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肇小雨突然回来,竟然会是这身打扮。
肇小雨把门插上了。
“这本书你看着,不要让其它的人知道,我回悬壁,过一段时间我再回来,别去找我。”
肇小雨匆匆的跑了,从她进来,到出去,没有两分钟,把我都干懵了,也不说为什么。
看来肇小雨是惹什么事情了。
那本书我看不懂,上面的字我不认识,在东北这是极寒之地,这个蛮夷之地,族类众多的地方,文字是也是相当的复杂,努尔哈赤统一了北方的文字之后,还有一些族类一直在用着自己族类的文字,甚至成为了一个秘密。
我把书放好,至少我现在看不懂,也看不下去,肇小雨惹了什么祸事?我不清楚。
三叔是下午来的,他坐下,把婚约放在桌子上。
“你要娶阿淑。”
这不是有毛病吗?我娶你不愿意,我不娶你逼着我。
“三叔,不可能,至少现在不行,哈达家族的命运现在何去何从都不知道。”
“你少废话,这事我找茶期去说。”
三叔走了,婚约摆在桌子上。
我并没有把这事当事,我现在是管事的,可以把婚约毁掉,父亲不在了,我自己说得算了。
其实,我把事情想得简单了。
三叔没有见到茶期,他不见三叔,三叔回来,就抽了我几个大嘴巴子,我靠,真疼,这叫什么事儿?
我拿着书进四套,下去,马面坐在那儿看书喝茶,跟茶期竟然十分的像。
“这书我看不懂。”
马面拿过去,翻了几下。
“这书你能弄到,到是有点能耐。”
这话的意思,这书是很难弄。
肇小雨把这本书拿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是很重要的书,惹的祸事也和这本书有关系。
“这书上写的是什么?”
“北方生活的族类很多,文字也很复杂,这本书是段家的书,是段家的文字,你不懂,我也不懂,只有段家的人懂。”
“关于段子神数的?”
“有可能。”
我看着马面,这个面具后面是一张清秀的脸,十**岁的脸。
“其实,你可以到上面生活,这里太阴暗了。”
“我习惯了,还不是让大家知道我存在的时候。”
我上去,看样子得找茶期,再看看六弟阿丙怎么样了。
上山,茶期的门关着,我敲门,六弟阿丙给我开的门。
进去,茶期在看六弟阿丙算的东西。
“六弟,那东西你别算了,没有什么好处的。”
茶期瞪了我一眼,六弟现在正常了。
“这本书我需要看明白。”
我把书放到茶期面前,他看得书非常的多,应该没有大问题,他的书房里,什么文字的书都有,我几乎大半都是看不明白的。
茶期翻了几下书,放下。
“是段家的书。”
他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但是我看到了,他的眼睛里闪了一下光,那是欣喜,绝对是,这老家伙,玩得真是高深。
“上面写的是什么?”
“关于段家的历史,没大用,段家的事情我都清楚。”
“茶期,人都说,人老奸,马老滑,兔子老了不好抓,我看这书,是关于段子神数的,可以破了那鬼曲童音的书。”
茶期很淡定。
“不相信就算了。”
我把书拿起来就走,刚出门口,茶期就叫我。
“你回来,我再看一眼,也许是我看错了,人老了。”
“茶期,你别想,你很聪明,别看你140多岁了,你依然是过目不忘,只要翻一下,你都能记住,这可是段子神数,你可是一直没有弄明白段子神数。”
茶期的脸色难看起来,让我猜对了心思,他肯定是不高兴。
“你说得没错,你拿着那书也是没用,看不懂,看懂了字,你也不懂那段子神数的意思。”
“我烧了它,烤火。”
我生气,转身就走,六弟阿丙送我,到大门那儿,小声说。
“五哥,我看得懂,明天天黑后,我回去。”
六弟阿丙把门关上了,我愣在那儿,六弟阿丙能看懂?
