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小心的推进,有点不好的状态就停下来,至少我现在能控制着停下来,以前算上,没结果停不下来。
那天,处理完一些事情,我去石头床那儿坐着,又下雪了,最奇怪的就是,每次下雪,石头床这儿都会避开,雪不往这儿落,也许是热气的原因,这石头床也是怪,冬季就开始热。
我坐在那儿想着内数,在这儿想,我心很静,不会发毛。
然而,我感觉到不对的时候,一下就坐石头床上掉下来,划到了脸。
我温柔的算内数,竟然被温柔的来了一刀,我还以为找到了方法,事实上并不是你,鬼曲童间就如同太级的推手样。
我害怕了,我感觉我掉进了井里,那是一条不归之路,我走在了一条漆黑的路上,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算内数的时候,我今天发现了,我是在走一条漆黑的路,很深。
完蛋了,我把鬼曲童音又想简单了,以为破了那种暗力量,一切都在眼前了,可是不是,我提醒过自己,那只是一小部分的内数,一小部分,可是我竟然膨胀了。
我进管事房,哈达宜吓了跳。
她马上叫库医,就是擦伤。
处理完,库医走后,我说把阿丙和力夫一叫来,去堪外兰,出了点麻烦的事情。
我们去堪外兰的那个院子,进去,摆上酒菜。
“五弟,力夫一辛苦了,请你们到这儿来,也是放松一下。”
力夫一没说话,那眼神告诉我,她在讥笑我说假话。
喝酒聊天,我说了内数的事情,阿丙看着我,半天说。
“我也走进去了。”
我一下就跳起来了,差点没杯子摔了。
“我告诉过你,感觉不对马上就停下来,如果你出事了,我怎么和父亲交待,怎么和三哥交待?”
“五哥,我也是着急了,我想,你走进去了,我也进去了,我们能相遇吗?那是一条漆黑的路,我害怕,就如同父亲死后,我只有你,你不陪着我睡,我就害怕一样。”
我坐下了,真不应该让阿丙再算了。
力夫一说。
“阿丙,我们是夫妻,你暗算这些内数,这就不对了,我是尔族的人,是把族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但是,我们是在一起努力,我们有一个共同的目标。”
“我不想害了你。”
阿丙是善良的,这才是他真实的话。
沉默了,哈达宜有点疯,不说话,就是喝,我知道她心里难受。
我和阿丙说。
“我们对数,看看我们在什么位置。”
对数,阿丙在我后面,我告诉他,我们以后就在这儿算内数,不着急,一天就算一个小时,剩下的时候就属于自己的。
阿丙点头。
“五哥,你的头发都白了。”
“不是很帅吗?”
哈达宜“哇”的一下大哭起来,这是喝大了,开始折腾了。
折腾半夜才睡了。
第二天早晨起来,我出去,阿丙坐在假山旁边着着事,我过去说。
“阿丙,我们算吧,一个小时。”
我帮着阿丙,往我这儿靠近,每当在算内数的时候,我们就如同真的在走着漆轓的路,跟瞎子一样。
我和阿丙达到了一致了,停下来。
“以后我们两兄弟就并肩作战了。”
阿丙点头。
我和哈达宜回库里,他们两个在这儿住。
从库里到堪外兰十五公里,力夫康平修了路,开车很方便,而且这儿的手机信号也有了,但是我不准备在库里开路,也不准备有什么手机信号,至少是现在,我不想让库里一下改变得太多了。
人性本善,接触多了,恶事相生,成恶成性。
顶姓人和哈达家族的人融合得不错,他们能在一起干活,说笑,我看着不错,没有利益之争的时候,都是朋友。
哈达敏莉来了,生气。
“哈管,太不要脸了,顶木要说喜欢我。”
我一愣,这货来真的,哈达姑娘不过八,就这么几个,我看着哈达敏莉。
“你什么意思?”
“那还用问?我不同意,野岛上的人。”
“我们还是野村呢!”
哈达敏莉一跺脚走了。
我一直想,有一个和顶姓人的婚礼,但是也不能太急。
顶木进来了,我没问这事,他说有两个哈达家族的人看上了顶姓的女孩子,他没有意见,问我什么时候成婚。
我愣住了,这什么意思?看上就成婚,总得有一个过程吧?
“我们顶姓人的习俗,被男人喜欢了,她也喜欢这个男人,就要成婚,不然就会在七天内自杀,七天不娶,那等于是侮辱,女孩子很没面子的。
这叫什么习俗呀。
我把那两个哈达家族的人叫来了,说这事,他们到是高兴,我心里担心,这么匆匆的结婚……
我叫哈达宜说,说事,告诉哈达敏莉,开始准备婚礼。
这次的婚礼,搞得很隆重,上午就放人参观,为了热闹,这办的方式是顶人和哈达家族的方式,有点乱,但是热闹。
这个哈达敏莉到是有点能力,我和哈达宜基本上没操心。
这顶木很高兴。
婚礼让库里有了喜庆。
可是没有想到,就在第二天晚上,竟然出事了。
这个顶木竟然带着顶人,进了哈达敏莉住的地方,抢人,这特么的不是疯了?
