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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草原一战血泪横

塞上刀客 尚文杨 3580 2024-11-18 14:54

  马迁别了文君兰,心中对她有无限眷恋之情,只是无法道出,一路沉浸在哪柔柔情意之中。

  指挥使王富、柳贵、成龙行、马有兵和陆一统围了过来,几个人见马迁心不在焉,便不好打搅,一路跟着走出帅营,这时牵马兵走了过来,马迁一招手,那六匹大马一字排开,马迁跃上排头的枣红大马,王富等人急急上马。

  马迁在前,催马就走,王富喊道:“将军,我们应该向东行走。”马迁这才醒悟,调转马头向东。

  他问王富:”这封道设兵,我想由你下属的两位副指挥使负责,怎么样?“

  王富道:”将军能否给我留一个副指挥使,我派木远虑一人怎么样?“

  马迁想了想道:”也是,留一人协助你,你就派木远虑带五百兵在灵州北官道设伏,只许出不许进,严查洪军。”

  说完转头对柳贵道:”你派一位副指挥使守住灵州南官道,也是只许出不许进,严查洪军。“

  王富和柳贵点头遵命。

  马迁又吩咐道:”成龙行、马有兵和陆一统分别传令潜藏在村镇之中的将士,明日全部荷锄带刀,上田间除草,靠近各入村要道,如遇洪军各个捉了,有反抗者格杀勿论。中午休息时间在各村落巡查一番,清洗所有霍乱洪军,下午出发分散向灵州城下聚集。晚间子时点兵待命。“

  众人领命,催马扬鞭,分道扬镳,马青只身前行,穿过阡陌小道,来到一家民宅,住了下来。半夜中听到隔壁有人啼哭,便顺生寻找,见隔壁院落有一堂屋亮灯,便上千推了推院门,见大门紧锁,进不去,便翻身过墙,来到屋前,听得里面有一男一女,女的哭啼,男的劝慰。便敲了敲门,只见哭声止住,有男声喊道:”谁呀?“

  马迁道:”我乃隔壁家住的耕夫。“原来这潜藏在村中的黄沙军都对老百姓称为耕夫、田夫,耕夫为官,田夫为兵,掩人耳目。

  屋中人听闻耕夫来访,赶紧开门让进。

  马迁见屋中为一老头、老太,那老头让座,老太满脸挂着泪水,用袖子擦拭着脸,找来瓷碗给马迁倒上热水。

  马迁问道:”深夜之中,二老为何啼哭?“

  那老者道:”官人来此,实不敢相瞒,前日洪军将领王满满抓了我儿和儿媳,今日方才得到消息,我儿可怜,被杀于渡口林中,儿媳被那洪都海霸占,我二人失子痛苦,白日不敢作声,只能在这晚间啼哭释怀忧伤。“

  马迁听闻,气的捏紧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骂道:”这狗娘养得王满满,坏事做尽,我来日定提他脑袋来见二老。“

  那老者跪倒在地,哭道:”有官人做主为我儿血冤,老者无以为报,只有这屯中粮食尚有盈余,官人不嫌弃便可使人来拿,我等支持官人拿下那叛军。“

  马迁扶起老者道:”你们帮助我们不少,如今黄沙军就要围猎这洪军霍乱分子,二老白日可动员村中男女,如有发现洪军潜入,即可报信于我等各点耕夫、田夫,将那洪军铲除于田陌之上,村落之内。“

  老者道,官人所说,我老头记在心中,这村中人人切恨这洪军,明日即可吩咐众村民广为耳目,为官人提供线索。

  马迁心中甚为高兴,便平缓说道:”二老不必过度忧伤,这人去不能复生,待叛军平息,可认一儿女,给你们送终养老。“说完拿起一锭银子放于桌上,便辞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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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三少等人穿越青山峡谷地带,来到草原之上,月光下,这里四野空旷,草羽茫茫。

  几个人见马行累了,便让马停下来,辕中荷车吃草,林三少让众人闭目睡会,自己独坐辕头,留意周围,以保安全。

  天空一道圆月,有道月晕环绕月亮周围,散发金黄色光芒,月亮周围,渐渐乌云密集。林三少想,不会有雨天要来吧。

  这时夜兽在草原追逐小鼠,发出吱吱呼呼的声响。天空乌云遮蔽月亮,林三少感道星星点点雨滴落入手上,果然要下雨了。

  于是他轻扬马鞭,驱动马儿,缓缓走起。但那雨来的快,才走二里,天空雨滴变得密集,似是阵雨来了。他远远张望,有灯杆明灯,前面便有人迹,于是催马急奔,这时狂风大起,阵雨倾泻而下,雷电交加。

  众人被雨声吵醒,感到那车蓬遮雨有限,水滴沿着箭孔流入,落到众人身上,冰凉惊人。

  林三少坐在车辕,浑身湿透,他也不闻不顾,纵马急冲,眼见到了那牧马客栈。忽然眼前一身穿雨衣,手持长枪的男子站立车前,他的身后站立三十多穿着雨衣,手持长枪的人。

  林三少暗暗惊讶,这又是什么人?于是将马勒住,向身后喊了一声:“前方有劫,大家准备好!”

