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所没有料到的事情。
“你们动过没有?”
他们摇头。
我看着,打电话给哈达敏莉和那红。
这是女孩子玩的游戏。
我担心记错了,我发现,记这个东西我似乎不行。
她们来了,看着。
“你们两个把这些都记住了,什么坑儿,背儿,轮儿的,它们代表的是什么数字,你们也最清楚了。”
她们点头,我们到院子里坐着等着。
钮米问我,这个是什么?
我大概的说了一下,但是我并不确定,需要拿到了数,计算出来。
钮米问我,这个和那灭城的事情有关系吗?
我说不清楚。
一会儿,她们两个出来了,这么快记住了?
那红说,在那家老院子,几乎是女人都会玩,但是这房间里的嘎拉哈,是分成组玩的,一共是十三组,看着一堆一堆的,四处都是。
这个只是记住了没用,需要人来玩,有一个最终的结果出来,那才是需要的节点数。
我站起来了,开什么玩笑?
玩?这嘎拉哈至少有千年了,谁敢轻易的动?
我进去再看,那红就给我指着看,竟然会是这样。
“几个人玩?”
“两个人,一组两个人。”
那就是需要二十六个人,这个房间确实是能装下二十六个人,当年就有二十六个人在这儿玩吗?
这个可真不行,得请茶期来。
我让钮米去找茶期,他的意思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但是我告诉他,不知道就解决不了这样的问题。
茶期来了,坐在院子里,我说这事。
茶期想了半天,站起来进房间,进去一会儿就出来了。
“既然看出来,也明白了,那就按照想法做呗。”
“你说我总是找你,一点屁用没有……”
我没说完,茶期就瞪眼睛了,我闭上臭嘴。
茶期背着手走了。
我看着那红,她说,找几个人不是问题。
她也是担心,那是千年前的东西,摆有那儿没有人动,这能行吗?
动了不会出事吗?
我太担心了。
我说回去研究一下,明天再过来,我让钮米把这儿看好,千万不能动了。
我回去,说了这事,阿丙说,问问那个哈达凌飞。
我愣了一下,我还是犹豫。
阿丙说,问问,也许能知道。
阿丙给哈达秋野打的电话,说了这事,这哈达凌飞让哈达秋野带着来的,放下电话没一个小时就到了。
我把事情说了一遍。
哈达凌飞说,那是摆的局,不能做。
他让我们带过去,进了房间,半个小时后出来。
“他说是大局,不是那么简单的,让人去玩,就能破的,这个他要想想。”
真是幸亏问了哈达凌飞了,如果按茶期所说的,那就去做,真是要坏事了。
这个茶期有毛病吗?还是老了呢?
哈达凌飞走了,说两三天就给我信儿。
我马上去找茶期说这事。
茶期沉吟了半天说。
“就这事,确实是这样,是一个大局,但是这个能破局的人,不是哈达凌飞,他也没有这个能力,那么想找破局的人,就要去一千年前,你能去吗?没有人能去,那是不可能。”
“你的意思是说这是死局?”
“阿洛呀,你跟我这么久了,空来师傅为什么进入了佛门,他也不想,你还是没有学到,今天我点化你一次,以后自己想,别总是问别人,那样你会慢慢的变得没有了主见了。”
茶期这话说得正经,很少有这么正经的时候。
茶期说,这确实是一个大局,死局,破而成局,不破不局。
我听明白了,这真是没有想到,破而成局,茶期看出来了。
我马上回去,和他们说了,他们看着我,这到底相信谁的呢?
等着哈达凌飞?还是直接就去做呢?
那是十三局,每局两个人,二十六人,出事那可不是小事,我都吓怕了,说死人,那可是真死人,力村一下死了多少人?
我犹豫了,这能行吗?
茶期说得有道理。
我再等等,看看哈达凌飞怎么说。
三天,哈达凌飞没有来,打电话来,说没有人懂这个局,让我自己看着办。
我去他大爷的,玩死人了,这里面恐怕是有什么事情。
我问那红,她说,没问题,那家人虽然是女人,但是没有怕事的,没有怕死的。
这话一说,我更犹豫了。
那红第二天,让管事把二十六个人带来了。
我想了半天,把事情跟她们说了,她们说,没问题。
那红已经告诉她们了。
我带着她们过去,她们进去,那红和哈达敏莉在里面看着,记着。
我们在外面等着。
两个多小时,没有什么事发生,全部结束。
送二十六个人回那家老院子,我问那红有事没有,她说,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我长长的松了口气。
所有的数出来了,我算了一下,真是节点数,很是奇怪。
那些所出现的一个虚数是什么?
