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柏尧算了算日子,这都快要到五月初一了,日子过的可真快。
“马上要五月初一了,怎么了?你与暮烟今日出门遇上什么事了吗?让她突然想着不高兴了?”元柏尧扭着头问。
系森一拍手,“姑爷,你可真糊涂!和小姐这么久了,竟然不知道小姐的一举一动!”
元柏尧真的是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本王还真不明白了,所谓何事啊?难道本王忘了暮烟的生辰使她不高兴了?暮烟不是那样的人啊。”
系森叹了口气,提醒道:“姑爷,你若有心,就该知道女子每月必来之事,小姐刚饭都没吃完,必是令她难过不已,这会怕是回屋休息了。”
元柏尧经过系森提点,这才恍然大悟,他怎么会忘了那个事来时的征兆,许是自己做男子久了,根本不存在那种,久而久之,就给忘了。
元柏尧突然站起了身,“本王去给暮烟准备点什么好。”突然他也没了头绪,也不知府上有什么可以治这个的。
门外高贝和言慈两人进了府,这两个人可以说是饱经沧桑,今日晒了一天,二人的伞在玩耍时给丢了,天暗了下来时,高贝才感觉到庆幸总算不要晒太阳了,可二人还是被晒伤了,面色变得红红的,好似要脱下一层皮。
高贝在外野了一天,虽说小食吃了许多,但不能填饱肚子,让她现在就已经饥肠辘辘的了。
回了府,高贝见着就元柏尧与系森二人在吃饭,拉着言慈就往那过去,见元柏尧突然站起,高贝以为他与系森吵架了起来,要与系森决斗的气势。
高贝抱着为了世界和平的心,冲到了元柏尧面前,用身子挡在系森前面,大叫道:“不要打架!有话好好说!”
系森和元柏尧二人已为她的举动给整蒙了,“姑奶奶,这里没人打架。”系森抓着高贝的腰,站了起来。
“你们…你们刚那样不是要打架了吗?我看王爷的脸色…好像有很重要的事,”高贝感到疑惑。
元柏尧拍了拍脑袋,以前他在药铺时,不怎么遇到月事令人疼痛难受的事,他觉得这事许是无解吧?
“不是…姑奶奶您误会了,本王与系森,正在讨论一些事,不过…不知姑奶奶可有良方,为我们出谋划策。”
“问我?”高贝执着自己,元柏尧点了点头,高贝更加疑惑了,“什么事我还能给解决的?”
“就是…这让本王如何开口…”元柏尧意识到自己这身份,要如何询问女子这等事,他有些犯难。
系森有些看不过去元柏尧这副模样,直截了当的问高贝:“姑奶奶与我家小姐的知识面不相上下,请问姑奶奶月事的疼痛要如何处理?”
月事疼痛?那不是痛经吗?这种问题,难道需要知识面很广的人来吗?
高贝突然有点语塞,“额...你们...难道没痛过吗?”
元柏尧被问的脸一红,系森摇了摇头,高贝转头看了一眼言慈,言慈也耸了耸肩,也表示没有。
到这,痛经还成了病了?
高贝心里想,但还是回答道:“就…多喝开水啊…”老话不是都这么说的么?什么大病小病的,多喝开水,出出汗,什么毛病都没了。
“喝开水…就会好?”元柏尧觉得难以置信,以往任何毛病都对症下药,从来没听说过喝开水会把疼痛治好的。
“要不然,你有红糖吗?下点桂圆,下点红枣,放两片姜,熬成汤,热乎的喝下去,加上好好休息,保证这次会好,但断根很难…这是宫寒啊!我和你说…”高贝突然想起,和他们说这些,他们未必能懂,“算了,你先去整我说的那些吧,其他的你也不要操心了。”
元柏尧点了点头,马上就去厨房里准备东西去了,高贝看着他如此着急,很是不解,将疑惑的眼光投向了系森。
系森假装咳嗽,小声的说给高贝听:“是小姐…小姐她今日不舒服,之前小姐并未表现出这样的状况,所以我也不知道如何去处理。”
“怕是这个月吃了什么不该吃的吧,否则也不会如此。”高贝淡淡的提了一句,让系森回想起这些日子小姐吃了什么,似乎也没什么特别,再不然就是着凉了。
不过系森的话让高贝想起,莫非祝暮烟是因为成婚了以后才会如此吗?高贝不点破,心里默默的想着。
元柏尧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会,将热乎的红糖烫给熬了出来,他想端起就走,可惜太烫了,他从一旁拿过一个托盘,将汤放在了上面,热乎乎的连忙端到了房间。
只见祝暮烟躺在榻上,背对着他,元柏尧将汤放下,轻手轻脚的走到了祝暮烟身边。
他轻轻的摇醒了祝暮烟,祝暮烟揉了揉眼,小腹的疼痛让她额头冒起了汗,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不知是吃错了什么。
元柏尧叫她面色有些苍白,伸手把了把祝暮烟的脉搏,眉头一皱,她这事感了风寒了,难怪会肚子不适,元柏尧知道,来月事会影响身体,所以以前苏大夫会让一些前来问诊的女子多多注意是这么一个道理。
也许是因为他以前从未遇过,所以,才会没有任何经验。
好在刚熬的汤里有姜与红糖,可以起到驱寒效果。
元柏尧将汤端到了祝暮烟面前,道:“快趁热喝了,近些日子冷暖转变,你该多多注意,不要因为天气热了而放松。”
元柏尧婆婆妈妈的交代给祝暮烟,祝暮烟一言不发,看着元柏尧,默默的接过了他手中的汤,吹了吹才将汤喝了下去。
这碗汤让她浑身发热,感觉到了一股温暖,不仅仅是小腹,还她的心里。
“谢谢。”祝暮烟虚弱的开口。
元柏尧觉得,一向都是祝暮烟在照顾自己,如今,自己总算能够照顾她一回,内心很是满足。
他欣慰的笑了,略带轻松的语气:“别说谢,要说谢,还是你照顾我的多。”说着,他将祝暮烟扶平躺下,替她盖好被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