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引我出来,我去看哈达媚。
进那个停着哈达媚尸体的房间,我目瞪口呆。
哈达媚的眼睛竟然睁开了,瞪着,我确定,那不是死人的眼睛,不是活人的。
这怎么回事?
我闭上了眼睛,想着,太可怕了。
我感觉不到什么,再看哈达媚,那眼睛又闭上了。
我看到的不是真实的吗?这不可能。
我退出来,这大爷是什么意思呢?
我出去,不安,感觉要有大事情发生了。
这怎么办呢?
坐在管事房喝酒,发呆。
要来总是要来的,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我拎着啤酒进了地宫。
进了哈达媚的那个房间,坐在一边,看着哈达媚。
“媚媚,喝一杯不?这是啤酒,好喝。”
我说着,说着从前的事情,也说了现在的麻烦,实在是撑不下去了,感觉太累了。
哈达媚的眼睛突然又睁开了,事得我一哆嗦。
这个不可能。
我慢慢的靠过去看,看着哈达媚的眼睛,那眼睛里竟然有东西。
我伏下去,看着。
我看清楚了,也看到了,哈达媚眼睛里竟然是图,一张地宫的图,我记下来,她又闭上了眼睛。
我确实是理解不了。
看着哈达媚一面腐烂的脸,虽然已经停止了,但是看着还是让我难受,穿上混蛋的将哲。
我出地宫,在管事房睡了。
早晨起来,哈达宜坐在一边。
“你昨天又去地宫了?”
我点头,拿出笔和纸,在上面画着。
地宫的图,这个图有点奇怪。
图很复杂,我画了三个多小时,才画完,看着。
哈达宜一直在看着。
“这是什么图?”
“地宫的某一个地方的图,你看这儿,这就表明是地宫。”
那确实是地宫的图,我没说是从哈达媚眼睛里看到的。
这图是地宫的一部分,但是从来不有走过,没有进去过,那是什么位置?
哈达媚显然是知道,还没有来得及告诉我,就死了。
哈达宜看着。
“这个地方没去过,在什么位置?”
我看着。
“我知道那个位置。”
我和哈达宜进了地宫,七层的位置。
“就是这儿,可是不对,没有路可以到这地图中的位置。”
“复八层。”
我激灵一下,哈达媚眼睛里的这是复八层,确实是复八层,可是怎么进去呢?
这复八层又是怎么做的呢?
一切都不知道。
出来,我去寺院听经,坐在那儿,让自己乱的心静下来。
听经听到天黑,回去吃饭,喝酒,哈达宜问我那地图的事情,我说别说这事,我头痛。
第二天,我上山,茶期在扫院子。
我接过来,帮着扫,扫过了,我让他看地图。
他看了有十分钟,就瞎了只眼睛,也用不了十分钟吧?
他是边看边想,想怎么对我说?想这是什么图?想这图上的位置在什么地方?
“复八层,应该是这样,但是这复八层不是那么好找的。”
“是呀,地图是在了,可是明明就是在地宫,七层的位置,进去了,没有入口,不知道怎么进这复八层,这太奇怪了,我也想不明白了,所以来问你。”
茶期站起来,背着手,转了两圈,说真的想不明白,让我先把地图放在这儿,他再想想。
我下山,哈达宜就跑过来了。
“阿洛哥,领导在管事房,看样子是生气了。”
“没事。”
我进去,领导,还有两个人坐在沙发那儿。
“哈所长,你这所长怎么当的?”
这是质问我。
“发生了什么事?我不知道。”
“当然你不会知道了,你不去研究所,怎么能知道呢?”
领导说,研究所现在竟然有人在学术。
我一愣,就研究所的人,是有术人在其中,但是那不是真正的术人,真正的术人都是身藏不露的,不想让任何知道他会术。
旁边坐着的人,把一个名单给了我,有十个人在学术,跟着一个叫扬厅的人学术。这个扬厅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人会术?
“其实,学术也有助于研究术。”
领导瞪了我一眼。
“是这样,但是他们学了术,就不研究术了,不做本职工作了,本末倒置了。”
原来是这样。
“那您的意思?”
“你是所长,这样的人能留着吗?那个扬厅,也得处理。”
这个意思我明白,我说马上就去处理。
“那副陵里的东西,什么时候可以拿走,那青陵室,考古专家什么时候能进去?还有地宫?还有力村的事儿。”
我一听,这感情主要的是不是为了扬厅。
“这事你最清楚了,我不需要解释了,我去所里。”
我走了,进办公室,秘书不在,看来我不上班,她也不来。
我去找扬厅,在一间办公室里,我看到十个人都在,扬厅在白话着,看到我闭上了嘴。
“你到是接着说呀?”
“所长,我们是在研究术。”
“跟我去办公室。”
扬厅跟着我去了办公室。
我问他会什么术,他说小术,就是弄着玩的。
我想到将哲的布娃娃,那就是小术,小术无破。
“是什么?”
