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峰三人到了堡寨,那人将他们的遮眼布带取下。白少峰一看,眼前有三五个黑衣蒙面人,各个神秘。他们带三人进入一偌大房间,刚一进去,白少峰听到四下有风声,只见嗖嗖嗖,几十把弯月飞刀飞来,白少峰、满月、包言赶紧躲避,才算躲开。但那五名黑衣人却各个拿出月牙双斧,砍向他们三人。
白少峰见这些人来势凌厉,但又不能使少林武功,恐暴露身份,他便使用拳脚,打到一名黑衣人,夺了那月牙斧,胡乱挥舞,只将那来人的斧子挡住,身上被脚踹肘推,打得摇来晃去,不已会便倒在地上。满月和包言一个用剑,一个用刀,两人和四五个黑衣人打在一起。满月极力贴近包言,保护他的安全,两人且打且躲,在屋中一拐角处和那些黑衣人对峙。
见白少峰被绑了,满月心想,既然他有意让这帮人抓了,那我也就不必反抗,说着故意露出破绽,被黑衣人抓了。
包言武功不抵,很快被绑。
三人被送入一黑暗地牢,半日不见人理。白少峰便失去耐心,正要运功震断绳索,忽见有了灯光,恍惚走来一红衣女子,皓齿红唇,黑发飘拂,模样艳丽。
那女打开牢门,用尖尖的女音说话,“几位跟我来吧!”
白少峰先行出来,满月、包言紧跟,几人随那女子出了地牢,踏上一道台阶,来到地上,此时阳光照耀,正是午时。白少峰问那女子,“姑娘是什么人?欲带我们何去?”
那女子又细声说道:“我乃一贯财堂,引财神女,几位随我到去拜见堂主,交了见堂主的面礼,就正式加入一贯财堂了。”
说着,带他们进入一殿宇,内设一财神塑像,烛光冉冉,香烟缭绕,那相前有一功德箱,旁有清册,这殿宇原来是一庙堂。
那女子上前跪拜那财神,嘴里说道:“今日又有弟子来见财神,愿我一贯堂人才济济,财源滚滚。”
拜完站立案几前,这时,门外进来三个男童,赤着胳膊和腿子,穿红肚兜,一男童持一戒尺,一男童手舞足蹈,一男童肃立。
那红衣女子道:“这是一贯财堂的善财童子,舞蹈的是堂主的旨意童子,持戒尺的是解语童子,站立的是传言童子,这堂主通灵神界,人间一切福报尽在掌握。”
白少峰静观这三个孩童,但见那舞蹈童闭目挥动双手,脚前后左右踏个不停。那解语童挥动戒尺,在空中比拟划字,那传言童子喊道:“你们三人来自灵州,心藏诡秘,对堂主不恭,若不尽快坦吐真言,放下犯戒之心,必有大祸!”
满月听闻,心中一惊,这小小孩童,竟然能写字识字,还能说这大人才懂的话语,而且能说中他们的本意,心里深有不解。
包言看得嘿嘿发笑,嘴里道:“你这把戏,我儿时就玩过,却拿在这里骗人。”
那女子怒道:“你这一孩子,不知天高地厚,此时堂主给你们机会,还不忏悔,难道要回那地牢反思吗?”
“孩子不音世间疾苦,我白三心阅诚服,愿奉白银十两,作为我三人拜见堂主的礼物。”白少峰笑了笑,将那十两银子放入功德箱。
但见那传音童子喊道:“心有向善,福莫大焉,留你们三人为门徒,在堂外站列。你等须放下一切杂念,虔诚学经半月,学成便能归我一贯财堂门下。”
话音刚落,那红衣女子哗然转身,笑着说道:“三位跟我来吧。”
他们被带到一大房间,房门上有一匾,上写“一贯听经堂”几个字,进了堂内,里面简陋,有一讲台,台下设几张桌子,有十多位男女老少坐立其中,台上有一黑须老道,目光凌厉,神态安闲,慢条斯理地讲解一些安身处事的大道理。
那红衣女子带白少峰三人入内,上前给讲台一旁捧着经卷的小道士耳语几句,那小道士便走过来,拿一册子,让三位写下名字,又为每人发了一本子,带他们坐于后排的三张小桌上,低声说道:“这听经课每日日出而讲,日落而收,午休一刻,听完课,下榻之处自有安排,这听经堂费用皆由学员自己承担,每日十五贯,餐费五贯,住宿十贯,也就三十贯,你等早早筹备,一次交了半月,入了堂正式后,就有了任务分饷,日进百斗多的大有人在。”
说完便又回了原位,肃立翻动经书。
林三少听那老道讲了一贯财堂的主训、戒律、主张等一大堆东西,觉得这一贯财堂真是在这人的精神控制上下了大功夫。这所有说辞不同于少林佛家的普渡众生,修心养生,慈悲为怀,行善积德,转世轮回。而是传扬堂主掌管众生一切,教人如何看重生财,信财,用财,在效忠堂主,奉献自己所获财富,赤忱奉献给堂主,便可救犊自己于苦难的道理。
白少峰和满月清静六根,不顾所讲,暗自打坐练功,那包言却听得入耳入神,满心叫好。
白少峰见包言好学,但不分是非善恶,心中暗暗道,往后还需在心智上好好培养他。
一日听经完毕,白少峰和满月暗暗叫苦,如此听上半月,又有多少人将误入歧途,觉得如此听下去不是办法,但一时想不不到如何能深入高层,接近那堂主真面目的办法。