  康平和康定听闻,立即探头出来,胡敏、马若男、满月围着余嫂,余嫂抱紧孩子,防止外面来袭。

  这时那前方来人的枪已刺到林三少身前,林散少被这瓢泼大雨蒙蔽眼睛,也看不清对方是什么人,于是持刀奋力应战。周围三十多人持枪围了上来,康平、康定抽刀在马车两侧奋力阻止。有一部分和那为首的将林三少围住。

  顷刻间,林三少的马匹被刺倒在地,马车被马拉得倾斜,几欲翻倒。林三少一刀砍开马套,那车失去平衡向后倒去,林散少跃起,双手抓了车辕,双脚撑住。来人见林三少双手顾那车辕,便直接用枪刺向他的胸口,那枪势猛烈,林三少左右侧摆,躲过三十来刺,终因受制,被来人刺中肩膀,疼得他大叫一声。

  胡敏和马若男听到林三少的叫声,心想,坏了,少哥哥中着,于是两人从两侧冲破车篷飞了出来,一刀一剑同时砍向来人。来人见有人来救林三少,抽枪呼呼在前面点出一阵水花,那枪头之快,犹若在空中划了一片星星。

  马若男见此人和在驿站遇到的同属一人,便使出凌空一刀,飞身而起,从空中而下,刀插向那人的头部。

  林三少见马若男跃起,双手放下车辕,用一单脚踩住,伸手拿出一把飞蝗石,啪啪啪啪啪打了出去,那人被飞蝗石笼罩,持枪拨挡,却一时难以阻挡这么多如子弹一样密集飞来的石子,他脸部被飞蝗石打中,疼的呲牙咧嘴。

  这时马若男的刀从空中下来,胡敏的剑从左侧砍来,林三少的刀从右面砍来。

  那人见势不妙,陡然后退几步,但是还是迟了,马若男的到下落时划了一个弧形跟随他而去,刀落那人的肩膀,只听唉吆一声,来人失手将枪扔在地上,左手抱右臂,飞身逃到那些围杀的人后面。

  康平和康定在车篷周围奋力护车,那些来人长矛密集来刺,车篷早被刺成蜂窝。康平和康定周生中了无数枪,疼的钻心钻肺,还拼命坚持。

  满月在车内,持剑护住余嫂和孩子,砍断了七八个刺进来的枪头。

  林三少见那来人头领受伤退下,自己便放起车辕,余嫂和孩子被满月一抓,跳出车外。林散少双手抓车,奋力一举,砸向前面一伙持枪人,那些人惊叫躲避,被砸倒一片。林三少双掌齐发发,正是打红了脸,那掌势排山倒海,又是推倒一片。

  来人见林三少等人都非等闲之辈,这林散少又极度难以对付。便一声喊叫,向那头领围去,那头领带了众人,跑向蒙古包。

  林三少见众人在雨中被泡的可怜,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冒雨护送余嫂和孩子,冲进前面的蒙古包院内。正在此时,前面跑出一持伞女子,道林三少等人前面,立即喊道:“几位客观请跟我来。”

  康平认得,此女正是上次给他们指路的哪位女子。众人随那女子来到附近一座小蒙古包,进到里面,见有炉火燃着,炉上水壶腾起热气。

  女子道:“你们赶紧从这蒙古包后面出去,向左拐有一马厩,进了马厩可进入一毡房,此处十分隐蔽,别人找不到。你们在那里取暖躲雨,今日这大包内杀机重重,都是来对付你们的。”

  林三少听闻,惊了一声冷汗,显然如果冲进那蒙古包,又得一场恶战。

  于是几人按那女子所说,到了那毡房,见里面虽然不大,但有一大炕,生了炉火十分暖和。几个人围着炉火喝了热水,处理伤口,忙活到后半夜,才各个抱着膝盖,蹲在炕上男的靠男的,女的靠女的睡着了。

  第二天,天气放晴,一场雨后,空气清新,草原上飘散着泥土气息,裹着青草和畜粪的味道。

  那牧马客栈,聚集着三波人,第一波是西域五怪,自从上次林三少大闹牧马客栈,搅和了他们的生意,鉴于哈必赤王爷在,他们无奈,这五怪就在此等候林三少归来再行算账。第二波人自然是那两个奸细的同党,铁铺头将那奸细和一个同伙抓回大都,行刑处死,其余人怕暴露逃出,便在这牧马客栈等待林三少复仇。第三波便是这一场大战之后的持枪人,这些人一路追杀,除非林三少死了,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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