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思殿的桌子上,还放着刚才桂嬷嬷来的时候带来的春宫图,楚枫墨淡淡的瞟了一眼,眼角便浮现出了一丝玩意的笑,就像他刚才说的一样,秦零玥不愿意跟宫里的老嬷嬷好好学习规矩,那就让他亲自教,不能说教了,这叫做温习。
楚枫墨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抓起了桌子上的书,秦零玥转过来冷冷的督了一眼,其实楚枫墨的每一个动作秦零玥都在关注,只是不是十分明显而已,楚枫墨拿的不知道是什么书,只是当秦零玥看见那露骨的插画和书名的时候,便不禁红了脸。
“既然爱妃不愿意和桂嬷嬷学习床笫之欢,那朕亲自教你怎么样?”
楚枫墨邪魅的声音在秦零玥耳畔响起,秦零玥已经不是无知少女了,自然知道楚枫墨那满是挑逗的话中的含义。
“不…不用麻烦皇上了,皇上每日日理万机,现在还要为臣妾烦忧,臣妾真是该死,皇上还是早些回去歇息,这些臣妾自学就好。”
秦零玥真的担心楚枫墨什么时候兽性大发,所以连忙站起来,换了副讨好的嘴脸,一边说着,一边拿过楚枫墨手里的春宫图。
丫的这东西拿在手里,简直就像是一个烫手的山芋一般,秦零玥恨不得把这污秽的东西扔个老远,不对,应该是直接烧掉,再洗个十次二十次的手,这样才够,但是在楚枫墨的目光下,秦零玥实在发作不起来。
“朕是九五之尊,一言九鼎,金口一开岂有收回成命之礼?”
楚枫墨挑了挑眉,眼角溢出了得意的笑,秦零玥惊慌失措的样子真的很有意思,似乎楚枫墨更想的是看见秦零玥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
“不…不用,啊…你无耻。”
还没等秦零玥说完话,楚枫墨便一把把她拉进了怀里,一双大手有力的探入了她的衣服里。
“爱妃你害羞什么,又不是第一次。”
秦零玥挣扎这,听了楚枫墨的话,连更像是一个熟透的苹果,在楚枫墨熟练的挑拨之下,秦零玥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越来越不听使唤,一点一点的软下去了。
“皇上,宫中有规矩,妃嫔进宫三日之后才方可侍寝…嗯…”
“爱妃又不是第一天侍寝了,还要跟朕讲着些规矩?”
楚枫墨继续有力的撩拨着秦零玥的身体,但是眸子却冷了下来,这女人的胆大他是看见过的,但是楚枫墨却没有想到,眼下秦零玥处处都在和他作对,是该好好惩治她了,但是楚枫墨却并不着急,以后在这宫中,日子多的是。
“爱妃还是不要和朕做不必要的争辩了,朕说教你,就会好好教好你的,学不会就继续。”
秦零玥的意识已经开始迷茫了起来,身体完全不听自己使唤了,此时此刻,秦零玥真的恨不得打自己两拳,让自己好好的清醒清醒,微弱的挣扎似乎无形之中帮助了楚枫墨拉开了衣带,楚枫墨倒是不着急,秦零玥越是要跟她对着干,他就越要让秦零玥求他。
第二天的清晨,阳光微微的洒进房间,秦零玥慵懒的翻了一个身,似乎对这早出来的日头有些不满,昨天楚枫墨真是混蛋透了,抓着她要了整整一夜,一直到她体力不支,开口求饶,然而楚枫墨抽离了她的身体之后,便满意的离开了。
夜色凝重,秦零玥那时候还在想,楚枫墨是不是又换另一个女人糟蹋去了,夜夜笙歌,祝你早日精尽人亡。
梦里的秦零玥还狠狠的骂着楚枫墨,因为现实之中她并斗不过楚枫墨,这一点她倒是承认的痛快,所以秦零玥也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发泄一下了吧。
天刚一亮,桂嬷嬷准备好了热水等着秦零玥醒来了,昨日之事,桂嬷嬷入宫二十几年还是第一次见到,新入宫的嫔妃能在第一夜就得到皇上的临幸,想必这秦贵人在宫中一定会得势,说不定还是第二个梅妃呢。
“唔…。”
当秦零玥爬起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了,看着这日头,秦零玥猛地想起,今天她竟然起的那么晚,没有去给皇后请安,其他的事情秦零玥都不在乎,这楚枫墨本身就日日这么她,宫中的关系再不处好,她日后该怎么呆呀。
“贵人,您醒了。”
桂嬷嬷在这里足足等了两个时辰,腿都站酸了,但是还是丝毫不敢懈怠,桂嬷嬷还没有想到秦零玥这么能睡,一睡就睡过了给皇后请安的时辰,但是昨天跟秦零玥短暂的相处之后,她知道秦零玥的脾气不是很好,所以还不敢贸然的叫醒秦零玥。
在这宫里,得罪一个主子不要紧,因为只要自己做得对,皇后掌管六宫自然会给她撑腰,但是得罪了一个正在得宠的主子,可能就等同于得罪了皇上。
“你怎么在这里。”
秦零玥揉了揉太阳穴,似乎自己身上还一点力气都没有,迷迷糊糊的,都怪这楚枫墨,抽干了她的体力,弄得现在她想出去走走都没有办法,皇后娘娘那里怎么办?没有什么交代,岂不是她又要挨这宫中的惩罚。
虽然秦零玥并没有学习宫中的规矩,但是听这里的宫女太监各个挂在嘴边,难免会知道一些,宫中之人必须规行矩步,但是遗憾的很,秦零玥可老实不起来,自由是她的天性,如果哪天变成了笼中的金丝雀,她还要不要活了。
“老奴是来伺候贵人沐浴更衣的,贵人刚刚入宫就得到龙宠,身子难免疲乏… …。”
“好了好了,沐浴沐浴。”
秦零玥实在是忍受不了桂嬷嬷的唠叨,打断了桂嬷嬷的话,随便披了一件衣服,就走到了早已准备好热水的浴桶之中,几个小宫女轻柔的按摩这秦零玥肩膀上的每一个穴位,总算让秦零玥感觉舒缓了不少。
桂嬷嬷急着给秦零玥整理床榻,看着秦零玥这昏昏欲睡的架势,难免等会还会疲惫就寝,只是她似乎找不到一样东西。
皇上在这清思殿逗留了一夜,洁白的兔毛垫子上竟然还像昨日她放下去那般无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秦贵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