我瞪了眼睛。
扬厅说他并不是什么术人,那个时候,邻居有一个老头,就一个人,没有照顾,他有空的时候不去帮一把,几年后,老头死之前教的,但是没有学太会。
这术扎术,做木头人,往上面扎银针,是宫里传出来的,这是下流的手段,和将氏布娃娃看着是相同,但是这个根本就不叫术了,就是宫斗的时候,产生的下流手段,有的时候也不灵验。
扬厅说,他们只是在动物的身上试验,木头人,换成木头的鸡,鸭什么的,确实是扎上针之后,那鸡和鸭不会生病,死亡。
“这并不是术,下流的手段,不要再弄了,否则,就别在研究所呆着了。”
专家玩上这东西了。
扬厅虽然不满,但是还不敢说什么,我看得出来,这个所长的威力来了。
回管事房,领导竟然还没走,说商理专家进青陵室的事情,长必须得进,等得太久了,一点成绩也没有,上面很不满意,而且库里开放,所收的钱,都归哈达家族。
我看这是要对我动刀了,对哈达家族动刀了,我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也做好了你准备。
“那好吧,不过进青陵室之前,让专家把生死合同签了,出任何事情我不负责任。”
“你是领导,出了事情,你不担责任能行吗?”
“我这个领导,你也知道怎么回事,不过就是挂着,副县长,所长,谁在管你也清楚。”
领导火了,拍桌子,跳脚骂我。
“这样,我只管库里,其它的我不干了。”
领导又是一通的吼,最终还是说,让我带人进青陵,出事他担着。
他大爷的,逼着我。
四名专家来了,我带着进青陵室。
他们拍照,研究,我把青陵主室的门打开,他们进了那画像的后面,我一直跟着,最初还是拍照,看着,记录。
过了半个月后,他们竟然让我开棺室的门,一百六十间棺室,他们说从头开到尾,这特么的不是开玩笑吗?
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没同意开棺室,因为有一间棺室是我的,我不能开,开了我就死。
其实,是这样说,也不一定存在着这么一间棺室。
四名专家是一天一汇报,这事跟领导说了,领导打电话来,告诉我,长必须开。
我说会出事的,他说出现他担着。
他忘记在力村死了一百多人的事情,那个时候,他天天小心,树叶掉下来都怕把脑袋砸出洞来,这回又胆子大起来了,这就是人,人就是这样。
我带四名专家进去,我和他们很少费话,这四名专家不是研究所的人,他们打报告的事情,就让我恶心,他们也不尿我。
我问他们打哪一间棺室,他们竟然说,从头开始,这是要准备全部打开。
我想,恐怕你们没有这样的机会。
第一间棺室。
当康在门,这异兽有牙的小猪样子,因为叫声如当康,所以叫当康,可以预见丰年。
我看着。
“我可警告过你们,就在你们第一天来的时候,我不得不再说一下,随时就有可能出事,这是失守。”
“哈达洛,你是守陵人,那个朝代灭亡了,你们就不是守陵人了,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看着当康,去弄那牙,竟然一下拔下来了,棺室的门开了,我把牙又放回去,我是不会进去的,专家也不高兴我进去。
这棺室是空的,其实并不是空的,墙上贴棺,那棺材是在墙里的,三面成棺,应该有三具尸体,他们看着,以为只是棺才的画,并没有意识到,那是棺材。
“你们弄着,我去管事房等你们。”
我回管事房,拿啤酒,弄点菜,开喝,这就是日子,我也想得开,什么棺,什么守的。
两个多小时了,没动静,我担心会出事,过去看,他们发现了棺材,而且把一副棺材打开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摆在一边,一长排,他们拍照看着。
“里面的东西最好别动,尤其是尸骨。”
“不过就是尸骨,有什么可怕的,这些东西是国家的,研究出来,对后人是有极大帮助的,对社会的发展有着重要作用,你不懂。”
我特么的是真不懂,我看着。
童谣唱起来了,没出格,还好,还好。
剩下的两个我就怕出格,可是怕也没屁用。
童谣唱有很轻。
“童谣唱起来了。”
四名专家来库里之前,肯定是做足了功课的。
“那又怎么样?”
这话又臭又硬的。
“我们见多了,就是金字塔,我们也见过,参与过。”
我冷笑了一下,站在一边,随时我就会跑。
童谣唱着,反复的唱着。
棺室的门突然就慢慢的在关着,两名专家意识到不太好,出来了,另两名没拿着当回事,接着看拿出来的那些东西。
门合上了,童谣停了,我想完犊子了。
“把门打开。”
专家命令我。
“我打不开,你们也知道打开的方法。”
一名专家伸手去拔那当康的牙,当康的叫声响起来了。
“当康,当康……”
“赶快跑。”
我撒腿就跑,我们爱跑不跑。
两个专家也跑出来了,也怕特么的死,那门没有打开,一个专家拿着当康的牙。
他们看着我,我回管事房,他们问我怎么办?会有事吗?
我告诉他们,当然会有事了,童谣一起,没有没事的时候。
两名专家马上拿电话打电话,汇报。
你爷爷的,又打报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