的,正事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总是少不了他。

  易姑娘反倒可怜孤哀子的身世,平日里也老让我们照顾着孤哀子,我本就跟他同命相连的,自然不消说。

  肖子对易姑娘的话那更是言听计从的,对孤哀子也是照顾有加的,什么好事儿都会叫上孤哀子的,连他娘的逛八大胡同嫖窑姐儿都不落下他。

  让我没想到的是孤哀子竟然来救我们来了,他是怎么知道这事儿的,太他娘的稀奇了。

  易姑娘谨慎的问我:“何以从一根绳索上就能判断出是孤哀子来救咱们呢?”我指着绳头上的大结说:“你看那绳子上的结,这种结是我教孤哀子打的,他每次都会多打出来一个结,这么难看的双头结也只有孤哀子能打出来,这个你就放心吧。

  至于他是怎么知道的等咱们上去了再好好问他。

  此番来这里申屠老爹再三叮嘱我让我千万不要泄露出去,没想到的是竟然从一开始就有这么多的人知道,连孤哀子都知道。”

  肖子盯着绳索说:“这他娘的这么远怎么过去?孤哀子瘦的跟麻杆儿似的他能拉得动谁呀他?”听肖子这么说我心中又是一个疙瘩,有一点我一时高兴竟然忘却了。

  孤哀子甚是瘦小,别说拉肖子了,连我他都没有力气给拉上去。

  让易姑娘先上去肯定不保险,万一上边的不知是孤哀子一个人的话那么易姑娘上去的话岂不是自投罗网,等我跟肖子再上去想要就易姑娘那就投鼠忌器了,难上加难了。

  想到这里我心里不仅犹豫,过去是小事儿一桩,怕就怕我们攀上了绳索到时候洞口的人再把绳索一松,那我们可就嗝屁儿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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