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开口就骂道:“日你黑大爷的,这他娘的还真是太阳啊,这还真不是烧饼啊,真暖和啊。”
说着竟然躺倒地上,跟他娘的小孩似的打起滚来。
我心里感慨肖子嘴里花样百出,骂人还有黑老爹白老爹这一说。
易姑娘见状着急的说:“赶紧走吧,我心里越来越难受,快点吧。”
在光圈里一时也看不见易姑娘,听她话语中说着竟像是要哭起来,我是最见不得女人哭了,女人一哭我就没辙。
只能再抬头看一下,心里疑惑着怎么会有太阳,我他娘的到底是哪儿想错了。
肖子架着我说:“赶紧走吧,瘸子。”
地上的痕迹很是明显,我们顺着地上留下乱七八糟的脚印没过多久便听到不远处唧唧哇哇的喊叫声。
此时我对两人小声的说:“这些猴子一开始就没有进来,可能是从别的地方下来的。
他们下来干什么不知道,不过肯定得离开这里,咱们小心些,看它们干什么。”
“你他娘的不说老子也知道这些,还用得着你教我啊。”
肖子从我身边走过去,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露出半边脸朝那边看去,虽也是昏暗一片,但还是看到些东西。
看完躲到石头下边说:“日他黑大爷的,你他娘的这次总算说对一次。
那群畜生在顺着绳子往上爬,难道上边还有别的什么人?”“和我想的差不多……”我听肖子说有绳子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但我还没说下去肖子又打断我的话骂道:“你他娘的动不动就想这个想那个的,那一次你想对拉啊。”
肖子也偏头看一眼,霍然站起身子,我拉住肖子说:“等上去了几个咱们得赶紧的上去,不过上去前咱们得准备好,不然咱们冒然上去后万一有什么情况不好应对。”
肖子半弯着腰点点头说:“对对对,你他娘的这句算是说着了。
不过咱们对上面的情况也不清楚,准备的再好也对付不了啊。”
说着看易姑娘一眼,我猛然对肖子说:“这人畜不是一开始的时候来的,我当时就纳闷儿这群人是叫来的,不是你?”“你他娘的怀疑我啊,我他娘的手底下的反水我都不知道,哪儿知道这西域人哪儿来的。”
“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咱们得赶紧抓住机会上去。”
眼看着已经有几个人畜爬到绳索的一半处,再等下去就没机会了,说着我扶着肖子的腰身弓着腰站起来,易姑娘跟在我后面小心翼翼的走着。
走到一半四周没有了可以遮挡的物体,往前走了几步人畜便发现了我们。
人畜凑在一块儿吱吱吱的叫唤着,也不知要干什么。
肖子走着走着突然停下来,猛的说:“他娘的,那个头给忘拿了。”
“甭管了,再耽搁一会儿这人畜就全都上去了,那咱可就再没机会上去了。
现在还能有什么事比出去的事儿还大啊?”我这么一问他肖子不吭声的向前走,离人畜越来越近,我心里也是噗通噗通的跳着,回头看一眼易姑娘,竟然距我俩有好几丈远,感情这是准备好了啊。
要是那群人畜朝我们扑过来的话易姑娘还有点时间逃走,心里也觉得好笑。
对易姑娘挥挥手,示意她赶紧跟上。
人畜紧张的冲着已经在绳子上的吱吱的叫喊着,好像在说些什么。
叫了几腔后绳索上的人畜冲着洞口吱吱呀呀呀的叫着,我心里猛的一揪,只听“啪”的一声响绳索在半空中被切断开。
那些还在半空中的人畜一股脑的摔下来,嗵嗵嗵嗵几声响伴随着一阵烟灰飞土的呛鼻子味道后,再看过去摔在地上的人畜已是血肉模糊,有个圆咕噜噜的东西顺着地面滚到肖子脚下,我还没看清楚是什么玩意儿呢肖子一脚踢开。
易姑娘的惊声尖叫一嗓子,肖子拖着我朝易姑娘奔去,我单腿蹦着很是艰难,几次都差点被肖子给拖倒在地。
到了易姑娘跟前儿,我紧张的问易姑娘怎么了,易姑娘指着地上的一团小东西让我看。
我跟肖子凑到那团东西看去,就是刚才被肖子踢开的那个圆咕噜噜的东西,赫然一个眼珠子。
白花花的眼白上带着一串红红的血肉,沾满地上的灰尘看起来格外恶心。
肖子一脚踩在上面,我他娘的还没来得及站起身子,炸开的血水溅的我一脸汁水,腥涩的味道顺着鼻孔直往胸心里钻,几次想吐都没有吐出来。
