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胡啸天。
迁城隐者被胡小召几十记快拳打得坠落地,胡啸天一件这家伙现了原形,迅速变线像一只猎食的蝙蝠,唰地冲向对手,人未到,两只利爪已经极力张开,犹如10把锋利的的弯刀直插迁城隐者的前胸。
“哗嗤”一阵尖利刺耳的声音传出,大理石地面上暴起一片火花,火花飘散后再看地面,被胡啸天抓出10道深深的沟痕。
人呢?
迁城隐者虽然被胡小召打得晕头转向,七窍生烟,但是胡啸天伸张着利爪风驰电掣俯冲而来,他还是看得清清楚楚。
若不即使躲开必将被这张人皮鬼抓的稀巴烂,心肝都会掏出来。
他意念一动隐身**启动,身形便不见了踪影。隐形后他迅速滚动逃离原地,这才躲过胡啸天的致命一抓。
看到石地被胡啸天抓出多道深深的沟痕,迁城隐者暗自庆幸:天呐,多亏躲得及时,否则果真粉身碎骨。这双利爪简直比金刚弯钩还厉害!
迁城隐者恨死了这两个畸形鬼怪,恨不能一口咬死他们。
感觉什么身上至少两处骨折,疼痛无比,行动已经有所不便,好在自己具有隐身**,否则只能等着被活活打死。
当然,作为一介天界大神绝对不会只会隐身这么一种法术,那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如果那样的话,九阳真君也绝对不会花重金请他来。
他的魔法多得很,而且都是些整人到极致的神奇法术。
所谓大神中,也有分类:有以下属于纯粹的战神,这帮家伙只懂打打杀杀,毫无趣味可言,一味的的凶狠加凶狠,不杀出个你死我活绝不罢手;
另外还有把打仗当成乐趣的,这些神魔的魔法神功可能更高一筹,因为在生死决战中还能利用闲暇玩噱头,这不是一般战神能够做得出的。
迁城隐者即属于后者。
这也跟他的隐身术相关联,他藏身在对手的身边,别人看不见捉不到他的身影,他就可尽情玩耍对手。
当然这种人的很多法术纯属是以自身安全为前提而设计,无可非议,这属于聪明人的行为方式。
迁城隐者最拿手的功夫和神器就是他的“飞针引线”。
听起来似乎有点费解,何谓飞针引线?
迁城隐者的身上藏有几十只钢针和大量金丝线,这些东西就是他的兵器。所谓的因人而异,比如米兆力气大,膂力过人,他练屠龙铡就非常合适;柳八身体灵活,手疾,练飞刀更适合他。
飞针引线就是迁城隐者都在对手看不见的地方发射钢针,他的钢针发射数又与他人不一样,不是射出去就不管了,而是带着金丝线飞行,刺中敌人身体后,反复缝合,能把一个大活人缝成一只破鞋垫扔在地上。
当这只钢针飞射出去之后,金丝线握在他的手指间,他即可用魔力操纵着这只钢针在对手的身体上工作,无论想把人缝成什么样子能够做到。
如果想一招致命,他的钢针可以直刺心脏然后利用金丝将其心血管绞断,甚至可以他人心脏从胸口拉出来拿到自己手中。
他恨不得一下子把胡啸天杀了,但是他知道这样一只薄薄的人皮哪里会有什么心脏!他完全是靠着一种无上的魔力驱使着这张皮,用常规方法各奔杀不死他。
于是,迁城隐者决定用拉网式丝线缝合法将其制住,然后再慢慢整死他。
想到这里他双手在身上一掠,十几把钢针分别夹在指缝间,然后双臂一振,将其全部射向胡啸天。
再说胡啸天一招失准没有插到迁城隐者,让他消失无踪,气的他嗷嗷叫,接下使出“黑灯打蚊子”的招数,把自己的身体变成一只飞旋齿轮刀,四下纷飞,忽而横切忽而直斩,忙活了好一阵却也没能碰到迁城隐者的身体。
白费一番力气,也让胡啸天很泄气,他只好停下来漂浮在半空中叫骂。
“x你妈有种站出来决一死战!大英雄岂能躲藏头缩尾,也不怕被世人耻笑?”
呵呵,迁城隐者有不是小孩子岂能被这种拙劣的激将法说动?
胡啸天的话音未落,突然觉得身体不适,怒头左看右看,只见一把把钢针刺透资金的身躯边缘,刺穿的同时又有金丝线缝合并大力拉抻。
他想挣扎逃脱届时已晚,身体眨眼之间就被十几根金丝线从身体周边四面八方死死缝合起来,然后像拉蜘蛛网一样把他紧紧拉抻起来。
他越是挣扎,这十几根金丝线就拉得越紧,很快就把他这张人皮撑得比原来大一倍还多,变得精薄透明,五官之间的跨度大大拉长,已经无法辨别那是几样什么东东。
接着迁城隐者现身,指着被牢牢锁定在半空中的胡啸天骂道:“你这丑恶的东西,想根本大仙玩,你还差的太远!”
“妈——x!”胡啸天的嘴巴已经被抻得二尺多长,发音含混不清。
“你这烂货死到临头还说脏话!看我怎么把你斩成碎片然后用来缝鞋垫儿!”
“缝——你——妈x!”
“我靠你妈的真是不知死活耶!”
迁城隐者从袖子中抽出一把牛角弯刀,飞身跃起冲到胡啸天的身前“哗哗哗”一番乱划,然后转身落地,纷纷将牛角刀插入刀鞘,低声骂道:“是你自己活腻了别怪我下手无情!”
背后传来闷闷骂声——“妈x!”
“哦靠你妈呀!”这位道貌俨然口口声声讲文明的家伙吓得一跃而起破口大骂。
跳出5米之外,迁城隐者再回头去看:胡啸天根本是毫无损伤,刚才被自己刀子划到的地方仅仅是留下几道白印。
“天呐,你这杀不死的魔鬼!”
“靠你妈——x!”
迁城隐者气的暴跳如雷,本来身上被胡小召打了几处骨折强行支撑,这会儿越发觉得受不了,急需打坐疗伤。
“好啦,我现在疗伤需要一只屁股垫儿,先拿你将就用着,等我疗伤结束在收拾你!”
说着,他急速收线,折叠然后飞针缝合,眨眼间即把胡啸天缝成一块方方正正的褥垫,好在正中间绣了一只花蝴蝶。
胡啸天被从半空中扯下来坐在了屁股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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