我用了两天的时间,把这个数算出来,很多。
我试着补到虚位上,竟然是对的,但是算着的时候,出了问题。
掉数,总是过不去,太奇怪了。
马大志也算,他说确实是不对,掉数,算上去就不对。
我不让马大志算了,我感觉这里面有问题。
是那红和哈达敏莉没有记住吗?还是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
这个实在是弄不明白。
分析来分析去的,我怀疑到了钮米,他们守了一夜,让他们看着,是不是这地方出现了问题呢?
可是那钮米这样做为了什么呢?
没有什么道理,但是,其它的地方也没有出现问题。
我和哈达工去了堪外兰,进了钮米的办公室,他在和一个人说着什么事,看我们来了,就摆了一下手,让这个人出去了。
我们两个坐下了,我说了,那边的数据出来了。
钮米说,真好。
“不好,我问你,你动过那嘎拉哈?”
钮米沉默了半天,说他动了。
我一下就跳起来了。
“你特么的有病吗?求我来帮忙,你这是坑我吗?”
钮米站起来,往后退了几步。
“我只是想留一手,害怕……”
我真想掐死这二货。
我问他动了哪一组的,他到是痛快,手机拿出来说。
“我把背儿翻成了轮儿。”
是,只是一翻,你大爷的这就要命了。
我都气疯了,但是我忍着。
“钮米,你知道这是什么后果吗?”
钮米看着我,他说,做人做事,不得不留一守,因为,我们是守陵人,他们不会术,什么都不会,只有用脑袋。
我这个能理解,但是,这可是要命了。
“你这么做,真的要命了。”
钮米锁着眉头,半天才说。
“不会这么严重吧?”
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我完全就不清楚。
我盯着钮米看,这个人绝对不简单,就这么简单的把堪外兰拿走的人,而且还能舍掉那个溶洞的人,不能小视了。
我说了严重性,钮米不说话。
“你求我,帮你办这事,可是你到头来,根本就没有信任过我。”
钮米不说话了,钮妞进来了。
我不说话,她心里也是明白的。
这让我太生气了。
我觉得没话可谈了,他既然告诉我了,怎么回事,我回库里,看看能不能避开不用这些数。
但是,不可以,还得用,就是说,要翻那一局。
这一局要是翻,不一定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
我害怕翻这一局,前面大局是没事,可是都是小局翻车。
这事真不知道怎么办?
此刻,走到这一步了,不翻又怎么办呢?
茶期说,不翻也得翻,这些数是等不了的,等着变化,数会有变化的,将来算起来,是一步一个坎儿。
而且有前面的原数压着,那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翻都不行了。
我和那红说了,两个去翻,这会这一翻,不要命,也悬了。
我找茶期。
“你自己太不小心了,你什么人都相信,这是你的毛病。”
我真的无话可说,我能说什么。
关于人歘游,我是想得太多了,这是一个民间的游戏,那《马兰开花》又是童谣,这些术人,简直就是把这些用到了极致了。
这个决定,只能是由我来。
我坐在石头床上,看着库里,已经是冬季了,但是这石头床让我温暖,我父亲死的时候,我在这儿坐了三天三夜,不冷,一点也不冷,只是眼泪不断的流着,那温暖一如父亲的怀抱……
我知道,生命的失去,会有人痛的,会有人哭的。
第二天,那红带着人去了房间,我不知道。
我琢磨着办法的时候,是哈达工跑进管事房告诉我的,出事了。
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他跟着那红……
我就明白了。
开车往堪外兰去,冲进城,城里不让进车,我冲进去,到了那个院子,那红站在外面,脸色苍白。
“没事,不用害怕。”
我进了房间,确实是让我呆住了。
两个女人有动作是停滞的,不动。
我马上就出来了,发生的事情,我是不知道,那红肯定也不知道,哈达工是懵了。
我给茶期打电话说,这回可是真的出事了。
茶期来了,迈着八字步,真是可气。
他进来了,进房间,看了半天。
“你让那红和哈达敏莉来。”
我叫来她们两个,茶期说。
“你们两个来玩,这是歘游。”
她们两个肯定是玩过了,这是北方女儿子的游戏。
我看着茶期,这么玩好吗?
茶期说,这是四个人的局,因为钮米动了一个嘎拉哈。
我看着茶期,他到底说得对还是错我不知道。
茶期让我和跟他出去,留下他们两个有。
到院子里,他要喝茶,我心想,你特么的喝尿吧,这什么时候了?感情你老婆不在里面了。
我们在院子里等,着急,急得想尿。(未完待续)