“你他娘的,踩之前就不能告儿我一声啊,你不害死我心不甘啊……”正说着易姑娘又是一声尖叫,我无奈的看着易姑娘说:“又怎么了啊?”易姑娘指着我跟肖子的身后,一句话也没说。
我转过身子看去,那群人畜整恶狠狠的看着我们这边,有几个体形彪悍的“猴子”正朝着我们这边走过来,我对肖子说:“那把刀呢?”肖子眼盯着朝我们过来的人畜说:“老子要去拿那个头呢,那把刀插在那个猴头上面,老子要去拿你他娘的不让拿,这不还得是折回去。”
我瞪一眼肖子说:“那让易姑娘这回去拿,咱们得盯着它们。”
说罢我喊易姑娘让她回到刚才的那个地方去拿那把刀,刚说完肖子说:“不行,他娘的连个眼珠子都害怕哪能指望她去拔插在人头上的刀呢?”我听挺有道理的,正要转过身子和肖子去拿短刀,肖子一把扯过我,说:“别动,看那群狗东西不是善茬儿,咱们得后退。”
那群人畜步步*近我们,我单腿要不停的向后蹦,动作别扭不说,几个打前的“猴子”也看出我们有逃走的意思。
我小声对肖子说:“一会儿这东西要是冲上来的话你可得背着我,老子可是跑不过啊。”
肖子眼恶狠狠的盯着人畜回应说:“你大爷的,老子不背着你都跑不了,咱就跟他硬拼吧。
不行的话你就顶一阵,我去拿短刀,我过来你还没死的话……”“滚你大爷的,老……”刚骂半截话,向后蹦时脚没落稳踩在一根树棍上,脚一滑便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了,那几个打头的“猴子”猛的朝我窜过来,我拉着肖子喊道:“快点去拿……”我话都没说完肖子早已跑走了,还嫌我拉着他使劲儿摆了我一下。
我嘴里大骂:“*你大爷的,你狗日的肖子,害死老子啊。”
带头的三个“猴子”扑在我身上撕咬着,一时间腿上,胸口上,胳膊上像是在油锅里炸一般,滋烈着疼。
老子也不能便宜这群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拽过一只胳膊便狠命的咬下去,一股子咸臭的味道在嘴里散化开,臭的我松开嘴透气。
那人畜被我咬了一下,抽出手臂翻手在我脖子上“唰”的划拉一下子,脖子被拉开一道很深的伤口,胸前的衣服也被划烂,还好没有伤到胸口,但还是疼我龇拉着嘴。
双手难敌六手,更何况是手脚并用的,捂住大腿管不了在头上捶打的人畜,是在疼不过来便大声喊道:“肖子,你他娘的再不过来老子就他娘的死这儿了!”话音儿刚落,从天而降的东西一下子砸在了我的胸口,我抬眼一看,那个被肖子割下来的人畜头赫然落在我的胸膛,正在撕扯我身子的“猴子”受惊后炸开锅一般向四周散开,原本小心翼翼凑过来的人畜见领头的人畜散开,也吓得向后撤去。
不多时原本撕扯的厉害的“猴子”便一哄而散。
我撑着地,想看看身上的伤严不严重,刚一抬头脑后就是猛的一疼。
我伸手摸向后脑,一摸之下吓得我是魂飞魄散,脑后边的辫子竟然不见了。
手上粘湿湿,缩回手一看,满手全是血。
眼角扫一下,辫子赫然在地。
我扫手拿起掉在地上的辫子,整个后脑皮都被那“猴子”给揭了下来,我心里骂道:“*祖宗的,这他娘的没把老子的天灵盖给揭下来算是老子的造化大。”
我曾亲眼见过官府在抓到一个没有了辫子的山民,那个山民也是在山中砍柴遇到熊瞎子,一巴掌把半个后脑给打下来,幸亏命大才保得小命。
但是那小民恰好惹怒其村中的一财主,财主便勾结县官治罪于那没了辫子的山民。
惩治的法子就是用弓弩刮后脑,用八十斤重的沉弓挂在山民的后脑上。
弓弦跘在马腿上,然后朝着马屁股猛的后一鞭子,马吃不过疼痛猛的抬腿便跑。
那弓弦是跘在马腿上的,马一抬腿便松开了弓弦,八十斤重弓弦没了马腿的扯跘便猛的朝后弹去。
那山民的脑子一下被弹的到处都是。
后来有人气不过那财主和那县官,便暗中狠狠的教训了一顿两人,这都是后话了。
再看身上,可谓是衣衫褴褛,好布都每一块儿,全都被“猴子”给撕扯的裂开,腿上也是被咬的血淋淋的,好在没有咬到脚腕子的伤口。
肖子跟易姑娘凑过来,肖子搀扶着我起来,我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本来伤口就没有愈合好,加上这么一折腾,那还有力气再站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