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看着玉佩被抢走,顿时忘了被摸的羞耻心,追着兄贵大哥急得跳脚:“喂!你这人怎么随便抢人东西,那是我祖传的,你快还给我!你不要脸……”
我看着我家小书生委屈的样纸,瞬间心疼的不行,对着兄贵大哥的身上踩了一脚:“恃强凌弱不是真好汉。”
兄贵大哥本来是提着我的后脖颈子,听到我的话,猛的顿住了脚步,换了个姿势把我夹在了腋下。就在我以为他被我话激怒了,要揍我的时候,他回头居高临下的看了书生一眼,器宇轩昂、光明磊落,丝毫不为自己的裸奔感到羞耻。
只见他眸光冷如寒冰,将书生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然后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
我咕嘟一声咽了咽口水,捂着脸只觉得羞羞哒,心跳到了嗓子眼,兄贵大哥终于还是要对书生伸出罪恶的魔爪吗?啊,为什么我有种好期待的赶脚……
像是听到我的心声,他栽葱一般把我放在了一边,就真的伸出了魔爪:他抓着书生像抓着一只小鸡仔一般提了起来,在书生惊呼一声中把书生的外套剥了下来,然后把书生丢在一边,将那外套穿在了自己身上。身高差什么的真是萌萌哒,书生好好的长袍硬是给他穿成了衬衣,然后他看着终于不裸奔的自己,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简直不敢直视了,我自问已经够不要脸了,可是跟他比起来,我简直就是节操爆表的正人君子啊!
在我平生见过的人里面,脑回路最诡异的应该是宇文渣渣,可直到我现在才知道,脑坑最大的人应该是兄贵哥,坑到足以秒杀宇文渣渣几万次,没有之一。要说他上辈子假扮丫鬟的时候呆呆萌萌蛮正常的啊?怎么就成了如今这个样纸?这么自暴自弃真的好吗?不要放弃治疗啊喂!
这岁月真是把杀猪刀,生生把个正常的青年变成个屌丝……
对于他这种情况,我只想对他说三个字:注孤生!
做完这件事情,他丝毫不感到有什么不对劲,脸上没有浮现哪怕是一丝的羞涩。他整了整衣服,然后伸手再次提溜着我,像提着菜市场刚买来的青菜一般走了。
我瞬间有种悲从中来的赶脚,我第一世死于非命,第二世不得善终,第三世难道还要过的这么任人宰割吗?这个世界也太黑暗了吧?我只想安静的做个孤魂野鬼啊喂!
我抱住兄贵大哥的手臂,不让他继续前进了:“你为毛要把我抓走?其实我们不是很熟的,难不成就因为我说过认识你就要像带娃般带着我吗?有什么话现在说啊,我不跟你走!”
兄贵大哥理也不理我,迈着大长腿继续前进。
我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我说话人家当没听见,我瞬间就不高兴了,踹着兄贵大哥的腰,这个角度我只能踹腰了:“喂!你慢点走啊妈蛋!快点放了我!我和我儿子相依为命,你强行将我们分开是不道德的你造吗?不要以为你长的高我就打不过你,我可是很腻害的!”
兄贵大哥起先还是没理我,后来实在拗不过我吵闹个不停,一巴掌捂住了我的嘴,凑过来盯着我的眼睛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你再啰嗦,我就弄死这个男人,既然是旧相识你该知道我做不做的到……”
我:“唔唔唔……%#¥……#¥……¥……¥……#¥……#”
奈何他不松手,我骂人的话全说不出,觉得心塞塞的,内牛满面的回头看着卡带般呆在那里的书生,挥了挥手无声的说着再见。
嘤嘤嘤嘤嘤,小书生,干妈会想你哒,么么哒!
兄贵大哥这种实力超强,脑子短路的人不是我们这种凡人可以理解的,我彻底服了他,默默泪流,无语凝噎。
兄贵大哥看我一副泪奔的样纸,又把我提到了眼前,有些不解的问我:“这就哭了?”
这动作真是忍够了,妈蛋的!敢不敢不把老子提来提去!
我吸着鼻子,闷闷的道:“你这么欺负我,我能不哭吗?好伤心嘤嘤嘤嘤嘤……”
“伤心?”兄贵大哥歪了歪脑袋,戳了戳我流泪的眼角道:“你伤心什么?假装的吧?”
虽然我们是有点交情,但是你也不能这么嘲讽我吧?
我有些尴尬,动了动嘴唇嘟囔道:“虽然我看起来很坚强,但其实我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啊……生离死别难道不该伤心吗……”
“生离死别?”兄贵大哥笑着把我捏了捏:“还真是贴切啊,让人心酸不已……”
我缩着脖子不想被他捏胳膊捏腿:“过奖过奖,不过你能不能不占着身形的优势捏娃娃一样捏我?虽然我现在被你俘虏了,但我好歹是个人啊。”
他淡淡道:“你是鬼。”
我气结:“就算我是鬼,但是也是有尊严的好吧?你这样子捏我,下手没个轻重给我捏碎了怎么办?”
他听后认真的考虑了一下,说道:“你说的对,挺有趣的一个小玩意儿,捏碎了就不好了。”然后拿出那块抢来的兽玉对我道:“乖,进来。”
那口气就像我跟旺财说话的时候是一样一样的。
我气的牙根痒痒,你特么才是个小玩意儿,哦不,你根本就不是个玩意儿!真想一口咬死他,不过仔细想想还是算了,他能徒手抓住我这个魂体,说不定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一个高兴真把我虐残了怎么破?
不想再被提来提去,捏来捏去,我还是乖乖的钻进了玉里面,算了先假装屈服一下,然后找机会逃走吧……
我刚钻进去,兄贵大哥就把玉佩系到了脖子上,我只觉得整个空间有股力量涌了进来,瞬间觉得一阵暖意席卷了四肢百骸,浑身上下没一处不舒坦,就像……满状态复活泡泉水一样哒。
果然女人受到男人的呵护才会感觉到温暖吗?哦呵呵呵……咦,好像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我舒服的在云毯里,炒菜般打着滚:“哥们儿,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啊?”
兄贵大哥道:“你觉得呢?”
我说:“我怎么知道你是真的不记得还是假的不记得?说不定你也是在假装呢!”
他说:“没装,是真不记得了,我只知道我在那蜘蛛的肚子里呆了很多年,我是谁,从哪里来,为什么会在着,全不记得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