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的双眼瞬间像金鱼一般鼓涨了起来,喉咙深处传出几声古怪的“咯咯”声,接着一丝类似白沫的东西从她不能闭合的嘴角流淌了下来。
我发誓我鞋子真不臭,可盈盈已经哭了出来,对此我感到深深的失望和不解。即使在我之前那样威胁她生命,并且扬言要毁她容的时候她也没有像此刻这样脆弱过,现在不过是在她嘴里塞进一只鞋子而已,何至于此?
身为一个反派又炮灰的角色不是应该在领盒饭之前一直保持坚挺的吗?要有角色自身的觉悟啊喂!
我就想问问,一个配角的基本素养到底在、哪、里?!
再者说了,那可是天下第一美人你桔子姐的绣花鞋,由本人亲自穿着,并添加天然人体芳香素,可谓收藏送礼必备佳品,如今我这么大方得体不计前嫌的赐予你,竟然不知道感恩?
呵……女人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贪婪的生物。
这样想来,这个女人真是丝毫不值得同情,我抹了抹鳄鱼的眼泪,整理了下仪容站在了盈盈的面前,或许是我与生俱来的王霸之气和主角光环吧,盈盈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已经不复先前娇美的状态:“唔……呜呜呜呜……%……%&……*&%¥#¥#¥#”
如果放任你这么柔弱下去,那我第一圣母小白花的地位岂不是岌岌可危?
我冷淡的打断了她:“够了,不要再装可怜了,你难道还想在英明神武的本王妃面前强行洗白吗?你的母亲大人没有告诉你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吗?敢和王爷一起在我面前秀恩爱,难道还妄想全身而退?简直逗!”
绿袖深以为然,呆萌着一张萝莉脸,掏出一把匕首递到我手上:“王妃,对待这种不知死活的女人,就是要给以颜色……”说完嘴角浮起一抹狠戾的微笑。
我忍不住给绿袖一个赞许的眼神,这种随时随地入戏的才能简直仅此于桔子姐我啊!
盈盈瞬间整个背都弓了起来,不停的扭动像只在案板上待宰的活鱼。
我接过匕首,放在手里端详一二,捡起盈盈的一缕青丝挥洒上去,只见那缕发丝齐齐断落,竟是一柄吹毛断发的利器。我感到非常的满意,看绿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果然不愧是我选中的合作伙伴,随便拿出一件东西来都是这么的吊。”随手在盈盈身上划了两下,她本就不十分保险的衣着越发的暴露了起来。
绿袖笑了:“选中这种话还是不要随便乱说,以免你我双方都想起某些不愉快的回忆。不妨先教训一下这个以下犯上的女人,来缓解一下病情吧……”
“缓解病情?本王妃已经放弃治疗了好吗?”我不停的拿盈盈的发丝玩吹毛断发的游戏,十分乐此不疲,盈盈分分钟朝着美艳尼姑的造型不能自拔的狂奔而去。我无视掉绿袖那始终带着一抹质疑的神色说道:“我是不会和她这种烂货同归于尽的,你死心吧。无论如何和我同归于尽的也应该是宇文晟那种级别的……”
绿袖皱眉:“看来你还真是病的不轻,不试看看这么知道喜欢不喜欢呢?也许在你用十大酷刑虐待了这个女人之后,就感到此生无憾,愿意成全我此次任务的艰辛而慷慨赴死呢?”
我笑:“本王妃看起来像是这么大义凛然的人吗?”
绿袖:“不要再糟蹋成语了好吗?”
那绳子的设定貌似是越挣扎越紧,此时盈盈的手脚被捆绑处都已经血肉模糊,我看向不停扭动的盈盈,手捏住她的脸颊,嘴角浮起了不怀好意的微笑:“你看,我的丫鬟对你充满了深深的恶意,相比较起来同为女人的我其实更加的有善心,不如我一刀割断你的脖子,让你长痛不如短痛?”
盈盈眼睛瞬间瞪大像铜铃,深吸了几口气,然后狂甩起头部,试图将我的绣花鞋从嘴里甩出去,双眼满是哀求的看着我。
嗯……看来是时候施展软硬兼施了,我捏着下巴佯装不解:“盈盈妹妹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想服软了不成?说好的让我不得好死呢?”
盈盈闻言一阵猛摇,泪水肆意的挥洒。
我慈祥的摸着她头顶参差不齐的毛发(现在只能称之为毛发了):“我现在给你个机会说一句话,无论是遗言、求饶、放狠话皆可,要好好表现哦!”
盈盈乖巧的点了点头。
我抬手将她嘴里的绣花鞋拿了出来,就听盈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吓的我一下子又给她塞了回去,瞬间只剩下:“唔……”的声音。
我略带责怪的看着盈盈,痛心疾首:“简、直、太、遗、憾、了!”我拿匕首抵着她的下巴:“即使智商低下也要分清楚场合不是吗?我已经尽最大的努力说服自己不要直接给你一刀,并且给你说一句话的机会,你最后想说的就是唔吗?不会太辜负我一片心意吗?难怪我那权倾朝野拥兵自重的王爷会沦为种马渣渣,就是因为有你这种猪一样的队友啊!!!!!!”
盈盈闻言,泪如雨下。
我后退一步,将手中的匕首递给绿袖,扬了扬我天下第一美人的脸:“你来。”
绿袖呆萌了:“哈?来什么?”
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难道你要步后尘成为猪一样的队友吗?当然是给她一刀了。”看到绿袖同样震惊的眼神我淡然的说:“我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突破口,不如我们残忍的将她杀死再分尸,随意地丢弃在王府里造成恐慌。到时候王府肯定会人人自危,进行戒严排查,那么最重要的东西戒备只会越发的严密,那么虎符什么的就呼之欲出了不是吗?我这一招兵法里叫声东击西,不要太崇拜我。”
绿袖怒摔了匕首:“你先前不是一直在装柔弱吗?为什么突然变的这么凶残?虽然知道你脑子有病但是也要适可而止啊!”
我也摔:“谁让作者跑去看了某本很丧失、很没节操的未成年人不适宜观看的书籍呢!变成这样也是必然的吧!”
我的话音刚落下,就见绿袖的脸色无比严肃的阴沉了起来,我刚要开口询问,她立刻抬手制止了我,侧起耳朵听了大概两三秒的样纸,转头对我说:“现在楼下有超过五十个人包围了这里,带头那个二十多岁的样纸,穿一身白色长袍,手执一柄画着春宫图的纸扇,满脸笑意却满身杀气……”
我诧异:“你怎么知道?”
绿袖:“他已经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