我带人控制住了局面,把顶木带到管事房,我问怎么回事。
他和我说,这是习俗。
我让哈达宜给讲道理,讲规矩。
我坐管事房的外面,一个小时后,这小子走了,不高兴。
哈达宜说。
“强盗一样,太吓人了。”
“哈达敏莉怎么样?”
“没事,那丫头胆大。”
他爷爷的,这就是冲突,想改变不容易。
没有想到,这事过去了两天,顶木来了。
“我们回岛。”
这个人太不理智了,和他父亲真是没办法比,有的只是年青冲动。
我去找他父亲,说这事。
“别听他的,我决定不走,入乡随俗,遵守你们的规矩。”
“那到不用,我们大家彼此的尽量尊重各自的习俗,慢慢的磨合。”
“哈管,说实话,如果这次没有你的帮助,我们不可能逃脱得了这暗力量,何况这里的条件非常的好,你也能一视同仁的,分利和你们一样,我知道,我们刚来,很多事我们都不懂,也是为难人了,不用听顶木的,我会说他的。”
这样最好,至少有一个明白事理的。
我担心顶木会再惹事,但是没有,很老实,也很配合。
我每天去堪外兰一次,说是去看铺子。
事实上,我和阿丙进展得很不顺利。
现在连一个小时都算不了,算十几分钟后,我们就感觉到,前面有人在阻止着我们,让我们害怕,所以停下来。
只能是这样,一点一点的来了。
就是这样,我都担心会出问题。
力夫康平把我拦在了堪外兰城门那儿。
他小声告诉我。
“小混蛋,你要倒霉了。”
我没事他,走了。
我知道,他会不停的惹事。
果然,没过三天,铺子里又出事了。
我和哈达宜带着哈达敏莉过去的,是一件古董上出的事情,有合同,这合同我看了,那古董说是真的,但是竟然出了假了,合同上写着,十倍赔偿,古董卖出了八十万。
那件东西有照片,一看就是假的。
我把铺子管事的叫到里间。
“我相信你,说实话。”
“是真的,但是出现了假的,说实话,那东西不值几个钱,给了八十万,当时我以为这个人看错眼了,古董这东西就是,不是假的,看错眼了,那就没办法了,想着,这铺子一直就是不赚钱,着急,谁知道上套了,肯定是套。”
我也知道是套,力夫康平嚣张到了这个程度了。
律师也说了,没办法。
我认了。
八百万拿出去之后,我自己去找领导了。
把事情说了,他生气,但是还是说。
“这个力夫康平是尔族人,我们要慢慢的让他知道法律,他没有让国家拿钱迁村,自己创业,还把一个废城搞成这样……”
这话我听得明白。
“我明白,我认,但是这一笔一笔的我会记着的。”
领导摇头。
事实上,我要等到力夫康平自己一步一步的走上断头台。
哈达宜找顶木,找了四个人专门的盯着力夫康平,收集证据,在机会成熟的时候,把堪外兰成为哈达家族的,这是大后方,是哈达家族的立身之本。
那天,我和哈达宜准备去采购一些东西回来,没等走,哈达敏莉就来了,说副陵出事了。
我们过去,副陵入口处的三道门竟然都封上了,机关启动了,一个守副陵的人关在里面。
“怎么回事?”
外面守副陵的人,慌张,我看出来了问题。
我告诉哈达宜去另一个入口,但是那边也封上了,机关启动了,进不去。
我把守陵的人带回管事房,一问才知道。
三个守陵人,合谋拿一件地宫的东西,是力夫康平让拿的,给出二百万的价来,我太生气了,反过来一想,也没有什么可生气的,这种诱惑一般人是禁不住的。
一个人在副陵室,我告诉他们,不要动副陵了,这个人的死活,自己的事,另外的两个人我跟他们说。
这是我们家里的事,但是现在也不能用族刑了,犯法,自己看着办。
两个人恐慌,那没办法。
力夫康平点名要副陵里的枯手,那是一个女人形状的枯干的手,叫枯手,是玉做成的,价格得有二百万。
副陵不少都在后来的时候,造册了,这也是领导的意思。
这个力夫康平其它的不要,就要枯手,肯定有他的用意。
我分析着,这力夫康平是什么意思?这枯手有什么用?
哈达敏莉冲进来。
“那两个人自己沉苏子河了。”
“救上来没有?”
“救上来了。”
我告诉送医院,不死就让他们两个住到药园去,看药园。
这事真是不好处理。
我去找连明山,问枯手的事情,他告诉我的,让我吃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