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讪讪的搔搔头对福藤紫向晶说道:“那两位便是上次你见到的易氏姐妹,上次多谢你的救命之恩,若是没有你我可能早就死了。”
福藤紫向晶看着我笑笑,问道:“还知道我的名字吗?”“哈哈,看你说的,救命恩人的名字怎么可能忘记呢,福藤紫向晶是吧,我在家里把你的名字用纸写上贴在墙上,每天三炷香,早晚拜一拜,怎么可能忘记呢。”
我笑着打哈哈说道。
福藤紫向晶微微一笑,把手中的斗篷换搭在左手臂上说道:“不用这么客气,叫我紫向晶便可以了。”
“哦,紫向晶,这名字好听。”
我笑笑说。
“我听有些人见到女人骨头都酥了,名字都叫的腻腻歪歪的,我跟某些人多久的功夫了,也从没听他喊过我的名字这般亲热。”
易姑娘虽说走过去了,但还是能听见我跟紫向晶的对话,无不酸溜溜的说着,我知道她说的某人就是说的我,哪知我还没有开口。
只听那边肖子说道:“是啊,这世上就是有些人狼心狗肺,你说养一只白眼狼还真是的,不咬你一口,但就是天天在身边乱叫,恼人啊,恼人啊。”
我听在心中,也无可奈何,只能对紫向晶笑笑说:“你别介意,都是开玩笑的,玩笑话。”
“你们昨天走的匆忙,我们还有很多的东西都没有准备好,你们却已经离开了,既然延误了那就只好再晚一些,我们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才出发的。
本想一路追来,没想到昨天大雪飞天,只能停下来歇息,没想到赶巧能遇到你们,却赶上你们被狼群围堵,也算是上天有定数,我们若是早来些或是再晚来些功夫,那就危险了。”
紫向晶说着搓了搓手,看来天气很冷。
刚才只顾着眼前的狼群,什么都没有注意到。
见到紫向晶搓手,我这才也感到有些寒意。
我正要接着跟紫向晶说话,那群日本人也跟着走过来,看着我道:“你就是上次那个被抓到的中国人吧?”我吃惊的看着那人,没想到竟然还有会说中国话的日本人,紫向晶看到我的惊诧,便解释说:“这是我们使馆的翻译官,他也是会说中国话的,这次也是跟着我们来找云端悬棺的。”
我看着眼前这人,有些不知所措,没想到日本人竟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若不是亲眼见到日本人我是无论如何不相信这群日本人竟然真的跟过来了。
“这位先生叫季百,这位叫川藤五郎,你叫他五郎先生就好了。”
紫向晶跟我介绍完五郎,然后转过身子指着身后的十个日本人笑笑说:“他们都不会说中国话,你们之间要说什么还要通过我或者是五郎先生来翻译,我也不多介绍了,时间长了想必你慢慢就知道了。”
说完便对是个日本人屋里哇啦的说这些什么。
我也不行听他们在说些什么,转过身子便找易姑娘和小妹去了。
“哟,这不是我们的季百大人嘛,怎么有空过来了啊?”易姑娘夹枪带棒的讽刺我,我讪讪的笑笑说:“什么大人不大人的,我就是跟她说句话而已,你也听见了,我也都没怎么说话。”
“哎呦,若不是那个日本人也会说中国话,可能你还要个嗯那个什么香子的眉来眼去一番打情骂俏一阵吧,我都不说什么了,我们什么都没看见,你接着去吧季百大人。”
易姑娘学着在凤鸣斋馆的样子。
“好了好了,我们赶紧赶路吧,别忘了咱们这趟出来的目的可不是跟什么日本女人打情骂俏的,我们是来找你跟肖子的解药来了,别有风有雨的指桑骂槐,我又没出什么错。”
说着我上前准备马缰绳解开,一看,已经解开了。
“哎呦,季百大人,我真是感动啊,我都快哭出来了,没想到你还记得我跟肖子啊,我都以为你忘了呢。”
易姑娘说着手在我后背上轻轻地拍着,就跟在凤鸣斋馆调戏客人一样。
“怎么会呢,这才一天,怎么可能就忘了呢。”
说着我牵出之前骑过的马匹。
唬啊刚一说出口我就觉得不对劲儿,说错话了。
易姑娘也听出来,笑吟吟的说,“是呀,这才离开京城一天,肯定是忘不了了,若是再走上个十天半月的,那肯定是忘得一干二级讲那个,就跟这白学雪一样,白的一点儿不剩。”
“哪有啊,看你说的,赶紧上马吧,赶路要紧。”
我翻身上马,也不想跟易姑娘解释什么,再说易姑娘待我这么好,多说那么多的也没什么意思,女儿家嘛,肯定不喜欢自己的男人在眼前跟别的女人勾勾搭搭的,即使是说上一两句话也不行。
我也不好打扰,只是静静的跟在后面,易姑娘坐在我身后,也不说话,我骑得一阵索然无味便对易姑娘笑道:“怎么连个话也不说屁也不放了,刚才不是满肚子的怒火嘛,怎么现下一句话也不说了?”易姑娘冰凉的手透过我的背后伸进衣服里面,使劲儿的搓,我浑身冷的直打颤,哆嗦着说:“待会儿下马了,我也,我也这样取暖,是个好法子,你身上的肉比我还多。”