这日白天,白少峰忽然对满月道:“我看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将那讲经的老道拿下,逼问一番,或可起到投石问路的效果。”满月也觉得可行,二人便互相商议好策略,带包言继续听讲。
这日,那老道将了儒释道一些非主流的奇思妙想,想借人们对传统思想的尊奉,嫁接一贯堂的一些谬天慌论,蛊惑人心。中午时分,那老道起身出门,白少峰便紧跟其后,见他转过一贯听经堂,绕过一处花园,欲进一厢院。
白少峰便紧赶一步,单指点向那老道腰间哑穴,那老道感到身后有人,正欲转身,那成想着白少峰神功盖世,速度犹如无形之间,早已将他制住,一手扶在老道肩膀上,靠近耳朵说道:“乖乖按我的意思行走,好自为之,如果反抗毙命于你在瞬间之中。”说着那肩上手掌一用力,那老道只觉得一阵剧痛,肩上锁骨脱臼,只苦了他哑穴被点,哭喊不出,但见他痛苦得只点头求饶。
满月跟上前来,冲入那厢院中,见里面只有几间厢房,没有人在,便放心招白少峰带那老道进入,到了中间一房屋,满月将院门关了,插上门栓。在院中守卫,以防不测。
白少峰便点开那老道哑穴问道:“这一贯堂堂主何在,将你知道的内幕,给我详细道来。”
那老道见白少峰来者不善,不敢抗争,便悻悻说道:“这堂主贫道也未曾暗面,***在这里仅仅是个分坛,各坛不相往来,谁也不知道总堂和堂主的下落。”
“这么说,你就是这分坛坛主了?”白少峰将脸色一沉。
那老道点头,“我这分坛只管收容弟子,教育讲经,一但培养成熟,便将这弟子输送到上面,自然有人接应给与分派任务。”
白少峰更加觉得这一贯堂戒备森严,这管理的体制无懈可击,要深入还真是针尖功夫。
“你的分坛目前发展了多少弟子,收取了多少银两?”白少分低声喝问。
“这,这,这可是本堂机密,说出去我这一命难保。”那老道苦着脸,连连摇头。
白少峰上前,压低声音道:“你如若不说,只怕现在就一命呜呼。”
那老道见白少峰逼近自己,连连后退,屁股坐在床沿上,白少峰手掌伸出,缓缓向他脑袋逼近,那掌上已经运了神功,那老道只觉得掌如火焰,罩向自己。
正在此时,白少峰忽然感到整个屋子一阵摇动,自己赶紧撤掌,但见那老道手已经神到床沿,拉动一个机关,翻身滚到了床上,这时白少峰所站立地面轰隆下陷,一个铁轮从屋顶下落,白少峰弹地而起,却罩在了笼中,那铁轮带他陷入地面,地面立即恢复原状。
那老道呵呵一笑,嘴里自言自语道:“就你这匹夫之勇敢和我一贯财堂较劲。”说完那老道,在床头按了一下一个阴阳鱼装的按钮,过了一刻,这院墙上翻进十几个黑蒙面人,将满月困在院中,满月见情况有变,喊了一声,意图白少峰听到有备,自己便抽剑跳到房门外阻止那些黑衣蒙面人,但自己一人岂能抵挡那手持猛斧的十几人,一番打斗中,满月的剑被劈落地上,背部被斧子砍到,倒在地上。
这些黑衣人上前,将满月绑了,带她从侧面一厢房中走入地下,果然这里就是地牢。
白少峰被困铁笼中,他使尽全力想扳开那铁柱,但见这铁柱制作特殊,纹丝不动,白少峰便暗暗叫苦。这时地下透出一道光线,满月被押了进来,见白少峰被困笼中,心里也叫苦,不敢多说,被带到白少峰所在铁轮旁边又一铁轮中关了进去。
待那些人离去,满月便问白少峰,“白少侠,你不是已经制住了那老道么,怎生也被困于此?”
“这老道狡猾,我吃了他的机关,你怎么也被捉了。”白少峰满脸疑惑。
“这院外藏满黑衣蒙面人,一有动静便从院墙飞入,十几个人我抵挡不过,便被捉了。”满月说着,感到背部流血不止,疼痛难安。
白少峰感到满月气息中似乎已经受伤,关切说道:“满月姑娘没事吧,似乎被伤得不轻呐。”
满月道:“白少侠,你且转过去,不要看这边,我背部受伤,想处理一下。”
满月脱下衣服,手触之处,满是潮湿的鲜血,自己暗暗惊叹。她伸手道身后,却够不到伤口,正自着急。白少峰心里明白,如果满月受伤在背部,便无法处理。便轻声问道:“满月姑娘,是否伤到了背部,如有不便,你背靠轮子向我,我从这缝隙伸手为你涂药,包扎。”
满月甚是为难,白少峰感觉得到,便一再催促,满月只好将背靠近白少峰。白少峰闭着眼睛,伸手从铁笼缝隙伸过,摸到满月脂凝的肌肤,手不禁有所发颤,满月感到白少峰的手掌十分温暖,心里莫名的感到一股很为其妙的安全感。
白少峰用手掌感受到满月的伤口,便将那少林疗伤秘药涂在满月背上,又撕下了自己的腰间扎带,在满月背部缠胸而过,包扎一番,满月用手挡在胸前,生怕白少峰触及自己双峰,她羞得满脸通红,自己还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一个男子接触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