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柏尧看了一眼言慈,心里暗自窃喜,“有关本王大婚之事,在场都是自己人,本王也不妨说了,由于言慈格格的落逃,大婚前夕,为不破坏两国之间关系,皇上决定让人代替格格嫁给本王。”
欧阳征听到这眼睛一亮,来了劲,总算要说到重点了。
在场变得很安静,每个人都好像很有兴趣的想知道接下来元柏尧要说的话。
“皇上将祝姑娘,许配给了本王。”
元柏尧一字一字的将这话说了出来,在场所有人都惊了。
欧阳征想元柏尧总算是对祝暮烟下了手,系森与肖常震惊看着祝暮烟,表示不能接受,高贝觉得这样的一个仙女姐姐就这么的嫁给了这个王爷,言慈皱着眉,居然还是以她的名义和元柏尧成了婚?
“小姐,这是怎么回事!”系森难以置信,自己的小姐不过进了宫,就这么的被许配给了元柏尧?她怎么也不会想到祝暮烟还能与元柏尧牵扯上这一层的关系。
“一言难尽。”对于原因,祝暮烟有些难以启齿。
若要将祝暮烟许配给元柏尧,第一关就是欺君之罪,她以男子身份欺瞒了元峰。
“本王为你们解惑吧。”元柏尧握了握祝暮烟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那日祝姑娘的身份被识破,皇上本想以欺君之罪定罪,本王以与祝姑娘有私情之事试图救祝姑娘,没想到失败了,后因宫中宦官发现格格不见了,为了确保大婚不影响,保两国之利,皇上就将祝姑娘代替格格,嫁给了本王。”
“你这难道不算是欺骗了我阿哈,就为了两国利益?!”言慈叫道。
提起这个,元柏尧才是恼,这个不负责任的人自己跑了,还有什么资格说这些,他看向了言慈。
元柏尧的眼神,令言慈的脊背发凉。
“格格,你出逃,可有考虑大汗若毁了婚约,惹怒了皇上,两国之间开启战役,到时候生灵涂炭,你可担待的起?”元柏尧说这些,纯属是吓唬言慈的,但也不排除这么一说法。
他其实心中还是感谢机缘巧合,让他娶到的人,是祝暮烟,而不是言慈。
他只不过是看不惯言慈的娇蛮,什么事她都觉得自己是对的,出逃这个虽是不成婚的最好办法,是他元柏尧做不出来的,但是如今局面已如此,她还觉得是他们欺瞒了大汗,口气中还想讨回个公道是个怎么回事。
言慈不在说话,她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去评论任何,因为她也是当事人之一,祝暮烟代替了自己嫁给元柏尧,难道不算是万幸吗?
可她的心里,却好像没有一丝的快感,反而觉得有些难受。
她看着元柏尧与祝暮烟那般模样,觉得好像真的是一对恩爱的夫妻,而自己,为什么不可以耐心下来,与元柏尧那般呢。
想到这,她为自己的想法震惊不已,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这种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欧阳征一乐呵,“这不就是成了你的愿了,今后还得叫祝姑娘嫂夫人了。”欧阳征抱拳,客气的说着。
系森可没觉得有多好,自己的小姐就这么的嫁给了这个王爷,虽然从认识元柏尧起至今,她觉得元柏尧有变化,但怎么也太过于儿戏了一般,若元柏尧有朝一日又娶了一房,那受苦的还不就是自己的小姐吗?!
元柏尧对祝暮烟虽没有爱情,但是他觉得如今与祝暮烟既然成了婚,难道不应该是对她负点责任吗?
对她的好,也是应该的,这是元柏尧本意上的主观认识。
这一场饭,饭桌上的人,各有各的心思,元柏尧建议言慈这些日子可在王府上住下,去哪她也不方便,既然都已经脱离嫁给他的命运,不如在王府上,安心住下。
言慈在这几天委身在高贝的那间小屋子内住,觉得很不适应,是啊,如今她真是去哪都不方便,于是答应了元柏尧,在王府住下。
梦瑶自那一夜过后,就对元琛感到恐惧,她一见元琛的靠近,就缩在了墙角。
而元琛对她并没有什么愧疚之心,那一夜或许是本能,或许是意外,总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他也不会去抵赖,但对于梦瑶,他觉得当初所说的,所立的字据,在他八王爷眼里,什么也不是。
梦瑶在事后才意识到,自己当初怎么就能这么轻易的与他走了,就轻信了他的话。
她应该谨记男人,并不能真的实现对她的诺言,何况他是掌握兵权的八王爷,立了字据,又如何呢。
唯一给她的,是真的自由,出入自由而已,除此之外,她的一切活动,都是由专人来看着她的,这比在百香楼,还生不如死。
从宫中回来后,梦瑶就将自己锁在了屋内,元琛对梦瑶这一番举动也是冷漠,命人放置了些东西在她门外,任凭她吃与不吃。
他也不劝,饿死了大不了就背上一条命,偷偷的给她处理了,也是万全之策,元琛没有再怕的。
饿到第三天的时候,梦瑶躺在床上有些气若悬丝的样子,她挣扎的起来想要倒口水喝,发现壶中的水早已喝完。
这样,她只能去向外求助,可是如果求助了,她还不是一样要收到元琛的虐待。
思前想后,她还是觉得自己的命比较重要,偷偷的将门开了一点,发现门前放着一个餐篮子,她拿进了屋内,发现里面有着许多吃的。
见此,她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终于忍不住的对眼前的食物大吃了一顿,好不容易将自己填饱了,坐在那也不知道今后自己又该如何。
晚饭时,元琛见梦瑶已经将东西吃完,他感到很满意,见屋内的灯被熄黑,这样让他觉得很是奇怪。
他推门进去一看,发现梦瑶正踩着一把椅子,头悬梁,正要踢开椅子之时,元琛惊的冲过去将梦瑶救了下来。
梦瑶被放在了床上,刚那绫布还未勒在她的脖子,就这么被救了下来的她安然无恙,但心有不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