易姑娘使劲儿在我后背上掐了一下,轻声说:“疼吗?”我笑了笑说:“不疼。”
易姑娘大笑道:“不疼,我在掐你几下。”
说着又要掐,我忙回过头喊道:“别掐了,疼,疼的厉害。”
易姑娘笑笑,手放在我的后背上轻轻的抚摸着。
头上的太阳也是越来越大,易姑娘靠在我的后背上,我没敢动,骑了一阵后背有些酸痛,我回过身子惊醒了易姑娘,易姑娘睡眼惺忪的看着我问道:“怎么了?”我说:“你是不是睡得很舒服?”“怎么,你不乐意,你不乐意你也过来睡啊。”
易姑娘使劲儿在我后背上捶了一下,我装作很疼的样子喊道:“哎呦!”易姑娘忙关切的问道:“没事吧?”“有事儿,有大事儿。”
我苦着脸皱着眉说道。
“怎么了?”易姑娘轻轻的抚摸着刚才捶过的地方。
“肾虚了。”
我笑笑道。
“找死你。”
易姑娘骂道,伸手在我的后背上使劲儿的捶打着,好一阵子才停下来。
一路奔走,有了两三个时辰,我想应该停下来歇息吧,肖子也策马跟在司徒老爹身后喊道:“是不是该停下来歇息啊,早上没吃东西,这又跑了大半天了,人不累马儿也要歇息啊。”
司徒老爹听罢便立住马,在原地走了几遭道:“咱们下马歇息半个时辰,吃点儿干粮喝口酒,然后接着赶路。
前面有一个窟岭叫尸哭岭,要是白天赶不过去的话今晚的白毛灾一过来就大麻烦了,咱们得抓紧时间赶路。”
司徒诸葛说着指了指远处的一片隐隐约约的山坡,虽说是大晴天吧,却又看得不真切,有些绰绰约约的,山坡不是很高,却是连绵一片。
“怎么那么远啊,都说望山累死马,就咱们眼前的脚程跟远处的那片山,就算是再走上个三天也到不了那地方啊?”我奇怪的问道。
“漠北这一带的天气阴晴变幻无常,虽说是大晴天,可是前方不远处必是大雪天,只要赶过这一程过去便是阴雪天,所以看过去才会显得有些远,其实一点儿都不远,那一片咱们看过去的便是尸哭岭。”
司徒老爹指着远处解释道,肖子早已经开始吧马背上的锅子柴火之类的东西接下来,看样子这是要埋锅造饭啊。
“肖子,你这是要干什么啊?”易姑娘奇怪的问道,司徒老爹已经交代过,只有半个时辰的歇息时间,要做一大锅人的饭根本做不下来,肖子却仍旧生火造饭。
司徒老爹看了看天,对肖子说道:“赶紧的做饭吧,今天是过不去尸哭岭了,一会儿就要有风暴灾了,我们赶紧的找一个被封坑底的地方,多挖几个大坑洞,晚上就是住的地方了。”
司徒老爹这么一说吓我一跳,这么大的太阳好好的挂在天上,怎么一会儿就要来风暴灾了,不可能吧。
易姑娘和小妹帮肖子做饭,我则在一旁看着头顶上的太阳,司徒老爹指着地上,让我看。
我低头看了看尘土,没看明白有什么特异之处,司徒老爹蹲下身子指着尘土说道:“你看,这风是朝着东南方向吹过去的,可是这地上的尘土却是朝着西北方向滚去,你仔细的看看。”
说着便站起身子,对我说道:“这是风流勿动,地上的尘土虽说顺风而飘,可是要下雪总会使地上的尘土含有湿气,湿气一种便会结成凝冻,这样只会顺着更寒冷的方向跑去。”
司徒老爹说着便解开马背上的一些斧头锄头之类的工具,看得我直想笑。
“你准备的可真是齐全啊,连斧头锄头都准备好了,若是有铁锹就更好了。”
没想到我刚说完话,“咣当”一声响,司徒老爹从地上扔出来一把铁锹,看得我瞠目结舌。
没想到,他还真有啊。
“肖子,过来,挖坑,让易姑娘和小妹她们忙去吧。”
我拿着铁锹和锄头对肖子喊道。
肖子应声赶过来,看着我问道:“一会儿不赶路了?”“不赶路了,马上就要有大白毛灾了,这可不是一般的雪灾,你们没有见过的,大风吹起来能把牛吹走,把人吹走更是易如反掌。”
司徒诸葛在前面带路,想要找寻适宜的地方。
肖子听司徒诸葛说罢,笑哈哈的说道:“风大的能把牛吹走,那岂不是风在吹牛,真个厉害的风啊。”
我回头看了看肖子道:“别他娘的贫嘴了,赶紧的走着。”
“你他奶奶的,你跟易姑娘贫嘴打情骂俏的,我就一声不吭,我他奶奶的说上两句话你就嫌了啊,你要是嫌了吭一声啊,别憋在心里憋坏了,憋出病来易姑娘可要找我啊。”
我塞肖子一拳没理他,转头跟着司徒诸葛。
找了好一阵子,那群日本人也跟过来,紫向晶和五郎问道:“怎么不走了?”司徒诸葛让我转告他的意思,我便把白毛灾的事情告诉他们,他两人对视一眼,脸色稍稍变化,然后便让那是个日本人都过来,一起来挖坑洞。
日本人手里朝这家伙的时候我算是明白他们也是早有准备的,东西比我们的还厉害,力气又大,不怎么费力便挖出很深的洞,这样子风即便是刮起来,也吹不进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