这个我不太相信,六弟阿丙那个时候跟我在一起读书,但是他不太喜欢看书,总是喜欢跑出去玩,他能懂,这个我理解不了。
回到管事房,把书藏好,如果真是段子神数的话,那鬼曲童音就能破解了,童谣现在弄明白了,并没有那么可怕。
可是六叔的女儿谣谣会唱鬼曲童音这个真是要命,怎么做的到,怎么弄的,完全就不清楚。
谣谣有一段时间没见到了,心里不安,见到不安,不见到也不安,她似乎在指引着我,让我做什么,一点一点的。
我想,谣谣在指引我的时候,她不是那个自己,而是另外一个人。
我去六叔家,谣谣在院子里玩,看到我,冲我摆了一下手,笑得天真,不是在指引我的时候,冷冷的样子。
我看了一会儿,就走了,不想让六叔看到我。
我出村子,出村子往东走不远,有一条河,除了山上的那块石头之外,我还喜欢到河边坐着。
河水很清,能看到河里的鱼在游动着。
这条河叫苏子河。
我坐在这儿想着事情,河里突然冒泡,就在离我一米多远的地方,可以看到底儿的河,没有发现东西,但是在冒泡。
我没动。
那冒泡了一会儿停下了,也许是下面淤泥冒出来的。
可是,过了一会儿,又冒了,就在那个位置,那泡冒越来越大,十分的奇怪,这条河我是十分熟悉的,从来没有发现过这样的事情。
我把裤子脱了,下到河里,我要看看,那冒泡的地方是什么。
我过去,踩到那个位置,刚要弯下腰去摸摸里面有什么,我一下就栽倒了河里,然后就感觉有人在扯我的腿,我挣扎着,就在快要呛死的时候,那个人松开了手,我爬上岸,一动不动。
那时真实的感觉,确实是有人抓住了我的腿。
缓过来,站起来,看着河里,河水慢慢的清了,我刚才站着的那个位置出现了一个很深的大坑,看不到底,怎么会这样呢?
现在想想,应该不是什么人抓住了我,而是那儿突然塌陷下去了,让我一下栽倒,呛了一口水,慌了,才会觉得有人抓住我的腿。
那地方塌陷下去了,看着恐惧,我马上离开。
回去,这件事总是让我放不下,怎么会出现一个大坑呢?
夜里做梦,一下惊醒了,我掉进了那个大坑里,深不见底儿。
这件事,如果我不弄明白,恐怕这辈子又成了我一个恐惧的结儿了。
第二天,我找了两个人,跟我去了苏子河。
那个深的坑,看不到底儿,有点吓人。
“阿洛,这事我们做不了。”
两个人不等我说话就走了。
看来我在库里的地位,确实是有问题,一个我太年轻,一个我是库里的读书人,一个是阿飘的蛊惑人心,这一切都要慢慢的来了。
我脱掉衣服,犹豫了半天,还是下去了。
苏子河我是熟悉的,从六岁开始,我就在里面游泳,并没有太多的害怕,就是发生了这件事,让我有了一丝的恐怖。
扎到下面,睁着眼睛,竟然有四五米深,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到底,水被搅混了,只能看到半米远。
我看到了一个长方形的东西,再近点,细看,我呛了一口水,慌张的往上来,上了岸,一下就趴到地上。
下面竟然是一个石棺,库里的意思是有坟墓的村子,这河里竟然也有棺材,石棺,这种葬法,我没有看到过,也许是从上面冲下来的。
石棺里是什么人?
在这个极寒之地,蛮夷之地,还有着怎么样的诡异,我已经是弄不清楚了。
我知道,凭着我自己,是不可能把石棺弄上来的。
回管事房,六弟阿丙来了。
“五哥,那本书呢?”
我把书拿出来,六弟阿丙看着。
“记住了,这件事不要往外说。”
六弟阿丙看着那本书,表情十分的怪异。
突然,六弟阿丙拿着书就跑,我没追上,我都懵了,这六弟阿丙干什么?
我没有再去追,六弟阿丙的精神出现了问题,我不应该让他看这本书。
现在我琢磨着怎么把石棺弄上来,弄不上来,里面是什么,我就是睡不着,让我害怕,恐惧。
但是,库里还有谁能帮着我呢?我想不出来。
我正发愁的时候,和我同辈的哈达文,哈达左,两个人来了。
堂兄,年纪比我大一些。
两个人拉着我去喝酒,我去了,这个时候需要有人帮着我。
哈达文的家。
我和他们两个走得并不近。
菜和酒都摆好了,很丰富,这个时候,五月份,能弄到这么多的菜,也真是不容易了。
我坐下了,哈达文说。
“阿洛,我们两兄弟比你年长个一两岁,其实,我们一直是看好你的,今天也不多说其它的,我们就是喝酒。”
两个人打的是什么谱儿,我一点也不清楚。
喝酒,这天我喝醉了,被两个人抬回管事房的。
第二天,中午才爬起来,昨天发生了什么,完全就不知道了。
我起来脑袋还大着,自己泡上茶,喝茶,切在椅子上。
对于哈达文和哈达左的做法,我现在是看不透,我不得不防着点,这在以前,我是没有这个心眼儿的。
下午去村子里转,我看到六弟阿丙和谣谣竟然在一起,阿丙拉着谣谣的手,我当时都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